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興高采烈的描述着他的偉大計劃。
“這個地圖可以幫助我們查看整個城堡的人在哪裡!”
我淡淡的點頭,“然後?”
“夜遊必備。”西裡斯回答。
“嗯……問題是,我們哪來的地圖?”萊姆斯有些無奈的看着他們。
“我去年記下了我們所探險過的每一條密道!”詹姆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一卷皺巴巴的羊皮紙,“我早就打算好了!”
“那麼——”我指着那張紙上不明所以的線條,“這是什麼?”
“二樓那個女巫師畫像後的那條,直通圖書館側邊,口令是‘陽光’。”詹姆十分自信。
我點了點頭,重新坐回位置。
我們沒有繼續等彼得,隻是找到一間空教室等待下課。
“現在的一個關鍵問題是——誰來畫圖?”詹姆把那張羊皮紙推到桌子中央,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張嶄新的羊皮紙。
然後,三道視線灼灼的看向我——
“幹什麼?”我有點害怕,“我不會畫畫!”
“沒事,可以學。”詹姆一臉深沉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這可是組織交給你的任務。”
“我記得你以前是和納西莎一起上過油畫課的——如果硬要說,那應該差不多。”西裡斯也點點頭。
“我覺得奧拉應該是個心靈手巧的女孩子。”萊姆斯欣慰的看着我,“現在就好好表現吧!”
“是啊,好好表現!”詹姆又用力拍拍我的背。
“加油。”西裡斯難得對我展露笑顔。
全程沒說一句話的我:“……”禮貌:你嗎?
總之,這個任務被莫名其妙的安在了我頭上,盡管我萬般不願。
莉莉熄滅了她床頭的蠟燭,拉下帷帳前提醒我早些休息。
“我會的莉莉。”我随意伸了伸懶腰,支着頭再次審視了一遍那張畫着大緻方位的地圖,“我保證。”
莉莉歎了口氣,沒再管我,瑪麗香甜的鼾聲已經開始響徹。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莉莉拉着爬起的身。
“要上課了,第一節是魔藥課。”莉莉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把我揪出了被窩。
昨晚下了場大雨,清晨的空氣彌漫着寒意,我穿着單薄的睡裙,不禁打了個寒顫。
好在瑪麗眼疾手快的為我披上了條毯子,莉莉也很快意識到這一點,有些抱歉的看着我,決定讓我先去換衣服再洗漱。
斯拉霍恩教授開始講關于縮身藥劑的知識點,我們很快三兩分組制作,我不出意外的和西裡斯詹姆搭在一起。
“昨晚畫的怎麼樣?”詹姆心不在焉的切着毛毛蟲,面不改色的用手抹掉不小心濺到臉側的汁液。
“或許還不錯。”我熟練的用小刀切着雛菊根,遇到堅硬部分時就雙手按住刀背,用力下壓。
西裡斯用另一把小刀給縮皺無花果去皮,聞言漫不經心的看了過來。
“或許?”他咀嚼着這兩個字,英俊的臉上浮現出興味。
他不懷好意。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畫了草圖,這周應該就可以畫完。”
“酷——”詹姆興奮的吹了聲口哨,随即被斯拉霍恩教授瞪了一眼。
西裡斯畢竟上了一個假期的魔藥補習課,我們笑鬧着也在第二個完成制作的。
莉莉和諾麗還有斯内普緊随其後。
我們這次沒有提前離開,在得到應允後走到了彼得和萊姆斯身邊。
他們是兩個人合作,彼得手忙腳亂的處理着藥材,萊姆斯調配着溶劑,一時間沒人說話。
我看向西裡斯,少年深邃的眼裡散碎的光讓人挪不開眼,他單手撐着桌子,明明是個很普通的動作他做起來卻分外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