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今是不能這樣說的,不然要被當做瘋子了,不過他也不想表現得自己好似一個舔狗。
“沒人關注你,隻是你得名氣在魔教很大而已。”
顧文故意這樣說,其實他完全不知道這貨叫什麼名字,迄今為止隻有一個代号雞腿哥而已。
“你這樣說,我很高興,至少你記住了我。”
對方依然微微笑,令顧文眼睛生疼,大哥,不要放你那魅力給我看好嗎?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恕我告辭。”
顧文從桌前起來,連馄饨都沒有動過,越過他面前的時候心裡還在肉疼,他花了錢的馄饨啊一勺都沒吃。
“你還是這般性急,就跟黃護法叛黨的時候一樣,急着護魔教教主連身家性命都不顧了,可你知道,他本來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你對他再好也隻是他手裡的一顆棋子而已。”
顧文停住了腳步,猛然回頭,雙眼冷意如冰:“是你指使的?”
“不能說是我指使,而是合夥。”那人道。
“沒什麼不一樣。”顧文冷冷地說,“我以為魔教沒有奸細。”
“怎會沒有呢,你們魔教往我們裡面塞叛徒,我們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斃。”
“但你們塞的叛徒卻是我們魔教高層。”
“那隻是他蠢,而且也太沉不住氣,我們說過若是想要生擒魔教教主就不能太急,他身邊有無數的護衛保護又有影衛在手,再加上擁護他的老派太多,我們自然是不能輕舉妄動。”
“不能拉下他一個人就以為高枕無憂了,但那個姓黃的老家夥還是太笨了,隻知道吃熱豆腐不知道燙嘴,現在好了把自己送進去了,我們隻得毒死他浪費了一顆棋子。”
“你說這些與我何幹?”
“不要說你,你字,我也是有名字的。”他笑笑,“你叫我鄭軒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