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曾用名這種小細節也知道,好在日本沒有福爾摩斯的谷子,不然工藤這家夥肯定要瘋狂購入吧…
江戶川柯南都快被她的大心髒搞無語了,“行了,你下載完就趕快逃出去啊!”
灰原哀這才扔下一個重磅炸彈,“做不到,門被反鎖了。”
在等待下載資料的間隙,她環顧四周。
“倒是有壁爐。”灰原哀靈光一現,“江戶川,上次你恢複身體是靠什麼來着?”
江戶川柯南被灰原哀那微妙亢奮的語氣證得頭皮發麻。
不需要他開口,女孩已經喃喃自語回憶起來:
“發燒,白酒……哦,是酒,你喝了些酒,然後身體恢複原樣了。”她目光灼灼,“多麼剛剛好啊,這個雜貨間全都是酒。”
江戶川柯南,“……你不要做傻事!我就在樓下,已經準備往上趕了!灰原,你找個地方躲好——”
灰原哀根本不聽他的,撬開幾瓶酒混到一起仰頭悶下。
她很少喝烈酒,這一口紮的女孩五官皺起。
“……和你一樣,江戶川。”她穩了穩眩暈的目光才回話:“我也有很想确認的事情,安心吧,如果身體能恢複原樣的話,我會從壁爐逃走的。”
綁架一個小女孩對組織來說簡直毫無用處,灰原哀心想,除非她已經暴露了。
灰原哀當然毫無價值,但宮野志保可是研究所的黃金。
……就是不知道迷暈她的人是誰了。一陣心悸襲來,灰原哀從身邊的紙箱裡拖住來一套嶄新的工裝,蜷縮着藏進壁爐裡。
那人必定見過小時候的她,說不好還和她的父母有所深交,知曉aptx的内容,所以才會如此笃定灰原哀就是宮野志保。
混亂紛雜的思緒中,身體越來越痛,灰原哀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她能感覺到身體的變化,說實話,何嘗不是一種生長痛。
……啧,要把鍛煉提上日程了。
。
在江戶川柯南着急下車去解救小夥伴的時候,他總感覺有一道視線盯着自己,于是下意識朝着車後排看了一眼。
馬德拉不知道什麼時候坐進阿笠博士的甲殼蟲,正饒有興趣地看着他。
也不知道究竟聽到了多少。
江戶川柯南曾經從不怕鬼,也不相信鬼怪之說,但馬德拉真的把他吓到頭皮炸起了——身體快過大腦,柯南舉起麻醉手表飛快打出麻醉針——
馬德拉微微偏頭躲了過去。
他還有閑心點評,“技術有待提高。”
江戶川柯南,“………”
他不覺得自己的技術有問題,反倒是覺得後排這個人行為太詭異。而且态度實在奇怪,不像是敵人應有的姿态……但也不像是盟友。
炸毛的幼崽色厲内荏,語氣卻幹巴巴的,“…月見裡先生是什麼時候坐在後排的?”
馬德拉暗自感歎了一下柯南君就算是在這種關頭也如此有禮貌,他用舌尖頂了頂牙關,笑眯眯地回味今晚加餐遲到的甜品。
“唔。”馬德拉摸摸下巴,“從一開始就在。”
江戶川柯南,“………”
馬德拉咯咯笑,“意思是從追悼會結束後,我就一直跟着你啦,然後我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小偵探。”
他從善如流地慢悠悠從車裡下來,站起身,隔着一個車身用那雙漆黑的眼眸居高臨下看着這個世界的主角。
然後他輕輕開口,感歎一般:
“……你和我想的不一樣,是個完完全全的好人啊。真好,這下我可以安心了,你不會選擇殺死琴酒。”
作為大敵(foe)卻罕見的有着不殺原則作為保障……馬德拉認為,在這件事情結束後,他或許可以找江戶川柯南談談。
有關短暫的相與,以及合作。同時還要彼此為對方帶來的好處。
就像曾經他對降谷零所保證的那樣。
柯南君一定會很心動吧,馬德拉想。
江戶川柯南沒想到從這裡還能聽到琴酒的名字,他愣住,但在理解了馬德拉這句話的含義後,還是沒忍住以一種不敢置信的震驚語氣問道:“……誰?”
我殺琴酒,真的假的?
月見裡先生,您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幾乎是話音剛落,馬德拉便先他一步邁開腿朝着被封鎖的飯店走去,并沒有回答江戶川柯南的問題。
“啊啦啦,那我們之間就沒有沖突了!”青年神清氣爽,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玩意兒,愉悅道:“走吧柯南君,一起去拯救小哀!”
江戶川柯南定睛一看,更加瞳孔地震,“那不是偵探徽章嗎?!為什麼你會有這個東西啊!!”
馬德拉自顧自鼓搗着手裡的小徽章,在通入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的對話頻道後,哼笑一聲。
“這你别管。”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