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精神來奧維拉——”詹姆那個喋喋不休的小蚊子又開始嗡嗡叫,“快分院了!你不激動嗎?拜托,大戰獅子诶?!”
我恹恹的睜開眼,然後又恹恹的閉上,“閉嘴吧詹姆,你說了一路了——”
“萊姆斯,她兇我!”波特小子不要臉的開始控訴,“我隻是想讓她打起精神而已!”
萊姆斯為難極了,他看看那個又看看這個,最後咽了口口水别過腦袋,選擇性耳聾加失明。
詹姆失落的看向西裡斯。
後者淡淡别過頭,把昏昏欲睡的女孩拉近了些。
詹姆:“……”
我在迷糊間看見之前在對角巷見過的女巫嚴肅的交代了些什麼,應該是關于四大學院的一些事,總之周圍并沒有多少人在聽,興高采烈的他們竊竊私語着分院該如何進行。
“我聽我哥哥說要喝下毒藥才能進格蘭芬多——”
“天哪!這太恐怖了,我還是去别的學院吧……”
“拉文克勞好像是要三十分鐘記下一本書的内容然後抽背。”
“這也……算了算了,還有嗎?”
“斯萊特林好像要跳交際舞——我也不知道,反正很滑稽。”
“那赫奇帕奇呢?”
“沒準是救助一隻小兔子什麼的。”
……
進入禮堂之後我已經基本清醒了,看着四張桌上笑語嫣然的高年級學生,有些不安的攥緊衣角。
不管是喝毒藥還是大戰獅子,想進格蘭芬多都很難啊……
再次看向紅色的那一桌,我不由帶上了深深的敬佩。
然而——一切都是那麼的出乎意料——
沒有毒藥沒有獅子,沒有什麼背書和給兔子療傷,更沒有什麼交際舞,我們的命運,掌握在一頂破舊的帽子手上。
它那由褶皺拼湊出來的嘴(如果那算是嘴的話)唱出調子古怪的歌謠時,我的睡意徹底被驚奇趕出大腦。
“就這?”詹姆似乎很失落,“我還以為……喔,媽媽那個讨厭鬼!”
“放寬心兄弟。”西裡斯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還挺新奇的不是嗎?”
萊姆斯和我點點頭,這時台子上的買格教授拎着一卷極長的羊皮紙,開始報名字。
“艾德娜·麥克米蘭——”
“赫奇帕奇!”
“羅麗絲·賽爾溫——”
“斯萊特林!”
“布卡·斯蒂文——”
“拉文克勞!”
“辛比烏思娜爾·安德烈——”
“斯萊特林!”
“斯蒂文·伍德——”
“格蘭芬多!”
“詹姆·波特——”
詹姆拍了拍西裡斯的手臂,大步走上前。
分院帽還剛戴上他的頭,就大聲喊出了結果——“格蘭芬多!”
我放下心來,但随即“西裡斯·布萊克”被叫到時我的心狠狠地跳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