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申請很麻煩，但好在之前冉森也看過他訓練，他的教練們也知道他有這麼個同學。

所以流程還能簡潔點。

事實上，是裴予肅有點想讓她去。

他是真有點心慌了。

這還好是他擔心了過來看看，雖然說他沒幫上什麼忙，但至少他可以把冉森從那個危險的地方帶走。

而且，他其實也有點好奇，冉森為什麼要點煙。

他嗅覺很敏感，而且也很讨厭煙味，但凡是有人抽煙的話，他可能能聞出來的。

冉森身上并沒有抽煙的味道，而且從剛剛的姿勢來看，她也不是很熟練。

既然都不抽煙，為什麼又要點呢。

他有點想問，但直覺告訴他，剛剛冉森的表情有點吓人。

是的，就是吓人。

因為太空了。

茫然都不足以形容剛剛冉森給人的感覺，就是空，空洞。

空地裴予肅迫不及待地想把他倆的距離拉近一點，至少要保證冉森一直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内。

冉森面上倒是挺乖，老老實實地坐着。還帶來了點意外收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人看，裴予肅今天練習跳躍的成功率都比前兩天高了不少。

他教練看着數據眼睛都瞪圓了，甚至都想給冉森申請張助理證，讓她沒事兒就來坐坐。

最好大賽的時候都來，讓裴予肅場場clean。

裴予肅倒是不知道自家教練已經規劃的那麼遠了，中場休息喝水的時候，他腦子裡想得還是那隻被按滅的煙。

不知道為什麼，但裴予肅有種預感——如果在哪一天，他能和冉森讨論那隻煙了，那他就應該，差不多能知道冉森的過去了。

他現在還挺好奇的了。

沒道理冉森把他過去查個底掉，他卻什麼都不知道，這聽起來還怪不公平的咧。

但是... ...

想歸想，裴予肅還是很懂事的。

他知道，他現在沒法問，也不能問，他現在能做的，隻有和他同桌拉近一點距離。

近一點，再近一點。

他肯定可以做到的，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就像他現在度過發育關一樣。

裴予肅偏了偏頭，似乎好像在傾聽什麼一樣，然後他腳下用力，蹬冰滑了出去。

一個漂亮的步法後是向前起跳的A跳，頭也不回的驕傲姿勢下是裴予肅獨有的舒展。

一圈兩圈三圈... ...落冰。

成功！

裴予肅愣了一下，随後露出了一個微笑。

對，就是這樣。

會成功的，都會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