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下去了,告退地絲毫不拖泥帶水,反而顯得他這個人沒有緣故的生悶氣可笑。
後來的幾日,教主又疏離了顧文,對此顧文絲毫沒有反應依然是該幹嘛就幹嘛,讓葉殇聽着影報告顧文最近做了什麼而心煩不已。
也許就是自己這樣反反複複才會讓這個小服身順着杆子爬上來。
葉殇心浮氣躁時候突然忍不住“嘔”了一聲,本來想要控制住卻是“嘔”個不停,連續不斷的幹嘔讓他懼怕。
難道他真生了什麼怪病?
連忙私下叫來教内的醫修看病,醫修一番望聞問切之後思考良久,猶豫再三試探道:“教主……老奴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葉殇不耐煩地道。
“教主……恐怕是懷了身孕。”
“什麼?”葉殇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遍。”
醫修不敢多說,但隻能硬着頭皮又說了一次:“教主是懷了身孕,肚中有一胎兒。”
桌子瞬間分裂成兩半,吓得人倒地不起。
葉殇坐在凳上,手方才控制不住地洩露了靈力,直接将這千年的樹木制成的桌子毀于一旦。
自己居然有了身孕,葉殇想笑又想怒,是誰搗鬼他不知,但這個孽畜他絕不留!
“把它打了。”
“恐怕……有點難度。”他咽了咽口水道,結結巴巴地解釋,“教主可能不太清楚,這胎兒忽然出現在腹中,本來是男兒身,如果強行打掉唯恐會傷及母體,導緻……導緻您修為降低。”
說着說着,壯着膽子擡眼看一眼葉殇,隻見教主臉色烏黑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
這個孽畜,他得留着?
葉殇冷笑,不可能,絕無可能。
冷眼旁觀地上跪着的醫修,薄唇微動:“限你三個月内研制出方法,若無,你知道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