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也進去了?她為什麼進去?”這發現讓吳邪有些驚訝,小哥和文錦阿姨進去後已經很久沒有消息了,這讓他多添了幾分煩躁。
解雨臣看着有些不安的吳邪,拍了拍以示安慰:“我想是為了長生,而且陳文錦不是也說她沒有時間了嗎?”
“可能吧,她這樣也就正好趕上了,因為隻有隕玉能阻止她身體的變異。”吳邪隻能這樣說服安慰自己了。
又看向解雨臣,“那他們都進去了,是不是也意味着這上面其實沒什麼危險,我有些擔心小哥,他也跟上去了。”
“小哥也上去了?”解雨臣有些不解,“按照我手上掌握的信息,是有一種藥物叫做屍鼈丸,能讓身體異化,你這樣說難道是小哥也被灌了屍鼈丸而上去的?”
“我覺得有可能!”提到小哥,胖子從一旁跳了出來,“而且你别說,小哥也去過西沙,而且他也一點兒沒變老,我覺得這可能。”
解優優看着純屬虛構的四人,歎了口氣,默默自個兒拉着拖把,拿了兩根木棍在一旁玩兒井字棋。
别說這拖把還挺配合,趁他們談論的功夫還赢了好幾把。
又讨論了一會兒,這時黑瞎子看着某位事不關己的“局外人”,又看了看另外推測推到天外的三人組,實在看不下去了,終是開口:“啞巴張不會吃屍鼈丸的,這好東西可不會浪費他身上。”
說完又使眼神瞥了瞥旁邊和拖把玩的正高興的解優優。
解雨臣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眼神暗了暗,沒有說話。
吳邪也看了眼解優優,有些不解但也沒多想,又拉住黑瞎子問道:“那文錦阿姨和小哥還會出來嗎?”
“陳文錦應該不會出來了,小哥應該還會出來。”黑瞎子雖是對着吳邪說話,這目光還停留在和拖把玩的興緻滿滿的解優優身上。
吳邪看着黑瞎子這副模樣有些不滿,但也沒說什麼,隻覺得他不靠譜,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我還是自己等小哥出來吧。”
此時解優優正赢的興頭上,絲毫沒注意自己已經被幾雙眼睛盯上了,還拉着拖把,笑他玩的太菜。
這邊拖把也開始有些委屈了,要不是為了能出去,也不至于被一個小丫頭拉着玩什麼井字棋,還被嘲笑太菜,又起自己的兄弟都死沒了,就自己一個,隻能跟着強顔賠笑。
而胖子看着一臉委屈的拖把和井字棋,也來了興緻,一屁股坐在解優優旁邊:“胖哥我正好也坐的無聊呢,妹妹玩什麼,我也要參與。”
解優優一看胖哥要陪她玩,拍手高興。
正好覺得拖把無聊呢,隻是突然轉頭無意間看到了自家花花那帶着一絲警告的眼神,立馬癟了氣,收起興緻,“沒啥了,你們讨論完了嗎?”
“早完了,有胖哥我在,自然問題都迎刃而解。”胖子滿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看着解優優笑道:“話說妹妹,你那兒還有糖吃嗎?正好胖哥我這嘴裡也沒味兒呢!”
此話一出,解優優覺得自己是石化裂開了。
胖哥,還真是,心直口快……
好家夥,她現在完全不敢回頭看某個人,甚至連空氣中都有一絲兒凝固的感覺。
默默收回盤着的兩條腿,已經開始準備随時起步逃跑了。
發現後面半晌沒反應,便偷偷的回過頭,果不其然那冷着臉的瞪着自己的花花,她覺得那眼中似乎隐藏着億點點殺氣。……
看到解雨臣這般表情,解優優當即打了一個激靈,連忙将視線轉了回來,起身便想走。
“解優優,你出息了,你還帶了糖?”
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語氣,解優優隻覺得聽的心慌,默默轉過身,露出八顆大白牙谄笑道:“那,那個,花花我是可以解釋的?”
解優優看着解雨臣沒有說話,隻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他的眼神要刀死了,隻能眼巴巴的望向吳邪和黑瞎子,那抿着嘴一副要救命的表情。
黑瞎子老習慣了,笑着看兄妹二人唱對戲兒,這可是他此次出行的最大快樂源泉。
胖子和吳邪看這陣仗自是不解,胖子撓撓頭看向解雨臣:“咋了?花兒爺,妹妹吃糖咋了?”
解雨臣冷哼一聲:“她就吃吧,到時候牙疼犯了,要死要活的在這,我可沒地兒給她找牙醫。”
這回答一出,黑瞎子最先止不住的開始在旁邊偷笑,解優優瞪了她一眼,随後胖子和吳邪又開始哄堂大笑了起來。
看着衆人笑的如此開懷,解優優隻覺得自己尴尬無比,但心中也隻能忍痛無奈,笑就笑吧,能保住自己小命就行。
終是因為人多的緣故,解雨臣也沒有怎樣為難她,隻是收走了她所有的存貨糖果,盤的很幹淨,一顆不剩。
看着愛糖被沒收,又不能說什麼,解優優隻能默默的蹲在角落畫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