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作上的女子笑容燦爛,就像在嘲笑所有想多了的人,她隻是告訴所有人:是的,我是一個魔女。
那些猜測沒有意義,如果所有人都覺得我是一個魔女,那我就是一個魔女。
小紙條在圍觀群衆手裡轉了一圈又回到了月出手裡,他笑吟吟地望着試圖從這句話裡再找個謎語出來的小偵探,将紙條收到了裙子的隐形口袋裡。
“真是一個有個性的女孩子。”一直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的老畫家神色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大概因為年紀大了,在随着NPC們一起一驚一乍之後精力有些不濟,。
而他的的女婿“殷勤”地遞上一塊餅幹,看似謙卑地向他們解釋:“老師他有些低血糖,所以我一般會帶些甜食在身上。”
哇塞,就這麼迫不及待嘛?警.察都還沒走诶!
月出看着老畫家伸手就要去拿餅幹,還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吃東西前最好還是洗個手哦,這座藝術館并不算幹淨——您的眼鏡上似乎也沾了一點灰塵。”
老畫家動作一滞,想起剛剛倒下的館主人,頓時失去了吃東西的胃口,道了聲謝轉身準備去洗手間。
而默默關注着兒子這邊情況的工藤優作推了推眼鏡框,鏡片上再次畫過一道白色閃光,從容不迫地走過來将人攬住:“能方便給我看一下您的眼鏡嗎?”
老畫家雖然有點懵,但是秉持着“NPC在大部分情況下都會聽從偵探安排”的定律,還是沒有猶豫地摘下來自己的眼鏡。
不出所料的。
工藤優作像化驗機器那樣隻一聞一看就無比笃定地下了結論:“是□□。”
“哈?什麼□□……”
熊孩子工藤新一以後沒有尊重他人隐私的意識,現在當然也不會有,直接踮起腳上手将男人口袋裡的密封袋拽了出來,都免了搜身的功夫。
“你……我……”這家夥顯然連辯解都不擅長,結結巴巴的畫也說不明白。
月出悄悄地歎了口氣,就把證物沒有掩飾地大剌剌放身上,這時候的兇手還真是簡單純樸啊。
破案極速版x2。
和個鬧劇玩笑似的輕易。
但這似乎也很正常,他和先前的管家都是沒見過血的普通平民百姓,要每個兇手都能像後期的米花市民一樣沉着冷靜能夠制定出完整周密且手法奇特的謀sha計劃,那黑衣組織都不需要大費周章地篩選培養人才,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都是素養堪比職業sha手的預備役成員。
“可是,為什麼呢?”老畫家完全不理解地看向他的女婿,“你是我教導時間最長的弟子,我甚至同意了讓自己的女兒和你結婚……”
工藤優作先前已經将藝術館裡的畫作都看過一遍了,雖然沒有什麼藝術細胞,耐不住腦子好使記憶力超群,将大部分畫作的基礎信息記得七七八八,提出了自己的猜測:“我想是因為您這次帶了您女兒的作品來參展,但沒有帶上他的作品吧。”
男人迫不及待地承認了:“沒錯!不光如此,包括上次在米花町藝術館的展覽,你也隻帶了那個女人的畫去!”
且不論畫技如何,一個是有血緣關系的女兒,一個是說的上外人的女婿,偏心不是很正常的嗎?有啥好記恨的。
老畫家冷哼了一聲:“根本不是我隻帶了麗子的作品,我當然是将你們幾人的畫都帶給了館長鑒賞,但是對方隻允許麗子的畫參展!”
他怒氣沖沖地上去直接給了男人一個大比兜,旁邊的警員都來不及阻攔。
“非要我和你講個明白嗎?你根本沒有那個天賦!如果不是麗子的要求,我根本不會收下你。”
有沒有天賦都不重要了,反正進去吃豬扒飯了也沒那個條件讓他繼續深造了。
而正準備收隊離開的警.察們被迫留下加班,為首的警部在口袋裡掏了個空後,伸手半天沒有收到回應,回頭大聲呵斥身後呆呆愣愣的部下:“還不把手铐拿過來!在那跟個木頭似的”
身後的部下才手忙腳亂連連應和地把人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