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貓接電話看幾次都好奇怪。
“是金發混蛋吧。”松田陣平雙手環胸,眯着眼一臉笃定。
月出點了點腦袋,給出一個贊許的眼神。
“喵?喵喵喵,喵。”
“……不要假裝是貓接電話。”
月落也湊了上去,歡快地叫起來。
诶嘿,對不起,還真是隻貓在接電話。
哦不,是兩隻貓。
想不到吧jpg.
經過一陣此起彼伏的“喵喵喵”聲音,月落卡着對方忍無可忍即将挂斷電話的時候清了清嗓子,切回了人類語言。
“哼哼……大概是變成紙飛機飛走了?”
“……”
“诶呀,資料怎麼會變成紙飛機呢?”
安室透隻覺得額頭不斷有十字爆起,咬着後槽牙回答:“對啊,資料為什麼會變成紙飛機呢!”
“噗嗤!”
貓身後傳來沒忍住的小小的笑聲。
經過快一年的相處,安室透已經快失去了原本對這個高級代号成員的所有濾鏡,隻剩下了對待熊孩子的頭痛。
“不要着急嘛。”月出舔了舔爪子,溫聲接話。
“所以資料被你扔了,任務怎麼辦?我可沒那個能耐在弄一份出來。”
丢失的一頁恰好是其中最重要的部分,他并不是真的想讓目标落在組織手裡,隻是如果任務在自己這兒失敗了會很麻煩。
月光威士忌雖然總是制造各種各樣的麻煩和惡作劇,但據他觀察都沒有對他們的任務或者性命安全造成真正大一點的影響過。
這也是他們能一直容忍對方行為的原因之一——并不完全是因為地位問題反抗也沒用。
“我隻是說它變成紙飛機了,可沒有說丢掉了哦。”
月落愉快地甩動着尾巴,耳朵上下抖動,語氣激情昂揚起來:“就讓我們猜猜它會在哪裡?現在我們的特邀嘉賓——紙飛機,當當!陪您展開一場緊張而刺激的躲貓貓大賽吧!溫馨提示,特邀嘉賓距離您二十米内哦,您可以尋求一切場内外援助,祝您玩的開心!”
然後“啪”一下挂斷了電話,笑得原地打滾起來,順勢滾到月出懷裡,把剛剛被理順的毛發滾的亂糟糟的。
笑夠了以後,萩原研二率先湊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問道:“所以,小月出和小月落現在是在小降谷卧底的勢力裡?”
這段時間他也差不多摸透了雙子的态度,對方并不會在意他們的打探,或者是還挺樂意分享吐槽一些事情,此時找到了機會離開問了這個問題。
月出月落這兩天接的最多的就是那個叫琴酒的冷酷男人的電話,對方毫不客氣而且張口閉口就是些違.法亂.紀的東西。
當初降谷和諸伏突然失聯,他們也大概知道對方是去做一些保密工作了很有可能是卧底,而卧底當然是去那些極.道或者黑惡勢力。
怎麼看果然是邪惡組織啊,連年輕孩子都壓榨——雖然知道兩人和外表上的年紀不一樣,但萩原研二還是下意識把他們當未成年看。
畢竟是會撒嬌的貓兒。
“bingo!你們的另一個同期也在哦。”
“哈?”松田陣平猛地坐直了身體,滿臉不可置信,“沒開玩笑吧,哪個腦子壞掉的把他們、那兩個從小一起長大還是同期的家夥安排到同一個組織卧底?生怕不會暴露嗎?那個金發混蛋還這麼顯眼。”
月出搖了搖尾巴,沒有說話。
可不是腦子壞掉了,真正有權力的那些家夥的算盤打的精着呢,隻是根子上就是爛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