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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的怨種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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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一族在戰國時期的族長,叫做漩渦蘆名。

在原著設定中,這是個天花闆級别的封印術大手,戰鬥力暴強,擅長審時度勢,還賊他媽的長壽——

在人類平均壽命35歲、忍者甚至25就死的戰國時代,這人愣是活到了75朝上,甚至到木葉建村那會兒,漩渦一族管事的都還是他。

按輩分算,這是本文女主角的爺爺。

當然,以普通親緣關系順延的話,有爺爺,就意味着應該有一對父母。

可惜這裡是戰國。

約麼是某年某月的某一日,火之國和雷之國對峙的戰場前線,發生了一場意料之外的大戰。

戰後清點損失,千手和漩渦駐守的這片,死了一溜煙的人。

其中她爸意外重傷,她媽驚厥早産,雙方一起躺進了的後勤處簡陋的醫療室。

床并床,隔個簾子。

一夜過去,躺在左邊的男方重傷不治,躺在右邊的女方難産而死。

本文的女主角還沒呼到新世界的第一口空氣,就悲痛的迎來了一個父母雙亡的結局。

更寸的是,因為戰場情勢瞬息萬變,所以她爺接到千手家傳過去的死訊後,就分秒必争的怼前線跟人幹架去了。

戰線分東南,離的可遠,爺孫倆基本就是隔着五百公裡擦肩而過了一下——

等于說漩渦水戶生下來後,名字是千手家起的,病是千手家治的,就連第一口奶,都是從千手家女人那裡喝到的。

弄到最後,她一個姓漩渦都沒見着,被打包的仿佛一個快遞,在宇智波的三層封鎖線間來來回回的折騰了四個月,才被翻山過海的送還渦之國。

就這,戰場的事還沒完。

在個人能力足以影響整個局勢的大環境下,一個忍者家族死了繼承人,是相當嚴肅的事情。

漩渦蘆名此時差不多40歲,是個死了都能算是喜喪的年齡,戰鬥力巅峰早就過了。

他兒子天賦其實也就麻麻,和兒媳婦加一起,守成勉強夠用那種。

原計劃裡,這倆人的主要責任是生孩子——

反正基于忍者特性,一切問題都可以說是人的問題,别管漩渦家這十幾年的空窗期怎麼過,隻要生出有天賦的孩子,總能靠下一代翻盤。

結果現在,啧。

兒子無了不說,孫女還早産?

蘆名仔仔細細的看過傳訊書,千手家接生的醫忍為了避嫌,附上了相當詳細的診斷說明——

那孩子似乎是胎裡就帶了病,出生時完全哭不動,甚至一度停止呼吸。

哪怕後來救過來了,過的也很虛,一言不合就沒音兒了,除開張嘴吃飯的時候,你很難判斷她是活着呢還是死了。

漩渦蘆名歎氣。

講道理,就這個情況,能養大就謝天謝地了,天賦什麼的,他完全不指望。

于是客觀來看,空窗期就是兩代人了。

老族長面無表情的丢開信箋,沉着冷靜的開始做排除法:

首先,要寄希望于其他族人嗎?

答曰不行。

現存的漩渦們,即時戰鬥力雖然都在水平線上,但天賦出類拔萃到能統領一族的,一個都沒有。

忍界血繼還挺看臉的,比起普通人生出天才,更常見的是強者的孩子繼續當強者。

血脈穩定如他,都在兒子孫女這裡二連跌了,指望族裡剩下的第三代們,感覺跟開盲盒差不多。

那麼,作為盟友的千手一族呢?

老頭陷入沉思:

漩渦和千手,這時還是很純粹的親戚關系,因為大家血緣相連,所以在冰冷的大環境下,雙方間的合作,省下了猜疑鍊和互相背刺的可能。

但在情理之外,雙方的利益并不一緻——

最起碼漩渦就不the one宇智波。

兩家這樣的關系,短時間内依靠一下,問題應該不大,隻是時間拉長到兩代人的話,羽衣家族就是前車之鑒。

這家原本是宇智波的盟友。

是的,你沒看錯,雷之國那個傳聞中臉臭還不會說人話的宇智波家族,之前也是有盟友的!

隻是這百多年來,雙方強弱越來越分明,羽衣從宇智波的盟友,變成了盟友之一,後來又降級到下屬,最近十年更是慘的一逼,對外,興許還有個吓人的名頭,對内,已經徹底成了宇智波的附庸。

附庸是沒有戰時指揮權的。

同一場戰争中的任務,分派時肯定各有側重,但指揮權在人家那時,人家讓你去哪就得去哪。

探路啊,斷後啊,再刺探個情報什麼的。

隻要對方想,一場大戰,幾年下來,一代人的中堅力量,可能無聲無息就死絕了。

漩渦蘆名不能接受。

主觀上他其實很信任千手,相信哪怕真的到了類似的情境,千手也不會把場面搞的像宇智波那麼難堪,漩渦就算垮了,也能保持住基本的體面。

但從客觀上來說,他又清楚的明白:人,絕不能把自己的未來,托付在别人的一念之間上。

這比寄希望于漩渦家的三代盲盒更不靠譜。

于是問題來了:

【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老頭沉思一夜,終于下定了決心,想說:實在不行的話,我們擺爛吧!

不是。

我們轉型吧!

和純粹走忍術路線的羽衣家不同,漩渦就算頂尖的戰鬥力上拉胯了,他們還有一手祖傳的封印術在。

千年以降,忍界裡靠單一特長混飯吃的家族并不少見,遠了說,有個血繼為透遁家族,專職搞探查,往近了說,就火之國,東邊那塊,就有個專門養鹿兼倒騰草藥的。

他們雖然上限低,但下限都普遍的高。

反正功能型家族不拼戰鬥力,隻要技術上還具有不可替代的特性,那戰亂中就永遠有他們一席之地。

漩渦蘆名心态放的很平:既然即将比上不足,那不如先一步選出比下有餘的退路——

總歸他還沒死呢,一時半會兒的,漩渦家還有和忍界大族扳手腕的能力。

想到這裡,紅發的族長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

他擡手撥了撥快要熄滅的燭火,無可無不可的想:漩渦要退,千手應該是不會反對的,畢竟自己這邊改打輔助了,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他們,隻是……

老頭幽幽歎氣:隻是不論之前是什麼情況,之後的同盟中,雙方地位必然要分出主次。

大到曾經的盟約内容,小到兩族親友曾經的交往方式,怕是都要改了。

“但願能有個安穩的結果吧。”

時間匆匆兩個月。

漩渦一族的内部決議沒什麼波折,在入冬的第一場初雪到來前,也和千手重新拟定了盟約。

盟約具體内容,和之前差别不多,隻是細則變多了點,兩家畢竟是雙向奔赴過的親族,比起冷冰冰的利益交換,還是有些溫情脈脈的東西在的——

事後為了平衡落差,千手甚至在飲宴時隐晦的暗示漩渦蘆名:我們要不要額外聯個姻啊?

漩渦蘆名:……

老頭卡了三秒後,欣然應允。

這可真是瞌睡了正好有人送枕頭!

戰國時期,人類的生存大環境十分嚴苛,所以在集體中,每個人都必須各安其位,貢獻出自己的價值。

具體到忍者家族裡,就是在忍者的任務之外,那些沒有天賦、上不了前線的族人,必須要承擔更繁重的日常工作。

你已經是個累贅了,要更加努力,自己為自己賺取活下來的機會才行啊。

這種習慣性的認知,日常生活裡的風言風語,還有人自體的心理落差,嗯,忍族中的普通人們,說是被“壓迫”和“欺淩”着的,也并不算錯。

這樣的環境裡,沒有漩渦水戶的位置。

在【早産】【呼吸不暢】【資質受損】等一連串defuff的加持下,哪怕她是蘆名的孫女,将要得到的偏愛,也不足以抹消“本應遭受”的苛待。

好消息是,人類的價值并不單一。

身份,也是附加價值的一種。

老頭坦然的亮出了自己的億點點的私心:

作為族長,聯姻時,他的個人傾向影響很大,再加上門當戶對一類的固有因素,完全可以保證水戶是這場聯姻的唯一候選人。

位置什麼的,沒有可以硬造。

以後在漩渦,她是未來的千手夫人,等長大了嫁過來,她又是漩渦家族的女兒。

雖然幸福一生不敢保證,但安穩的長期飯票有了

漩渦蘆名後來還專門去看過,那“飯票”是千手佛間的兒子,大名叫千手柱間,年底時将将三歲。

小孩留着個挺草率的西瓜頭,不過眼睛又大又亮,脾氣也不錯,見了人就笑。

當時,千手這一代的族長夫人就在旁邊,當着他的面,鄭重從小男孩的鬓角上,剪下了一縷頭發。

漩渦蘆名接過,派人送回了渦之國。

月底,渦之國重新來人,除了固定的補給之外,還帶回了一個盒子。

盒子裡裝着一縷紅色的胎發。

純血的漩渦都是紅頭發。

雖然因為性狀不同,有的會偏玫紅,有的會偏棕褐,但隻看發色鮮亮,發質柔軟,就能判斷出孩子身體狀況相當的不錯。

漩渦蘆名驚訝的挑了下眉。

不過此時木已成舟,别管這撮頭發是水戶的、還是族裡誰冒充的,反正意思到了就行。

老頭挑了個更精緻些的漆盒,把胎發裝起來,鄭重的送去了千手。

至此,婚約正式成立。

十六年後,漩渦水戶嫁千手柱間。

漩渦蘆名心說這也就夠了。

哪怕十幾年後,她必須要給千手家生孩子,身體不好到大概率會難産而死,但自己竭力給她籌劃了一個安穩活下去的機會,也算對得起兒子和媳婦了。

之後斷斷續續又過了兩年多。

戰争任務接連不斷,日常任務偶爾出沒,終于在把雇主們都拖疲了的時候,整個忍界,再次進入了相對長久的休戰期。

難得和平。

漩渦蘆名收拾收拾東西,揮手告别自己薛定谔的親家和将來時的孫女婿,帶隊回了渦之國。

渦之國。

說是一國,其實偏于海外,原本人煙并不繁盛,是後來大陸戰火四起後,逃難的人一波接一波,才在繁衍生息了百多年後,形成了現在這等規模的國家。

主要特點是人少。

漩渦一族的族地在島嶼最北邊,山溝溝裡,遵循着忍者避世而居的原則,很少和普通人直接接觸,以至于在渦之國底層民衆的普遍印象裡,是一夥仿佛都市傳說般的野人部落。

因為部落成員大都活的巨久,還得到了一個類似于“長壽村”的俗名。

這一日,秋風送爽,天高雲淡。

陽光落在族地北側的高山之壁上,映出一片晃眼的金光,一群早就收到消息的漩渦,守在山路口,眼巴巴的等待着歸家的族人。

村子裡的不少小孩子也跟着來看熱鬧,見遠處有人影來了,立刻開始大呼小叫,遠遠望去,一簇簇的小紅毛,仿佛在山間一颠一颠的小火苗。

漩渦蘆名精神還不錯,走在熟悉又陌生的建築間,久違的感受到了一些心靈上的放松。

不過……

山間蹦跶的小孩這麼多,漩渦水戶呢?

老頭淡定的應付完了講話和寒暄的步驟,從山門口一路走到族地的東南角,愣是沒見着一個年紀對的上的小女孩。

他莫名有點心懸。

族長的宅邸在東南的最邊沿,旁邊就是山林子。

漩渦蘆名開門進屋,正對上一位坐在廊下發呆的老太太。

這老太輩分比蘆名還大,算是他的姑婆,水戶被送回來後,就一直由她老人家照顧。

歸家的族長卸下武器,和長輩見禮後,緩緩于堂中坐下。

老太太閑耷拉着眼皮,還算給面子的為他斟了杯茶。

漩渦蘆名硬生生等到茶水喝完,寒暄的話都說爛了,才瞅準時機,狀似無意的問說:

“水戶呢?”

姑婆慢吞吞掃了他一眼,答曰:“今天恰好是行商來收草藥的日子,水戶喜歡看熱鬧,應該是去後山了吧?”

漩渦蘆名:……

漩渦蘆名心說今天最大的熱鬧,不應該是我們這些歸家的忍者嗎?

他是親爺爺吧?

怎麼吸引力還沒收草藥的大?

姑婆是看着他長大的,對族長黑臉不以為然,丢下一句“等着吧”後,就很随意的去煮午飯了。

漩渦水戶是午飯前回來的。

當時正是一天裡最熱的時刻,空氣中彌漫着雞汁炖蘿蔔的香氣,在各路蟲鳴鳥叫間,漩渦蘆名首先捕捉到的,是一陣吧嗒吧嗒的腳步聲。

老頭眉頭輕皺:他本以為水戶能撒歡似的出去玩,身體應該就不錯,但這腳步聲……聽起來怎麼萎靡不振的?

他癱着臉轉了下頭。

門邊,又是吧嗒吧嗒兩聲後,冒出了個比門檻稍稍高出一截的身影。

她——

漩渦蘆名瞳孔地震。

她居然比想象中大了不止一号!?

事實上,舉凡提及胎裡帶病的孩子,人第一反應都是瘦又小的。

日本女性平均身高,在154~155之間,《火影忍者》因為基礎設定的緣故要更高一點,女忍者都在160左右。

但漩渦水戶——

她原作設定裡就一米七。

出生時的缺氧啊,呼吸暫停啊,客觀來說,都隻是穿越的不應期,攏共沒持續幾分鐘,後來不愛鬧騰,也可以理解為邏輯成熟所以懶得動。

所以:哇哦。

漩渦蘆名原本的心理預期,是面對一個稍顯健康的S碼,如果差不多有M,就能小小欣慰一下。

結果迎面居然是個L?

不,如果165是L的均值,她甚至是個XL!

漩渦蘆名怔怔的看着門邊的小女孩,一時半會兒都覺得有點假了——

這真的是他印象中……那個需要人提早準備好飯票的怨種孫女嗎?

顯然是的。

門邊的小孩有一頭格外豔麗的紅發,色澤和當初送去千手家那縷如出一轍。

她紮着兩個小小的丸子頭,發飾應該是姑婆年輕時的,看着有點老氣,又有些奇異的古典,耳朵應該是最近才打了洞,正卡着兩根細細的茶梗。

茶梗團子倚着門邊,定定的看了他好一會兒,這才慢吞吞的擡腳進屋,挪到了擺好飯的桌邊。

——體态正常,膽子挺大,吃飯還積極。

漩渦蘆名:這什麼四肢健全的人間小天使!?

反倒是姑婆端着湯碗進來時,看到這互相沉默的場景,不悅的皺了下眉。

她說:“水戶,這是爺爺。”

水戶:“哦。”

姑婆于是啧了一聲:“哦什麼,叫人!”

小女孩圓咕隆咚的腦袋頓了一下,好半天後,才側頭過來,盯着漩渦蘆名,叫了一聲:“爺爺。”

漩渦蘆名:……

漩渦蘆名猛然回神,心說生理健康是沒問題了,她這腦子是不是不對啊?

這反應慢了最少兩個八拍吧?

還有動不動就盯着他看這事——

進門那下她就盯着自己看過好一陣了,别是視力上有什麼發育障礙吧?

老頭幾不可查的生出了一些憂愁。

飯後,姑婆收拾着碗筷,一邊歎息着難得多一口人吃飯,一邊又免不了問他:“這次回來,什麼時候再走?”

漩渦蘆名正想回答,突然注意到身邊的茶梗團子挺突兀的頓了一下。

‘什麼啊。’

那張小圓臉上出現了直白到可愛的驚訝:‘幾年才回來一次的人,居然很快又要走了嗎?’

漩渦蘆名看了她半天,實在沒忍住,擡手在小孩腦袋上薅了一把。

姑婆坐在對面,見此又啧了一聲,挺嫌棄的瞟了蘆名一眼後,才對小孩解釋道:“火之國和雷之國一向不安生,但凡發生沖突,拉鋸期都在五年以上。”

——這波才打兩年半,休戰是不可能休戰的,讓你歇上三五個月就是開恩了,回頭還有一兩年的下半場呢。

茶梗團子應該是被“五年”這樣漫長的時間單位震懾到了,足足呆了半分鐘,才擡手揪住了漩渦蘆名的袖子。

她問:“你必須要去嗎?”

漩渦蘆名先是在心裡鑒别了一下她的口齒發音,覺得還算清晰,遂放心,然後才答說:“當然要去啊。”

他尋思着,水戶雖然沒訓練過,大概率也不會上正面戰場,但以後嫁去千手,丈夫肯定是要上戰場的。

于是,帶着一點點難得的語重心長,老頭告訴她:“戰場就是忍者的歸宿,避是避不開的,水戶要慢慢學會适應它。”

水戶:……

啊,并不是很想适應呢。

于是她再次揪了揪老頭袖口,問:“忍者避不開戰場,那我們可以不當忍者嗎?”

漩渦的族地很大,山脈綿延了整座島的北部,後頭就是山谷,谷裡有田有樹。

除此之外,大山還可以提供蔬果和獵物,收草藥的商隊更是十天就來一次,除了買走物産,也會賣别處的東西給他們,細究起來,商品流動并不算匮乏。

在漩渦水戶的認知中,這是個完全可以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圈,再加上忍者自帶的武力值,稍加整頓,就是個紅毛版的桃花源——

這不比打生打死的有意思?

此時,姑婆已經去後面準備點心了,隻有祖孫兩個,以相對别扭的姿勢坐在一起。

漩渦蘆名睜着一雙老邁卻并未渾濁的眼睛,盯着小小的女孩看了許久,很平淡的告訴她:“不行。”

“……為什麼?”

她還挺不服氣。

老頭心裡微哂,淡定表示:“因為錢不夠。”

“忍者修煉是很消耗資源的,”他掰着指頭跟她數,“忍具鍛造,盔甲,封印術的材料,兵糧丸,起爆符,還有傷藥撫恤——”

漩渦蘆名尾音拖的很長,顯出一股午後特有懶洋洋來:“你說的自給自足,隻能讓大家都吃飽,買這些東西是不夠的。”

漩渦水戶:……

她的表情幾不可查的擰巴了一下,尋思着老頭是不是年紀大了,聽不懂人話,遂耐心的重複道:“我說的‘大家都不必出去’了,就是大家都不要再當忍者的意思。”

言下之意:傷藥,武器,撫恤金?

都不當忍者了,還支出這些幹毛?

漩渦蘆名呵呵一笑:“不當忍者,我們就不需要保護自己嗎?”

天真。

忍界大大小小的家族,血繼界限多如牛毛,沒用的多,但有用的更多,強似血輪眼或白眼那樣的,哪怕明知移植難度巨大,依舊有的是人願意铤而走險。

挖不走眼睛,擄個孩子呢?

養大了榨一榨,結婚生子什麼的,是不是有概率偷到血統?

這上面漩渦更慘點。

他們家的血統,雖然沒有明确的XXX技能和酷炫特效,但樸實的強大,意味着百搭——

誰會嫌棄自己生命力強,嫌棄自己查克拉多嗎?

不會啊!

而且這種底版上的強化,并不耽誤你覺醒自己本身的血繼力量,要是體質再強化的一點,說不定移植了血輪眼都能活呢?!

仿佛某遊戲裡一款可以洗點的血統轉換道具(不是

講道理:

别說忍者了,就普通人,沖着【長壽】這一點,應該也不介意隔幾代就搞個漩渦家的女孩子來改善一下血統吧?

“所以單純的溫飽毫無意義。”

漩渦蘆名看向完全呆住的小女孩,心平氣和的說:“獲取溫飽,其實也是一種需要争取才會有的權力。”

“而想要保住這份權力,我們必須先保證整個族群是強大的,保證我們一族,永遠具有讓人忌憚的威懾力。”

強大需要資源,威懾力需要名聲。

漩渦蘆名坦然的告訴她:“想要同時獲得這兩點,做忍者就是最優解了。”

在漩渦、或者說千千萬萬的忍者眼裡,戰場雖然危險,但同樣是孕育強者最好的溫床。

其間帶來的死亡雖然使人悲痛,但也是不得不接受的“合理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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