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是唯一一個重傷患者,不過此時龐弗雷夫人無暇看管,讓我們有了多待一會的機會。
“奧維拉!”萊姆斯沖我揮揮手,“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中途還去了趟盥洗室,然後找路找了五分鐘——”我聳聳肩,拿起詹姆病床邊的零食,毫不客氣的拆開,“怎麼樣?好點沒?”
詹姆有氣無力的對着我比了個大拇指,示意他還不錯。
“那就成。”我轉頭看向西裡斯,注意到他的身後有一個矮個子男孩。
那是詹姆他們的舍友,聽說是一個腼腆内向的人。
我好奇的目光可能吓到了他,他抖了抖,然後好像赴死的英雄那般站了出來,顫顫巍巍的伸出一隻枯瘦的手。
“你好,希普森同學……我,我叫彼得·佩迪魯……”
我放下零食,毫不客氣的把手往西裡斯那幹淨整潔的定制巫師袍上一抹(嘿!希普森你想死嗎?!大少爺狂怒咆哮),然後熱情的握上他的手。
“你好,奧維拉,奧維拉·希普森。”
“知道的……”彼得的臉紅紅的,他兩顆碩大的門齒像老鼠一樣突出在唇縫間,雀斑布滿了大半張臉,靈光閃閃的小眼睛閃躲着我的視線。
然後就開始了閑聊,我和西裡斯對視一眼,然後默契的看向萊姆斯。
我:“老實回答——萊姆斯——”
西裡斯:“你上個星期三天都沒來是幹什麼去了?”
我:“還有上上個星期——”
彼得看了看我們有看了看萊姆斯,最後選擇站在我們這邊,沉默不語的看着臉色越來越蒼白的萊姆斯。
“我……額……我的媽媽,她生病了。”
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你知道嗎?我和西裡斯還有詹姆以為你被綁架了,綁匪還要求你每周回家給他當奴隸!”
西裡斯贊同的點點頭,“雖然這個想法很傻,但是我确實被某位想出這個點子的傻逼說服了。”
我繼續點頭,“對,詹姆說的确實很有道理。”
病床上的詹姆努力昂起他那酸痛的脖子,幽怨的看着我和西裡斯。
萊姆斯如釋重負般的笑了笑,抱着手裡的一疊書起身,“嘿,我該去圖書館了,你們誰要去嗎?”
我連忙擡起頭,“那個拉文克勞……?”
萊姆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準在吧,你要不要和我去看看?”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感激的看着他:“萊姆斯,你最最最最好啦!!!”
然後我的後腦勺就被某位大少爺用力拍了一下。
我:“!!!西裡斯·布萊克!!!”
某位大少爺風輕雲淡地收回手,無辜的歪了歪頭,“在啊,有事?”
好吧我承認他那張臉一賣萌裝無辜我受不了……
好吧其實我就是慫了。
我:“……沒事了。”
某位大少爺:“那就好,那我們走吧。”
我:“去哪?”
然而并沒有人回答我,西裡斯拉着我的後衣領就跟着萊姆斯走了,後面的彼得和詹姆告了别,然後匆匆追上我們的步子。
“西裡斯·布萊克!!!你給老子放開!!!要被掐死了啊!!!你他媽倒是走慢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