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晚上起來,顧文還是仿佛在夢裡,出門看到一群人在面前晃來晃去,惹得他眼花。
“你和我出來。”顧文叫住沈嚴。
聽到顧文叫沈嚴,其他人都不約而同地走了,有的假裝出去看風景,有的嘴裡囔囔着有事情沒做,一會得功夫就走得一個不剩。
沈嚴走上前:“顧文夫子有何事相談?”
顧文震驚住了:“夫子?”
沈嚴不好意思地回答:“雖然您說要我說你,或者直呼其名,但我總覺得這樣不太禮貌,于是乎後面加一個夫子,顯得我得尊重。”
不,你這個尊重太貴重了,我承受不起。
顧文擺手:“你還是叫我顧文吧,我這樣好受些。今天我叫住你不是為得稱呼得問題,而是想問問,你昨天說的因為我的書而找我是個什麼情況。”
“其實就是字面的意思,我因為看了您的書受到了啟發,覺得這個世界不該是這樣運轉的,所以想和您見面,聊聊您對……啊,不,是你對這個世界的看法。不好意思,又忘記你的囑咐了。”
被一口一個“您”稱呼着,顧文實在是繃不住。但他更在意的是沈嚴口中的反叛思想。怎麼回事?這個時間的沈嚴對星閣的統治印象這麼差的嗎?
顧文直接問:“不好意思,我能問問你之前是幹什麼的嗎?”
沈嚴吞吐着:“其實我并非一開始生下來就是異己者,是在縣衙的一名衙役,非常普通,直到在追逐一名逃犯時意外覺醒了靈脈。原本我這樣的是可以花錢買通身份的,不過我平常節約,因為一名百姓的申冤問題惹惱了上級,導緻我根本沒有儲蓄買通星閣的修真者身份。”
“……所以你到現在才一直流亡逃亡?”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