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發揮主觀能動性的重要程度。
他們的第一目标是救人,密蘇裡是靈媒,她一定能夠感覺到一些兄弟倆感覺不到的,甚至有可能已經知道了所面對的敵人究竟是什麼東西。
而且,在此處停留太久也并非好事。
“說起來還有一件事,鮑比讓我們小心,之前酒吧的吸血鬼事件被FBI裡一個什麼科學部門接手了?我們的事兒可和科學挂不上一點關系。”迪恩抱怨着,把這個壞消息分享給了薩姆。
後者眉頭一皺,短暫地思考後開口,“科學……BSU?Behavioral Science Unit,行為科學部。”
“就是這個名字,你聽過嗎?”
“嗯——FBI在斯坦福做過講座和選拔,有這個部門的特邀講師。”薩姆對這件事的印象很深,在決定考律師預科之前,他曾經選修過犯罪心理的相關學科。
或許,獵人的家庭确實給他帶來了諸多無法根除的影響,他差點就從獵殺超自然怪物轉向了追捕和怪物一樣的人。
薩姆的成績和表現哪怕在斯坦福都是拔尖的好,自然在選拔中被相中,甚至差點就簽了到FBI國家學院的直升協議。
但幾番糾結,在好友布雷迪和女友傑西卡的勸說下,他意識到自己正微妙地走回了家庭的老路,于是便拒絕了那份offer。
不過拒絕歸拒絕,講座本身卻還是給他帶來了不少收獲,薩姆提到,“我記得那個講師,威爾·格雷厄姆,非常驚豔的才能——他的破案率極高,我一直懷疑他是個靈媒。”
仿佛密蘇裡一樣,威爾·格雷厄姆仿佛有一種特别的感知力。
這樣類型的人破一般的案子,簡直猶如開挂。薩姆很欣賞他,但他無疑是溫徹斯特兄弟最不願意面對的一類“尾巴”。
“真棒棒哦,現在我們屁股後面有一條Super dog在追蹤了。”迪恩向後一攤,靠在了椅背上。
薩姆也有些擔憂。
他們兩個陌生人在那裡的童裝店留下過痕迹,店員對他們也一定還有印象。當晚小鎮酒吧發生了那樣的悲劇,他們必然是調查的潛在對象。
即使不把他們當做嫌疑人,也可能把他們當做證人。
酒吧掃尾工作的“幹淨”與否還在其次,最大的問題是,溫徹斯特人本身就經不起調查。
他們用着假ID和盜取的信用卡,各自都背着不同程度的案底,甚至還有死亡證明。
“不過我聽說他已經不在一線工作了,或許算是個好消息?”薩姆隻能這樣安慰一下自己。
羅德卻在此時給他拆台,“不這麼覺得哦,你看——”她把手機屏幕放到薩姆面前,“你們的‘鮑比’的新消息。”
上面是當地獵人幫他們收集的FBI調查人員的名單和照片。
威爾·格雷厄姆赫然在列。
這就麻煩了。
他們不僅要考慮超自然的危機,還要回避人類社會的追蹤和風險。
後者對溫徹斯特來說,更加棘手。
簡直是最差的運氣。
他們得盡快準備一點應對之策。
薩姆思索着皺眉,卻在接過羅德遞來的手機上下看了看後,反應過來,“……這是我的手機嗎?”
“怎麼,我撿到了啊。”羅德一聳肩,用無辜的眼神看着他。
薩姆手機的設置被調得亂七八糟,羅德顯然不習慣使用這樣的電子設備,但當作一個玩具玩玩還是很有意思的。
至少要比談論教堂有意思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