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如約而至,但是我卻再也沒有曾經的熱切心思去迎接。
我跟着霍普斯金去了級長包廂,在那裡碰到了正捧着本子記着什麼的萊姆斯。
他看到我,像是想要打聲招呼,但被我冷漠的視線吓得咽了回去。
我沒有過多停留,徑直走到斯萊特林的位置坐下。
霍普斯金體貼的遞給我一杯橙汁。
我禮貌道了謝,那個斯萊特林的女級長笑意吟吟的開口調侃。
“奧維拉,你們之間怎麼還用得着道謝?”
我垂下眼不去理會,我讨厭别人将我和霍普斯金強硬的配對,但是卻提不起精力去反駁。
“她總是這樣——”霍普斯金笑着開口為我辯解,“她總是擔心有人會指責她的禮儀。”
我沒有加入他們的談話,将視線轉向窗外流逝的景色。
這次下火車并沒有人來接我,諾麗則是即将被爸爸安排的人送回法國。
我輕輕抱住她,一時間不舍得松開手。
諾麗眼睛紅彤彤的,我也沒忍住落下一滴淚來。
“别哭,奧拉。”她為我揩去那滴滾燙的淚,“秋天還将如期而至。”
于是我們互相道别,約好秋天再碰面。
一個人回家的路格外安靜,我需要從車站趕往破斧酒吧,然後借用那裡的壁爐回到莊園。
我推着行李站在人滿為患的站台,思索要不要等人少一些再動身。
人擠人的感覺很不好受,至少對我來說有點難以忍受。
遠遠的,我看到了西裡斯。
他一如既往的耀眼,醒目的像天邊的太陽。
沃爾布加似乎在說教他,這讓他不耐煩的皺着眉不去看自己的母親,而是在人群中四處張望。
對視來的那樣錯不及防。
我的心髒劇烈的跳動了兩秒,反應過來之後的我慌亂地錯開視線,低頭擠進雜亂的人群,再也顧不上其他。
西裡斯下意識就想要跑過去,卻被自己的母親拉住。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西裡斯·布萊克!”沃爾布加氣的連聲音都在發抖,“這個暑假你别想走出布萊克宅一步!雷爾,看好你的哥哥!”
雷古勒斯順從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自己的哥哥。
西裡斯眼睜睜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孩消失在人海,煩躁的甩開了沃爾布加的手。
“随你,布萊克夫人。”他冷漠地回答。
沃爾布加被這個稱呼氣的再次暴走,卻想到自己還身處站台,來往的路人或許就等着看她的熱鬧。
“回了家——你給我去關禁閉——”她壓低聲音惡狠狠地吩咐,“雷爾,這次你要再敢給他送吃的——”
“我明白的媽媽。”雷古勒斯垂眸拉起自己的箱子,“我們回家吧。”
沃爾布加冷哼一聲,帶着自己的兩個兒子移形換影回了家。
我幾乎是逃出車站的。
後知後覺想起來自己這幅拎着行李箱和貓頭鷹籠子的樣子在麻瓜們看來古怪至極。
在接受到不下二十道異樣的注視之後,我堅定了在暑假學習移形換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