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犯人沒來。
第二天,無事發生。
第三天……
一直熬到第五天,熬到所有人都疲憊不堪,有部分警員甚至覺得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犯人說不定都逃到海外了。
不說精神上,大家身體上也都有點受不了了。
諸伏月見現在已經是套着異能殼子的“人”了,熬五天沒睡覺也隻是多灌幾瓶咖啡的事情,精神還算不錯。
她正準備去醫院周邊巡視一圈,突然手機來電了。
“嗡——嗡——”
來電顯示是大和警官,她沒多想就接通了。
手機那頭傳來頗有磁性的男聲。
“特殊調查科的執行官小姐是嗎,我是諸伏高明。”
……
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諸伏月見腦子都宕機了。
為,什,麼,會,是,高,明,哥!
大和敢助我真是看錯你了!不是讓你保密嗎!到底怎麼回事!
事已至此,不管她在心裡怎麼紮大和警官的小人都無濟于事了,隻能硬着頭皮強裝鎮定回複。
“諸伏警官找我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諸伏高明已經讓好友大和敢助把弟弟帶出去了,在病床上單獨和這個神秘的執行官通話。
“對于案件我有一些問題想請教你,不知是否可以為我解答。”
諸伏月見稍稍停頓了一下,有點後悔接這個電話了。
“……什麼問題。”
“六年前在大阪,一夜之間多家珠寶店失竊,但都沒有觸發警報,這真的是隻有兩個人能做到的嗎?”
如果是兩個普通人,那當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了,但要是兩個異能者,那倒也不算難事。
不過異能者的存在還是個秘密,不為普通人所知。
諸伏月見腦子飛速運轉着,高明哥能問這個問題,肯定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真相又不能告訴他,欺騙的話又會被懷疑......
于是女孩眼珠子一轉回答道:“是,也不是。”
“......”
現在輪到諸伏高明沉默了,是,就是肯定犯人隻有兩個人,不是的意思是什麼呢......
他想起襲擊他的女人那不可思議的速度,一個想法在腦海裡漸漸成型,雖然已經超越了科學的維度,但是這确實是最合理的解釋,那就是犯人并不是普通人。
如果真相是這樣的話,那政府的特殊調查科出動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我知道了,今晚,請執行官小姐務必在醫院等候,我的同事們都不知道犯人究竟是怎麼樣的存在,就拜托你了。”
等等,這話是什麼意思?
電話這頭的執行官小姐還沒來得及問,通訊就已經中斷了。
可惡!她怎麼感覺真相已經被猜出來了。
這幫神探真的合理嗎,亂步是,她哥哥也是,甚至還預判了犯人今晚會來......大和警官!你怎麼這麼保守不了秘密,業務能力讓人很懷疑你作為警察的專業能力啊喂!
找不到能吐槽的人,諸伏月見就瘋狂吐槽洩密背刺她的大和敢助。
不過這回還真不賴大和敢助。
諸伏月見找大和敢助的時候被大和警官的青梅竹馬上原由衣注意到了,還看到兩個人躲去了沒人的地方。
上原由衣等諸伏月見離開才追上青梅竹馬詢問。
“阿敢,剛剛那個女孩子是誰,你們認識嗎?”
“啊,是來問路的,她找錯醫院了。”
“既然隻是問路,你幹嘛帶那個女孩子去角落還存人家的聯系方式。”
上原由衣很了解大和敢助,在工作期間他不會随便拿手機出來,那個女孩子走的時候手機也是打開着的。
“你看錯了由衣,隻是個路人而已,走吧,到我們換到樓上了。”
見大和敢助想岔開話題,上原由衣越發好奇,不由得追問起來。
“我沒看錯,是個銀發的女孩子,看着年齡也不大,她打開手機還......”
“打擾一下上原警官,我想問一下你說的銀發的女孩子是在哪看到的。”
在哥哥病房裡陪護的景光打開門出來插了一句嘴,不是他故意偷聽的,隻是他剛好在門口準備出來恰巧聽到兩位警官的談話而已。
自從半年多前他和降谷零在神社遇到那個名字和妹妹一樣的女孩後,就格外注意長着銀發的女孩子。
上原由衣有點不好意思:“是高明的弟弟啊,我是不是吵到你們了,真對不起。”
黑發青年搖搖頭說:“沒有的事情,是我剛好在門口準備出來恰好聽到的,那個銀發的女孩子具體長什麼樣子上原警官能告訴我嗎?”
站在一旁的大和敢助頓感不妙。
怎麼這事兒非但沒掀過去,還有越多人參與了,接着也不管高明的弟弟和青梅竹馬什麼反應,他直接走進了病房關上門。
“抱歉,我有事要和諸伏說,你們先在外面等一下吧。”
他躲進好友的病房一屁股坐下,這才松了口氣,卻沒想到病床上躺着的這個才是魔鬼
“大和,是不是有什麼人找你了解情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