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你對那些百姓是有好感的,他們愛戴你,你也願意對他們做實事,但葉殇可沒有好心,他治理着整個魔教,魔教的骨子裡就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你和他是骨子裡的不合。”
顧文說話的語調急了起來:“即便如此,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你不也說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嗎?那我醉一回又何妨?”
他的腦子被鄭軒的話全部占據,鄭軒說的沒錯,他說的太對了,但顧文不想承認。
他不再和鄭軒說下去,他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如果被葉殇知道他們在這裡說了誰都聽不到的話,估計猜疑心會更重。
生辰會快到了,他不想生出是非來。
“葉殇的生辰會快到了,要跟我賭一把嗎?”
鄭軒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氣定神閑。
“……賭什麼?”顧文沉默了半晌,回問。
“我們賭,葉殇他會不會在生辰會上坑你一把測試你的忠心。”鄭軒拿出一根筷子對他的方向指了指,直指心髒。
“如果他又測你忠心,說明他仍然對你不放心,那日後他對你的懷疑隻會與日俱增,你和他永遠走不到一起。”
“如果他不測,說明他對你還有保留,那我們的賭局日後再說。”
顧文直截了當地說:“怎麼說都是你赢。”
鄭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也沒說我會輸啊,不論是輸是赢都證明了你和他的關系不合,我想賭的隻是你的心,你和他不好,我才有機會。”
“我不一定會和你好。”
鄭軒遊刃有餘道:“那誰知道呢,日久見人心,我不一定比葉殇差,至少真心這方面我是可以保證的。”
你的心比煤炭更黑。顧文吐槽了一句,沒理會鄭軒的話徑直走了。
好在鄭軒沒有禁锢他的意思,解開了禁地之術,留下店家懵懵的怎麼這麼冷好像凍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