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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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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陰影的引導下,雙葉逐漸擺脫那些扭曲的認知施加的心理暗示,找回了曾屬于她與媽媽之間的溫暖回憶。這段時間她一直被囚于負罪感的深淵中,幾乎快要忘卻母親溫柔的笑顔。

再次望向眼前那隻擁有與母親如出一轍的面孔的怪物,雙葉的眼中再不見脆弱的恐懼與迷茫,“我再也不會,被虛假的表象所蒙騙了……你根本不是我的母親,是那些惡心的僞造的冒牌貨……我絕對、絕不會原諒你們!”

刹那間,印刻在石壁磚牆上象征着駭客身份的圖騰文字亮起奇詭的幽熒綠光。在光線的簇擁之中,雙葉的陰影舒展雙臂,于雙葉身後緩緩浮起,最終化形成為……

“上一次是機車……這次算什麼,UFO?!”

衆人還沒從突然覺醒的沖擊中回過神,就見不明飛行器内伸出數條觸須,将同樣沒來得及搞清狀況的雙葉拖入了其中。

“雙葉!!”一頭霧水的杏想沖上前去,卻被祈擡手攔住。

“那也是人格面具,”她對她的同伴們輕聲解釋,“是偵察感知型的人格面具。”

正如祈說的那樣,雙葉的人格面具雖然不具備任何戰鬥能力,但它在輔助支援方面卻展現出了卓越的。“死靈之書”擁有着廣博的偵查範圍與精準的感知能力,能夠準确預判敵人的每一次攻擊,即便對方試圖故技重施、再次使用高空俯沖的招數,結果也是讓她提前看破。

得到了雙葉的支援,原本對怪盜團極為不利的局面在瞬間得以反轉。最後,雙葉使用從金字塔内召喚出的弩炮,親自消除了這個長久以來一直盤踞在她内心的、利用她母親的形象對她施加罪惡感的怪物。

怪物龐大的身軀化為齑粉消散于沙漠,光芒中出現了一位知性美麗的女性。那是真正的、雙葉的母親。長久以來這段溫柔的記憶一直被錯誤的認知所壓制着,幸而如今的雙葉終于能重新将其尋回。

這固然使人動容。可是——

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她旁觀着雙葉依依不舍地與母親再次告别,本是空蕩蕩的心間竟不覺多了幾分酸楚。

她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呢?

那個懸吊在高處、面容被背光的陰影所覆蓋的人;亦是那個讓她過于痛苦,因而懦弱地選擇忘記一切的人……她什麼時候才能夠再次想起那張臉呢?

擦幹眼淚後,雙葉又一次恢複了原來的性格,她在表示會幫助他們解決梅吉多後便顧自離開了殿堂。

随後一群人回到用以存放秘寶的石棺前,發現内裡竟是空空如也——仔細想想應該是怪盜佐倉雙葉提前一步,取走了那件對她最為重要的寶藏。

作為殿堂根基的秘寶既已被取走,就意味着金字塔屬于随時都會崩毀的狀态之中。随着腳下建築的晃動幅度愈發猛烈,衆人也顧不得多想,直接沿着金字塔的斜面開始撒足狂奔。當石塊塌陷粉碎後揚起的煙塵從視線中徹底散盡後,祈發現他們所有人都已經東倒西歪地摔在了盧布朗的門前。

這一番折騰鬧出了很大動靜。連室内的佐倉先生都聽見了聲音,一臉困惑地出門查看。真用三言兩語應付了老闆的追問,然後她随便找了個借口拉着蓮偷偷返回去查看雙葉的情況。至于剩下幾人,為了不讓他們的行為顯得過于可疑,他們就順從地跟着老闆進了咖啡廳。

老闆周到地為他們準備了咖啡與汽水,隻是四人都記挂着雙葉,一時也沒有心思去動桌上的飲料。

五分鐘後,真重新出現在了咖啡廳門口,卻是一臉的愧疚與忐忑。

真和蓮在佐倉家門口發現了失去意識的雙葉,焦急的兩人立刻找來社區醫生為她進行了診治,得到的結果是她除了陷入昏迷之外其他方面一切正常。雖然得到了醫生的保證,但事關雙葉的身體狀況,不安的兩人在商議過後還是決定對老闆選擇坦白。

沒想到佐倉先生在查看過雙葉的狀态後竟反過來安慰他們。他表示過去在雙葉身上也發生過類似的情況,就像電池耗盡,隻要得到充分的休息就能得到恢複。

确認雙葉隻是陷入沉睡之後,提心吊膽的幾人總算是松了口氣。可是想要解決梅吉多,除了依靠雙葉之外似乎别無他法。如今他們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工作,目前唯一能做的,也就隻有等待雙葉醒來。

“祈。”從佐倉家離開時,蓮忽然喊住了祈,“這個。”他伸出手,把一張創口貼放進她的手心。

祈訝異地看着手中的創口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臉上還殘留着一道擦痕——盡管意識到後便有細微的刺痛不時傳來,但這點小傷對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謝謝。”不過祈還是鄭重地向細心的團長道了謝。

“明天,就要回去了吧?”蓮接着問她。

這時杏聽見了兩人的談話,“哎,我差點忘記了!”她急忙摸出手機确認時間,“今天已經是七月的最後一天了……”

八月一日,雨從早晨開始就下個不停,且還有不斷增大的趨勢。不過随着列車緩緩駛離東京,萦繞在城市上空的陰雲也在随之淡去。經曆了加上轉車統共近六個小時的車程後,火車伴着靠在西側天際的斜陽準點到達了八十稻羽站。

在出站台前,祈忍不住又摸出随身鏡對着自己的頰側看了又看。

嗯,粗看上去那道痕迹已經淡得可以算是忽略不計了。

幸好隻是一道輕微的擦痕,否則若是被那人注意到自己臉上有傷,少不了又是一番啰嗦的問東問西。

祈拖着行李箱出了站。她在車站前的廣場環顧了一周,可并沒看見那輛熟悉的輕型皮卡。

不是在聊天軟件裡說會準時來接她的麼?

祈正打算摸出手機再次與那人聯絡,忽然看見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面包車中探出一張眼熟地面孔,“喂!小祈,你在往哪兒看呢?這裡!”駕駛座上,一個紮着丸子頭、眉眼清秀的男人熱情地向她不斷招手。

這輛半新不舊的黑色面包車令祈産生了微妙的聯想。她晃了晃腦袋,将臆想中長在面包車上的貓耳朵從意識中揮去,随後拎起行李箱,向着車子走去。

另一邊男人也跟着下了車。他幾步上前,主動從祈的手裡接過箱子,“跟你說了行李寄回來就好了嘛。”邊說着,他邊随意地把箱子扔進了汽車的後備箱。

“反正也沒多少東西。”祈回道。在雙手得到解放後,她習慣性地繞到了車子的另一邊,坐上了副駕的位置。

很快男人也跟着上了車。不過他沒有立刻發動,而是在一旁的車門儲物格裡摸索了一陣,“拿着。”他把從中摸出的一根棒棒糖塞進了祈的手裡。

祈無奈地看着手裡的糖果,“我不是小孩子了……”她頗有異議地嘟囔着。

男人聽見了她的小聲抱怨,卻是不以為意地爽朗一笑,“在我眼裡小祈你永遠都隻是個小孩子啊。”

祈盯着棒棒糖看了一陣,最後還是妥協一般剝開了糖紙。

還記得她第一天來到這個家的時候,她這位名義上的舅舅就給她塞了一根棒棒糖——他似乎一直是主觀地堅信着糖果是能有效拉近與小孩子之間距離的最佳武器。之後她獨自去了東京讀書,但每回假期返鄉,朔太郎舅舅還是會給她不同口味的糖果。這逐漸就演成了她回來後的必經步驟。

把糖果放進嘴裡,帶着微酸的甜味迅速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嗯,這次是青蘋果味的。

望月朔太郎也跟着拆了一根棒棒糖。他叼着糖果點燃發動機。小面包車緩緩啟動,開始往鎮子的方向行駛。

祈注視着窗外廣闊的田野與起伏的山巒。自她十一歲初次來到這個小鎮時車窗外就是這樣的風景,如今六年過去,時間仿佛都遺忘了這裡,沒有在此留下絲毫改變的痕迹。

“阿朔,”她口中含着糖果,含糊不清地問,“為什麼突然把車換了?”

“啊,你說這個?”朔太郎說着,玩笑般按響了小面包車的喇叭。小車在空曠的馬路中央“嘟嘟”叫了兩聲,仿佛是在以此向她作出自我介紹,“之前那輛太小了,要是你的朋友們來可坐不下那麼多人。”

“咯吱”一聲,口中的糖果不慎被祈咬成兩半。“就因為這個?”她難以置信地問,“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怎麼會呢?”朔太郎一邊駕駛,一邊興緻盎然地說道,“難得小祈有了願意來玩的朋友,肯定要重視一點才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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