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想着,又看見已遠走的二人,“真是一點也不等一下老人家!”說着連忙追着趕上去。
等黑瞎子快步走到近前,一把搭着解優優小聲問道:“你是不是去過雲頂天宮?”
“雲頂天宮?”解優優望着黑瞎子,他還真是一點兒也不死心。
随即擺了擺手: “沒去過,我也是第一次跟着你們出來,不信你可以去問花花。”
“怎麼,黑眼鏡你去過?”沒想到解雨臣突然退後一步,湊到二人跟前。
解優優看着他們兩個對視隻覺得好笑。
這一問可把黑瞎子愣住了,隻能連忙打哈哈轉移話題:“我就,随便問問,咱們還是趕路,趕路。”
說罷連着用手推了推二人,繼續往前趕路。
好不容易走出長長的甬道,迎面而來又是一個巨大的蓄水池,不過這次可不一般,看着像一個祭祀的神台,中間卻放着一個巨大的棺椁。
這一路上雖然不知道吳邪他們發生了什麼,但是這一地的死蛇和各種各樣的蟲子屍體,三人都能想到他們肯定經曆了一場硬仗。
解優優蹲下看着一條被一斬兩段的野雞脖子,不禁感歎主角就是主角,這光環杠杠的。
黑瞎子看向前方高台開啟的大門,“他們肯定進去了,我們也快跟上吧!”
說罷,三人也不耽擱,趕緊走近大門。
走到大門前,看着眼前的大殿,那大殿上,赫然坐着一身華服金冠的人,雖是坐着卻也一動不動,很是詭異。
“那坐着的,是西王母?”解優優驚呼了一句,雖然她也看書,但這當事實擺在眼前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是不是,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解雨臣指了指,又看向黑瞎子。
黑瞎子當即會意:“來都來了,咱們一起上,我猜就算有什麼機關,吳邪他們也肯定替咱們試過了。”
聽到他們還要去近看,解優優遠遠地望着那個王座上的人影兒,在礦燈光下看着隻覺得莫名瘆得慌,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黑瞎子好巧不巧難得看見解優優還有怕的時候,當即起了作弄的心思。
一把搭住她:“怎麼,這就怕了?”
解優優正愣神被一隻手突然一把搭着,驚了一下,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詭異感,一下子蹦了出來。
回頭一看,還是黑瞎子,連忙瞪了一眼掙開:“你……誰害怕了。”
“那就走啊!”黑瞎子說着一把提上她,也不由得她拒絕,竟直奔那王座。
解雨臣看着玩鬧的二人,無奈搖了搖頭,隻是心裡暗下了決心,隻當這是最後一次,反正他以後也不會再讓妹妹與這些事和這些人有任何接觸了。
等到三人都走近了看,發現那是一具端坐在王座上的女屍,頭上戴着非常繁瑣的發冠,身着金絲裙袍,綴滿了玉片,如果不是發髻形狀,已經無法辨認男女了。
解優優看着那女屍已經發青的臉,隻一眼便不想多看,太詭異了。
也不再想看第二眼,隻能拿着手電筒四處照照,這一照卻讓解優優兩眼放了光,忙用手電筒揮舞着:“吳邪,胖哥,原來你們在這兒。”
說着便跑了過去。
聽到解優優的呼喊,解雨臣和黑瞎子也停止了對女屍的觀摩,看向解優優的方向。
原來這女屍的王座之後,有一條不長的通道裡面有一塊巨大的石頭,而吳邪與胖子還有拖把正坐在下面。
解優優跑過去見吳邪正一臉頹廢的坐在石頭下,又看了看周圍沒有小哥和陳文錦的身影,心下便明白,但還是問了問:“吳邪,小哥和文錦阿姨呢?”
“小哥和陳文錦都進去這隕玉裡了,我們正擔心着呢!”胖子搶着回答。
而後趕來的解雨臣和黑瞎子聽了,也連忙加快腳步走了過來,看着隕玉用礦燈照了照。
隻見裡面漆黑無比,什麼也看不清,但是他們看見吳邪和胖子二人都在,心裡也踏實許多。
“我一直以為隕玉這東西是個故事,沒想到真有這玩意兒,還在西王母這兒。”黑瞎子拿下礦燈看着衆人。
吳邪見是解雨臣和黑瞎子也都來了,才回過神發覺到詫異:“看見優優我還以為是我幻覺了,你們怎麼也找到這兒了?”
解雨臣笑了笑:“這個說來話長,我們走的是另一條道兒,通過就是蓄水池,看着滿地的死蛇和蟲子,就知道肯定是你們幹的,所以就跟過來了。”
說罷,又指着偌大的隕玉,“若是根據我之前在壁畫兒上所看到的,我想這西王母肯定也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