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mic兩人組想跟着自家boss進鬼屋,剛走了幾步就被門口的工作人員攔住了:“不好意思先生,鬼屋今日客滿了,不再接待其他客人了,真的非常抱歉!”
“客滿?沒聽說有這條規定啊。”
“鬼屋今天下午要進行設備檢修,所以剛剛進去的客人就是今天的最後接待了,等他們出來以後鬼屋就正式停止營業了,實在不好意思。”
這個理由太過正當,讓人挑不出毛病,他們也不好強闖,于是隻能離開,繞到出口處等待。
随後而來的警校四人組同樣被拒之門外,四個人讨論一番以後決定,先散開去玩玩項目,一個小時以後再集合。
來都來了,不玩玩有點可惜。
臨走前,降谷零回頭盯着門口的工作人員看了一會兒,他心裡隐隐有些不安,但又說不清哪裡有問題,最後還是跟着伊達航他們離開了鬼屋。
鬼屋裡,諸伏景光剛開始有點不适應驟然黑暗的環境,待眼睛習慣以後他對皺眉的少女揚了揚自己的胳膊:“教官如果怕黑的話可以抓緊我,偶爾我也是有些用處的。”
諸伏月見沒說好還是不好,隻默默挽住了哥哥的胳膊,和他一起往前走。
她皺眉不是怕黑,而是一進鬼屋,她就聞到一股腐化的血腥味飄散在鬼屋通道裡,因為五感被酒廠強化過,所以她的嗅覺很靈敏,究竟是人造血漿還是真的血液她清清楚楚。
鬼屋很大,氣味能飄到入口不是人已死出血量還極大,就是受害者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氣味已經腐化,她認為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還有,他們進的這個鬼屋必須走到出口處門才能開啟,實在害怕可以求助工作人員幫忙帶到出口,在進來之前他們已經了解過規則了,當時她還覺得挺有挑戰性,現在看來倒是一條逼他們前進的未知之路……
隻能趕緊速通了。
如果哥哥不在,她肯定一進來就直奔血腥味的源頭了,但現在哥哥在這裡,她隻想盡力遠離那股味道,血液代表危險,難得出來玩,有些事情就交給警察去處理吧,等會兒趁哥哥不注意,她會報警的。
隻可惜天不遂人願,有些事情就是越想避免就越會發生。
諸伏兄妹倆越走越覺得不對勁,有些明明是線索指引的道路,走過去卻是死路或者陷阱,就好像有人故意把其他路線剔除了,隻留了一條規劃好的路線一樣,指引他們往某個方向前進。
換其他人,在這種黑暗又辨别不了方向的地方或許就妥協了,但諸伏月見顯然不是個任人宰割的人。
在第n次路被堵死後,她一個閃身拽着哥哥躲進了監控死角,兩個人一起躲在櫃子裡,守株待兔。
“你也發現了嗎,教官,線索都是斷的,路像是被人規劃好了一樣。”黑發青年下巴快要墊在銀發少女頭頂,他往後靠了靠,盡力撐開和她的距離。
諸伏月見聽着監控轉動的聲音,小聲道:“不隻是這樣,聽,有人在監視我們,目的就是為了引我們過去,而且我們後面也沒有新客人跟上來了,估計是早就在等我們進來了……十有八九是沖着我來的,對不起,這真是太掃興了。”
她在心裡狠狠給幕後主使記了一筆 ,現在她隻希望不要波及到諸伏景光,否則等她知道是誰幹的,非得讓對方褪掉一層皮不可!
或許是氣氛使然,又或許是單獨相處的機會難得,諸伏景光看着熟練處理的少女,直白的問出了他最想問的問題:“不用道歉,說實話我今天很開心……在科技會展外面,我都看到了,原本你的瞳色不是琥珀色吧,是……唔!”
話還沒說完,少女猛的捂住他的嘴,噓了一下。
隻聽見鬼屋走廊裡,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響起,一個好聽又略顯輕浮的男聲對着他們躲藏的方向喊話:“meteoric的小姐~别躲了快出來吧,我有事情想拜托你~可以賞光出來和我聊聊嗎小姐~”
這疑似誘拐的輕浮發言,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諸伏景光皺着眉凝神聽着,發現這聲音很是熟悉,但他又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于是低頭用眼神詢問諸伏月見。
雖然諸伏月見一聽就知道是太宰治,但依然堅定的搖頭,一臉不認識這個怪人的表情。
從前她就對太宰治敬而遠之,先不說他現在已經脫離港口mafia在武裝偵探社工作了,就說她在中也的羊時被太宰治坑的不是一星半點兒,還有後來她在異能異能特務科上班,這家夥是她敵對組織的幹部,時不時就給她使絆子,想挖她去港口mafia……
種種惡劣行徑數不勝數!
現在她和哥哥一起,僞裝也被他看破了,暴露沒暴露也沒差了,兩個人就差一層窗戶紙就徹底捅開了,這種情況她更是不想和太宰治有半點關系!
太宰治喊了半天看不見人影也不着急,他笑眯眯從風衣口袋裡掏出遙控器,按下了其中一個按鈕。
“嘣!”
諸伏兄妹倆躲藏的櫃子旁邊被炸了個大洞。
原本他不想這麼激進,但不這樣她肯定是不會出來的,畢竟她為了淡出所有人的視野,都能做出假死的事情,光憑他幾句話就想打動她,那才是荒謬至極。
要抓住這種善于“逃跑”的小姐,一定的威懾手段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