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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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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搜查會議,先由平良和灰川彙報從基地了解到的觸電事故的調查結果。

“雖說是軟禁,但最初可不像現在這樣。”平良指了指會議室的屏幕上從基地共享過來的監控視頻,接着說:“最初隻是讓他們三人各自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别出來,還派了一個平時跟他們關系很好的叫......”

“Ivan Wagga”灰川在一旁補充說。

“對,派了這個Ivan去做看守。反正他們四人都是得到了臨時假期一樣的心情,突然不用去執勤不用去訓練了。”

聽着他彙報的其他人都發出了不屑的笑聲。

“事發當晚,Ivan和另外兩人在房間裡玩牌。遊泳池就在他們房間外面,Brain平時沒事就喜歡去遊兩圈。雖說在軟禁中本來不讓出房間,但擔任看守的Ivan玩牌玩得正起勁呢。不會玩牌的Brain說悶得慌出去遊兩圈就回來。從他們玩牌的房間窗戶能清楚地看到整個遊泳池,Ivan就隻是說了一句‘你自己小心,别跑遠了,不然我們四個都得受罰’,就由得他去了。”

“關于‘從房間窗戶能清楚地看到整個遊泳池’這一點,你們有去實地确認過嗎?”聽着平良彙報的降谷零突然發問。

“當然去了!”平良一副“你當我是什麼人”的不滿的表情,說:“确實是能清楚地看到!事實上,案發時是Ivan第一個注意到了異常。他說,他看到外面的燈光閃爍了幾下,然後稍微變暗了。出去一看,發現Brain的屍體已經浮在水面上了。原本懸挂在遊泳池上方的吊燈掉落水中。”

灰川按了按鼠标,屏幕上顯示出他們在基地現場拍攝的照片。

也是跟當年的米花大學一樣的露天泳池,一樣在泳池上空懸着幾根與地面平行的纜繩,纜繩上挂着吊燈。隻是米花大學那次事故是泳池邊上的大燈倒下壓到了纜繩,才導緻電線掉落在遊泳池中。而基地這次是中間的一條纜繩斷了,并不是被别的東西壓到。

“NCIS有沒有解釋為什麼纜繩會斷?”降谷零問。

“他們說幾年前吊燈也曾掉下來過,但當時隻掉了一小段電線,其餘的部分仍然挂在纜繩上,吊燈沒有落到水裡隻是懸挂在半空,所以沒有發生事故。當時隻是用膠帶将吊燈粘了回去,并沒有更換任何零件。而這一次,由于連接部位老化,加上多年的膠帶松弛,吊燈掉落時,連同連接部位一起斷裂,帶着一整段電線掉到遊泳池裡。”

會議室裡有人小聲議論:“這麼說,這真的隻是一起觸電事故啊?”

“現場有監控嗎?”降谷零問。

“沒有!他們美國佬注重隐私,不讓在生活區裝監控。”平良說。

要制造這樣的意外,首先得讓膠帶松脫,其次要讓電線與纜繩的連接部位斷裂......這似乎隻有住在基地裡,對遊泳池附近環境非常熟悉的人才能做到。

而且聽上去Brain會去遊泳隻是臨時起意,不像當年米花大學的的場廣吉那樣每周固定時間去的。所以就算真的有人能做到這些布置讓吊燈掉落,Brain沒有臨時去遊泳的話就沒有意義了。

難道真的就是單純的意外嗎?

這件事目前還沒有頭緒,所以就先放一邊吧......

“我記得,今天就是受害者家屬栗花夫婦,前往基地面見剩下那兩名美軍的日子吧?”他問風見。

“是啊,按您之前所說那樣,每次新西蘭大使館讓我們給出調查報告,我們也是直接把NCIS的報告轉交給他們。一旦家屬表示不接受這個結果,我們就會将他們的反饋轉達給NCIS,并持續向基地施壓。最終基地才同意讓家屬與剩下的兩名美軍會面。”

“對啊,聲稱這次事件是防衛過當的是NCIS。既然家屬不接受這個結論,那麼自然應該由NCIS自己去說服家屬......之前的國際部都在做什麼?竟然同意基地的要求,讓我們日本警察出面,去幫基地應對這些壓力......”會議室裡又響起了不滿的聲音。

“但自從管理官介入後,國際部總算開始幹活了呢。現在基地得自己處理這個爛攤子了~”說着這話的玉城警官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這次會面依然是拒絕縣警陪同,對嗎?”他沒有理會玉城,繼續問風見。

“是啊,本來還想趁着這次機會去看看嫌疑人的情況......”風見無奈地說。

“但是,因為觸電事故還有需要調查的地方,所以平良警官和灰川警官還是可以繼續進入基地的吧?”他說着掃了兩人一眼。

灰川緊張地點頭:“是的!”平良則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

“那今天就跟栗花夫婦一起前往基地吧,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假裝順路送他們去。到時候盡量在裡面多打探一些與會面相關的情報。”

“明白!”灰川回答。

“在宮野一帶調查的小組有什麼要彙報的嗎?”他示意繼續進行下一個議題。

“啊啊,有的。”比嘉舉手說:“我們發現死者在半個月前跟本地的暴力團體有過聯系,有人見過她跟羽村組的老大一起喝酒。”

“......暴力團體嗎......”他小聲複述着。事情又變得更複雜了......

“是的,羽村組的老大羽村恭平據說很少跟與暴力團體無關的人來往,但卻被目擊到跟一個初到沖繩還不到一個月的外國人一起喝酒,聽說還不止一次......”

基地和外國人加起來就已經夠麻煩了......還要再加一個暴力團體啊......

“比嘉警官是想說死者的身份不簡單?”他問。

“......也不是沒可能吧?這麼快就能跟暴力團體的老大搭上關系,說不定本來就是帶着某種特殊目的來到沖繩的。”比嘉回答。

“呵呵,那是不是應該讓組織犯罪對策組去探探風聲?羽村組可是對策組的老對手了。”清澤本部長插嘴說。

這是自降谷零主持搜查以來,清澤首次提出建議。他之前都隻是按照降谷零的指示行動,幾乎從不插嘴。

“好,那就拜托本部長幫忙跟進了。”他直接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清澤。

據他了解,清澤在晉升為本部長之前,一直在組織犯罪對策組工作,那裡的成員都是他的老部下。

希望這次他是真心想幫忙,而不是又在想着玩什麼花招吧。

“另外,也讓對策組提供與這個暴力團體相關的所有資料給我們。雖然現在還不清楚他們在這次事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但提前做好準備總是沒錯的。”他補充說。

“......明白了。”清澤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或許是因為他們多年來辛苦收集的情報這麼輕易就要被分享出去,讓他感到有些不舒服。

他花了一個下午去看羽村組的資料。

雖然清澤說對策組跟羽村組是老對手,但他們提供的資料裡,關于羽村組的核心人物羽村恭平的情報并不多,大部分都是其他成員的。

這個最應成為調查焦點的關鍵人物,警察掌握到的情報卻是最少的......要麼是因為這個人物極為謹慎,多年來一直小心翼翼地保護着自己,确保自己的行蹤和信息不被外界所知。要麼,就是警察内部有人故意隐瞞了他的情報,或者有意将調查的焦點從他身上轉移開,以保護他不受幹擾......

不論是哪一種情況,都足以證明,羽村恭平是個很難對付的厲害角色。

然而那樣的角色,居然被人目擊到多次與初到沖繩不到一個月的死者喝酒......

他不禁開始贊同比嘉的推論:死者的身份可能不一般,或許真的是帶着某種特殊目的來到沖繩的。例如,可能是為了執行一些針對基地的間諜活動.....

而基地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才故意安排人把她毆打緻死,事後又以防衛過當為由,竭力保護打死她的兇手......

但若真是這樣,那麼說是為了調查她的死才來到沖繩的雨宮,又在這個事件中充當什麼角色?曾經那樣拼命逃離日本的她,難道真的會為了調查一個外國間諜的死而重新回來?

他打開app查看雨宮的位置,她今天好像一直都呆在MOAI。

“不好了!管理官!”這時風見臉色蒼白,猛地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剛剛收到消息,早些時候栗花夫婦在與那兩名美軍會面時,突然聯手攻擊了其中一人,那人......叫Larry Olson的,當場死亡了......”

“什麼?!”降谷零震驚地站起身來,追問道:“等等,基地是怎麼安排這次會面的?他們就沒預料到,家屬可能會情緒失控襲擊那兩名美軍嗎?”

“據說是安排在同一個房間......但雙方隔開了有四五米的距離,分别坐在房間的兩邊。現場也有基地的人員在負責應對突發狀況。而且,家屬進入基地時也通過了安檢,身上沒有任何武器......”風見看着警察手賬,顯然是剛才已經了解過大體情況了。

“那為什麼還會......?”基地的安排看上去也不算是太草率。

“他們說栗花夫婦一直表現得很平靜,甚至還反過來安慰起那兩名美軍。說自己的女兒平時就容易情緒激動,打起來不知輕重的,讓那兩名美軍背負起殺人的罪名,他們感到非常抱歉......”

“哈???”明明家屬對于防衛過當這個結果一直表示不接受的态度,這次會面最初也是他們夫婦提出的要求,但實際見到把自己的女兒毆打緻死的人時,卻又表示理解了?

“是的......雖然這态度的反轉非常令人費解,但他們表現得實在誠懇,當他們準備離開,伸出手做出想要跟那兩名美軍握手的樣子時,大家都沒太警惕.....結果,栗花太太突然從衣袖中抽出了一支筆舉到Larry的太陽穴旁邊。栗花先生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行動。他用力一推,那支筆就那麼插進了Larry的太陽穴......”

降谷零覺得自己的頭又疼了起來,說:“......那對夫婦據說都是柔道高手,對吧?”

風見說:“是的,他們夫婦倆在新西蘭本地經營着柔道館。據說當時他們兩個人的動作快得讓人措手不及,應該是為了今天的會面,特地演練過了吧......”

“然而基地卻是這樣應對的?居然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目前栗花夫婦被扣留在基地裡,想必是不會輕易被放出來了......”風見看上去也很無奈。

降谷零看向屏幕,基地共享過來的監控畫面中的兩個房間都是空的。曾經在裡面的兩個人一人已經死了,另外一人想必已經被轉移到别的地方嚴加保護了吧。

畢竟三個人中的兩人都已經......

“跟栗花夫婦一起去往基地的新西蘭大使倒是獲準離開基地,他要先跟大使館彙報。稍後就會到縣警這邊來。”風見繼續說。

“好,他一到馬上通知我。”降谷零皺緊了眉頭。

死者的家屬變成了殺人的兇手......簡直是最壞的情況啊......

降谷零跟東京彙報完最新進度後,新西蘭大使就到了。

他連線了國際部,一起聽大使講述當時的情況。大體就跟風見說的差不多,大使對于栗花夫婦态度的轉變也表示很驚訝,但在他的立場上也不好當場表達自己的疑惑,所以會面時他并沒有多說什麼。

“現在看來,他們就是故意表現出誠懇的态度,目的是為了在最後時刻能接近那名美軍,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然後實施他們的複仇......”大使歎了口氣,語氣中帶着無奈。

“我聽說大使您是自他們夫婦在新西蘭時就一直跟進這件事的,那麼在他們抵達沖繩之前,是否有表現出任何異常?我的意思是,他們是否從一開始就計劃了這次複仇?我記得,最開始提出要跟那兩名美軍見面,現場聽取他們陳述的,就是栗花夫婦吧?”降谷零問。

“是的,确實是他們提出了這樣的要求,我們才與貴部一起跟基地溝通,促成此事......他們在國内時,雖然悲痛,但确實隻是失去了獨生女的可憐父母那樣的狀态......到達沖繩後,他們一直不接受防衛過當這個說法,沒多久後就提出了要聽事件當事人的陳述......”

這麼說來,或許他們是到了沖繩後才有了要複仇的計劃,并提出要會面?

“那在會面之前,那對夫婦有表現出什麼異常嗎?”降谷零問。一般人如果計劃要實施殺人,無論怎樣掩飾,總會在某些細節上顯露出緊張才對。

大使回憶了一下,說:“對了!栗花太太在去往基地之前,好像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降谷零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

“對,當時栗花太太站在窗邊接了個電話,但她似乎隻是聽對方說,自己并沒有回應什麼......然後她示意栗花先生接過電話......栗花先生也是,隻是簡單地應了一聲,便一直沉默地聽着對方說話......大約三四分鐘後,他挂斷了電話,兩人在窗邊站了許久......”

“栗花太太的手機現在在她自己身上的,對嗎?”有沒有可能調查一下通話記錄呢?他想。

大使說:“是的,但現在恐怕已經被基地沒收了。”

“那請告知電話号碼吧。”他示意風見做記錄。

“好、好的......”在這種狀況下,大使也隻能配合了。畢竟縣警并未參與現場的會面,而這次會面是由大使館和縣警共同與基地協商促成的,大使館無法将責任推卸給縣警。

他馬上讓玉城等科搜研全員過來,要求他們根據電話号碼調查分析栗花太太的通話記錄。

“這個電話号碼是.......”看着玉城展示在大屏上的通話記錄,最近的一通電話是沖繩本地的号碼。

“抱歉,這是一個預付費号碼,我們無法追蹤到機主的身份。”玉城聳了聳肩。

“管理官,請看看這些往來郵件!”負責檢查栗花太太郵箱的警員突然舉手,聲音中帶着急迫。所有人立刻圍到他的電腦前,都等不及他将屏幕内容投影共享了。

那是一封英文的匿名郵件,看發信日期,是栗花夫婦到達沖繩的第三天發過來的,内容是:

“你女兒的死不是因為對方防衛過當。她是被蓄意謀殺的。是那三個人裝成了防衛過當的樣子,實際他們就是想要殺了她。栗花小姐在追查一件侵犯事件,發現了那三人手裡握有重要的線索,還發現了他們是KITY的賣家。她威脅說要公開他們賣家的身份,除非他們提供線索。就因為這樣,栗花小姐就被他們打死了。”

栗花太太回複了一封郵件問:“你是誰?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對方回複說:“我是栗花乙葵的朋友,也是與她一同調查這起侵犯事件的人。”

“真的假的.....這事居然還牽涉到‘KITY’......”就連平時總是吊兒郎當的玉城都露出了大事不妙的神情。

“那是什麼?”降谷零問。

“是一種最近在沖繩的酒吧和夜店流通的新型毒品,據說跟大麻有點類似,特點是有很濃的芒果的氣味。”玉城說。

“我聽說,基地裡面的人有途徑讓美國的家屬寄違禁品給自己......”風見在一旁補充說。

“等等,這不就解釋了為什麼基地一直阻止我們接觸那三名嫌疑人了嗎......”玉城的額頭上甚至冒出了冷汗,這或許是他第一次面對如此錯綜複雜的案件。

他接着說:“因為基地也知道了是他們三人把從美國寄來的KITY賣給沖繩當地人。基地不能讓這件事被外界知曉......所以才一直将嫌疑人關在基地内不讓警察調查,就是怕警察查出他們的賣家身份嗎......”

“國際部的各位都聽清楚了嗎?”降谷零轉向視頻連線中的另一端說:“基地這種行為顯然已經違反了地域協定,能否立刻安排交涉呢?”

“明、明白了......我們會先向外務省報告,并嚴肅處理此事......”國際部顯然也沒預料到會是這麼嚴重的事件,都立刻打起了電話。

但其實降谷零更在意的是,那封匿名郵件中提到的“我是栗花乙葵的朋友”這幾個字。

因為不久前,他才從雨宮口中聽到過這句話......

而且,像這樣煽動親屬報複的手段,正是她所擅長的......

“你根本不會相信我。”

他想起那天雨宮對他說過的話。

确實......

不論是那起觸電事故,還是今天栗花夫婦報複的事件,他首先想到的都是......

可是,如果你願意明确告訴我,說這些都不是你做的,我就一定會深信不疑......

不對,我真的能做到嗎?

真的能對那樣的雨宮......

此時,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兩年前她還是Calvados時的樣子。

利用小倉結歲陷害西園寺公親後,她那像是剛剛完成一場出色的表演,得意洋洋地對他炫耀時的樣子。

在公交車上,跟他說起自己的工作方式時,那像是展示櫥窗裡的蛋糕一樣的神情。

我真的能相信那樣的雨宮嗎?

所以,我是對她說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嗎?

“你根本不會相信我。”

她的話又在他耳邊響起。

他苦惱地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

她說得沒錯。

他根本做不到相信她。

“呵......”他自嘲地一笑。

她還是跟兩年前一樣,比他還更了解他自己。

“降谷管理官。”國際部官員的聲音透過視頻連線傳來。

“......說。”他擡眼,努力将自己的思緒從對雨宮的糾結中抽離,重新聚焦到案件上來。

“我們跟外務省報告過這件事了,他們的意思是,目前最重要的是要确認這封匿名郵件中的内容的真實性......如果貿然拿着這種來曆不明的郵件去跟基地交涉的話,恐怕......”

“也對,我明白外務省的意思。”他揉了揉眉心。

如果僅憑這封充滿煽動性的匿名郵件,就斷定那三名美軍是KITY的賣家,基地很可能會立即駁回這種指控。

“管理官......”玉城輕聲說:“其實,在社交媒體上流傳着一種說法,就是KITY隻有羽村組在售賣,而且普遍認為羽村組的貨源來自基地......”

“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向羽村組求證賣家的身份?”他說。

“嗯嗯......還有就是,早上的搜查會議上,比嘉警官說死者有跟羽村組接觸過......”玉城接着說。

“是啊,所以那三人是KITY的賣家這件事,很可能是羽村組透露給死者的。”他幫玉城把話說完。

“對,我也是這個意思。但羽村組又為什麼要對一個初到沖繩沒多久的人,說這麼隐秘的事情呢......”玉城補充了一句。

“确實,那位羽村恭平可不像是會随便洩露那種重要秘密的人。他肯定也不想讓人知道賣家的身份。一旦賣家的身份洩露,基地首先就會出來斷了他跟那三個賣家的交易渠道。那他就無法再賺KITY這份錢了。”他再次幫玉城把話說完。

“沒錯,所以我想我們是不是還要調查一下,羽村老大這麼做的目的?”這位平時總是不太正經的科搜研警官,關鍵時刻卻是意外地頭腦敏捷。

降谷零想起對策組提供的資料,關于羽村恭平的部分卻是少之又少。

顯然靠對策組去調查羽村是不行的。

“你能透過市區的監控,定位羽村恭平現在在哪裡嗎?”他問玉城。

“可以是可以,但得花點時間。”玉城回答。

“那快去吧,找到他後告訴我。我去看看那到底是個什麼人物。”他說。

“诶?等等......?管理官,要親自去嗎?诶?”玉城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快去。”降谷零沒好氣地催促道。

那些匿名郵件是經由海外服務器發出的,科搜研目前也無法鎖定發件人。他讓風見留守在搜查本部跟蹤進度,他自己則換了一身休閑的裝束,前往玉城說的,羽村恭平現在的所在地,Bar Tender.

結果卻在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雖然稍微喬裝打扮過,但剛才走進Bar Tender的無疑就是雨宮千昭。

她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在這裡?

Bar Tender裡面人頭湧動,雨宮似乎在警惕着什麼,一直注意着周圍的情況。

本來還想跟蹤她看看,但這裡是羽村的地盤,說不定自己這個生面孔也正在被誰監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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