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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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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少說兩句,對,我應該少說兩句,不,我就應該幹脆點閉嘴,應該和他們一樣死在那個秘境裡!”商衍惡狠狠地瞪了韓翎一眼:“你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廢物管理員有什麼資格讓我少說兩句,你們也不過是群隻會捧那些人臭腳的飯桶!”

“别說了。”見商衍越來越失态,喬木慌忙阻止他繼續說些有的沒的。

“當年沒人能夠反抗得了那些人,難道非得所有人都死掉你才甘心嗎?”韓翎的聲音愈加冰冷起來:“就是因為死了那麼多人,我們才要及時止損,你以為我就很樂意看到那群老東西那滿是褶子的菊花臉嗎?”

“就是因為你們一步步的退讓,才讓那些人覺得我們好欺負,他們才敢那麼得寸進尺!”商衍冷笑着,手中寒光乍現,一柄閃爍着藍色電弧的短劍突然出現在他的手中:“要我說,面對那群狗東西,統統殺了才叫一個大快人心!”

“然後呢?進去吃牢飯還是打算亡命天涯,躲躲藏藏一輩子?”韓翎心中一驚,這小子身上怎麼會有法器,同時,他也悄悄給喬木使眼色,希望他能制服商衍,讓他别因為沖動而做下什麼不可挽回的事。

“你們端坐于高台之上,從未低下過高貴的頭顱,怎麼可能看到他們的殘忍手段,時代早就變了,法律隻是用來約束弱者和守規矩之人的手段,但那些人有的是方法逃脫法律的制裁,這個世界早就腐爛了,何必要用莫須有的規矩約束自己?”

“我比你看到的多得多,也比你知道的多得多,這個世界不止有你所看到的那些黑暗,在那黑暗之下,是更加濃郁,更加邪惡的黑暗,我知道,但我無能為力,我承擔不起後果你知道嗎?難道你就可以承擔的起後果?不要隻憑一腔熱血做事行不行,你們這次捅了多大的簍子你們知道嗎?如果處理不好,那就是會引發戰争的國際問題懂不懂!”韓翎也是越說越來氣,他們怎麼敢跑去炸人家的制毒工廠啊,炸就炸吧,還特麼開靈舟,生怕對方不知道他們是誰是吧?

“做這種事就不能悄悄的來嗎?非得開着靈舟大張旗鼓的去?怎麼,怕他們找不到苦主報複?”韓翎并不反對他們利用非常規手段對付敵人,但在此之前就不能把自己的身份隐藏好?不是這個被通緝就是那個被通緝,合着一個個都是法外狂徒是吧?

“怕他們報複不成,有本事就來啊,來一個我砍一個,來兩個我砍一雙!”商衍忍不住開始罵罵咧咧:“那件事和我有什麼關系你就在這罵我,我又沒參與,我要是有參與的本事還會在這和你胡咧咧?”

參與那件事的人最低也有練氣七八層的修為,商衍想去也沒資格。

“那可是能單開族譜的壯舉,你個北方人懂個錘子啊你!”商衍其實壓根不知道眼前的這位管理具體是哪個,但這并不妨礙他開地圖炮。

“……”韓·北方人·翎确實不太理解他們對單開族譜的執念有多重。

“上面都沒表現出什麼不滿,你在這咋咋呼呼的吓唬誰呢?你就和網上那群隻會狗叫的玩意兒是一路貨色,我現在懷疑你是行走的五十萬,今天非得好好查查你不可!”說着,當着韓翎的面就開始掐訣。

“喬木,管好你的手下。”韓翎隻覺得頭疼,一個個的都這樣不聽話,遲早捅出他們收拾不了的大簍子。“喬木!”

見喬木沒有反應,韓翎叫了對方一聲。

喬木則好似剛剛回過神來一般,臉色難看地說道:“别在這給我丢人現眼,有隻厲鬼跑到後山了,你打電話把其他人都叫過來,我先去看看情況。”說罷,直接翻窗而下,身影幾個閃爍就消失在幾人視線中。

“狗/管理,今天先放你一馬,等我什麼時候得空,也學大使去創飛你的公司大門。”商衍本來也就是過過嘴瘾,他又不敢真的和管理們對着幹。

“我先扣你工資!”韓翎多少也能猜出來這家夥是誰,他和商衍生氣,更多是不想他因此誤入歧途,如果他當真踩到了他們的底線,作為管理,韓翎就有責任将這個危險因素扼殺在搖籃裡。“再關你一年小黑屋!”

商衍沒有把韓翎的話放在心上,而是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随便你,我又不稀罕你們發的那工資,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先走一步,你盡快把那條子處理好。”

“後山集合,現在,立刻,馬上!”電話已然打通,商衍直接開門見山地命令道。

得到對方的回應後,商衍挂斷電話,繼續通知下一個人。

他一邊打電話,一邊着急忙慌地下樓,幾步就閃到了安所開的車子跟前:“小麥哥,來不及解釋了,我先借用一下你的車。”

蹲在路邊吃飯的安猛地一個擡頭,高聲喝道:“這車不是我的你不要亂動!”

但商衍已經一屁股坐到了駕駛位,一腳油門飙了出去,輪胎摩擦地面蕩起的一圈塵土還好死不死的都甩在了她的外賣盒裡。

真的要命!安瞬間覺得胃疼起來,這輛車雖然看起來醜不拉幾的,但好像特别貴,按照商衍那橫沖直撞的開法,估計得脫層皮才能回來。

“你看到的,是他搶走的,出了意外可别找我賠錢。”安也沒了繼續吃飯的心思,趕忙對追出來的韓翎解釋,想把責任都撇幹淨。

韓翎沒多說什麼,隻是看向那條通往後山的路,臉上滿是好奇之色。

“很危險,不要插手為好。”安提醒出聲。

鬼是沒有實體的無形之物,屬于一種特殊能量體,念和靈氣也一樣,所以念和靈氣都可以對鬼産生傷害。

安尚且有另外開發攻擊的手段,韓翎就不一定了,他的念能力最多用作輔助,是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如果被後山的阿飄們盯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後山有什麼?”韓翎又不是傻子,他自己具體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清楚的,不然也不會找安當他的保镖。

“一隻千年鬼王,這附近先前不是有挖到一座陵墓嗎?墓主人本來是留下後手,想要有朝一日複活成人,但挖機一鏟子下去,墓穴的布置被破壞,本來保存完好的屍身瞬間腐爛,被強行固定在那具屍身裡的魂魄也沒了歸處,所以化成了一隻厲鬼。”安解釋道。

當時負責那個工程的恰好是常山青的下屬公司,施工隊因為那隻厲鬼的出現全滅這可屬于重大事故,即使常山青出再多錢那也壓不住。

所以那件事當時還鬧得挺大,也傳的特别邪乎,最終還是上面出手才堵住了悠悠衆口。

鬼屬陰,自然喜歡陰煞之地,誤打誤撞之下,元氣大傷的鬼王反而是撞到了喬木手裡,喬木也不含糊,直接就把它給封印鎮壓在了後山。

但喬木畢竟也隻是處于摸索階段的半桶水,所以封印并不牢固,需要經常加固不說,還經常出問題。

喬木死乞白賴的求着其他人跟他一起在這兒鎮壓鬼王,本來他們是住在一起的,但喬木的那個廢品回收站……嗯,一般人是接受不了他那麼邋遢的。

緊跟在韓翎身後下樓的淩風海和金卉自然也聽到了安的解釋,一時間心思各異,那件事确實鬧得挺大,也死了不少人,雖然上面盡量把事情往下壓,卻依然被人越傳越邪乎,鬧得全城都人心惶惶的。

淩風海是有心思去看看情況的,但他又有些害怕,他們的各種手段出乎他的意料,淩風海不敢想,鬼這種無形之物要如何對付。

淩風海畢竟年紀比較大,要比他們這些小年輕更加敬畏鬼神之說。

猶豫間,一輛白色的救護車鳴着笛由遠及近,呼嘯着駛了過去,而路過幾人時,坐在副駕駛的劉波還沖着幾人伸出了一根中指。

安本來就心情不甚爽快,現如今被對方這般挑釁,瞬間有些上頭,外賣盒子往路邊一放,嘴巴一抹就打算追上去揍對方一拳:“老闆你保護好自己,我去去就來。”

眼瞅着安的身影也逐漸消失在拐往後山的路上,韓翎一時間有些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去看看情況?

好像有什麼東西闖進自己的圓裡,韓翎條件反射地望向來時的路。

很快,一個人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是一個身穿休閑服,腳下踩着一個滑闆的男孩,看着十分年輕,最多也就十七八歲。

他就那麼站在滑闆上,腳不離地,速度飛快,看到三人就那麼直挺挺的站在路邊,男孩愣了一下,放慢了速度,似乎有種被人發現秘密的尴尬。

韓翎也愣住了,如果沒看錯,他腳底下踩的那個滑闆應該屬于法器吧?

正打算把人攔下來,卻發現那個男孩把衣領往上提了提,遮住了自己半張臉,雙腳再次踩到滑闆上,猛地一個加速,竟是徑直朝他們撞了過來。

“?”韓翎都懵了,不是,你小子往哪撞呢!

同時,韓翎也發現對方正在悄悄掐訣。

“敢撞我我就扣你工資!”對方是刻意瞄準了他們來的,韓翎不認為自己可以躲過去,忍無可忍之下果斷怒喝出聲:“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男孩猛地一個急刹,從滑闆上跳了下來,并朝韓翎投來一個若有所思的眼神。

“我是鍵盤俠。”面對對方向自己投來的清澈又愚蠢的眼神,韓翎無奈,隻能自曝身份。

男孩抱着滑闆,眼神看起來更愚蠢了:“不要啊大佬,不要扣我工資,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看的韓翎尴尬症都快犯了,關鍵的是,他還把鼻涕往他身上抹。

“我這衣服兩萬多。”韓翎微笑着說道。

男孩立刻将手縮了回去:“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罷跳上滑闆逃也似的向後山疾駛而去。

淩風海則看的有些一愣一愣的,剛剛那孩子頂多隻有十七八歲,難道也是他們的人?而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是附近村子裡的人,經常去後山摘野果在附近的路上賣,他見過對方好多次。

還沒想清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他們的人,一個開着小三輪的中年漢子就遠遠的沖他們吆喝上了,但他具體吆喝了些什麼,淩風海聽不懂,因為他是使用本地方言喊的。

“他說有狼下山了,讓我們躲在家裡别出門。”金卉認識這個中年漢子,也多多少少可以聽懂對方說話,立刻翻譯出聲。

中年漢子開着電動小三輪停在幾人面前,又叽裡呱啦地說了一通什麼,還從自己的車鬥裡掏出了三根棍子交到幾人手中。

“他說這個是用來趕狼的,務必要随身攜帶。”金卉盡職的翻譯。

“他說的到底是狼還是鬼?”韓翎忍不住問金卉。

中年漢子張嘴就是一嘴奇怪的普通話:“知道是鬼還不趕緊回家?想讓鬼把你們拖到後山生啃掉嗎?”

韓翎:小醜竟是我自己.jpg

中年漢子又看了淩風海一眼,說道:“你這身子骨虛,更容易招鬼,我這有一道驅鬼符,賣兩千塊,今天算你便宜點,隻要九九八!”

淩風海表情複雜,這中年漢子也是住在附近的人,他們村子裡的人普遍迷信,每逢初一十五就有祭祀活動,就連管轄他們村的上級鎮縣領導都拿他們沒辦法。

“不要用假東西騙人。”韓翎無奈,幾千塊錢怎麼可能買到正兒八經的靈符,這家夥肯定是騙人居多。

“什麼假東西?會不會說話?我這可是真家夥,有沒有眼光!”說罷,白了韓翎一眼,繼續朝着後山駛去。

“他也是你們的人?”淩風海詢問出聲。

韓翎搖頭:“我不知道,我說了,我也不是認識他們所有的人。”他們所發展出來的下線成員也不一定上網,即使上網也不一定能注冊得了論壇賬号,韓翎自然也就無從查起。

陸陸續續也有幾個人開着車往後山跑,但韓翎卻是越瞧越不對勁,那車裡怕是不止裝着七個人吧?

“我跟上去看看情況。”淩風海再也站不住,決定上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村子裡的青壯年以及幾個德高望重的老人都被拉上了山。

韓翎沒有阻止淩風海,他也想去,但想到金卉隻是個普通人,将她獨自一人放這裡他也不放心,況且他去了也不一定可以幫上忙,也就熄了這個念頭。

淩風海選擇自己開車上山,山路雖然蜿蜒卻并不崎岖難走,是前些年村子裡花大價錢剛修出來的新路。

山不高,也就二十多分鐘的車程,抵達目的地後推開車門下車,淩風海立刻覺察到了一股徹骨的寒意,以往他隻覺得是山中風寒露重,現如今卻有了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與他想象中的不同,先前上來的村民們并沒有展開什麼怪異的祭祀活動,反而聚在一起圍觀什麼,時不時還沖着不遠處與空氣鬥智鬥勇的幾人指指點點。

淩風海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随他們看了一陣,他也是反應過來,他們應該是在和鬼戰鬥。

隻是那個使用槍(?)打鬼的女子看不到鬼,必須要其他人報點才能開槍,而随着她每次開槍,都有一陣慘烈凄厲的嚎叫聲莫名響起。

安也是越打越火大,所以她真的讨厭和這種看不見的東西打交道。

又開了一槍,念彈沒有打到目标,反而擊倒了一棵樹,正在圍觀的一位老者立刻開口,中氣十足的喊了一句什麼。

安也聽不太懂本地的方言,隻以為老者在罵她,瞬間更不爽了。

“小麥哥,不要對着那些樹攻擊,把陣破壞了,我們不好修補的!”先前那個騎滑闆的男孩趕忙翻譯道:“把她驅趕到指定地點就行。”

“喬木你還沒好嗎!”一手一張符紙,整個人顯得有些灰頭土臉的溫三三一邊朝女鬼的方向扔符一邊叫道:“我手裡的驅鬼符快用完了,你能不能搞快點!”

“催什麼催,勞資這不是在放血嗎?”喬木割破自己的手腕正在往地上放血畫陣,與他一起的還有先前那個開三輪的中年漢子。“臭小鬼靠不住,也不知道亂通知了些什麼,抓個女鬼而已,把村子裡的人叫過來幹什麼!”

中年漢子不好意思地解釋:“不怪那娃兒,是我理解錯了意思,通知的村長。”

“讓他們趕緊下山去,又不是什麼大事,用不着這麼大陣仗。”這個村子裡的村民們普遍迷信,這是外人對他們的直觀印象,但經曆了靈氣複蘇,且從小就擁有陰陽眼的喬木卻并不認為村民們世世代代流傳下來的規矩就是封建迷信。

而經過一番深入調查,喬木發現這個村子裡所使用的驅鬼方法來源于一本千年前流傳下來的功法——《鬼神訣》。

功法被雕刻在玉簡上,很難想象它曆經千年竟沒有遺失,而是好好保存在村子裡的祠堂裡,由村子裡最德道望重的主祭祀保管。

而這個名叫離水村的村子供奉的也不是他們的先祖或者是比較大衆的神明,而是一個名叫玄承的人,據村子裡的老人說,千年前附近突發大水,差點把村子淹了,便是這位叫玄承的人施法救了整個村子。

一開始,喬木對此說法保有懷疑,這兒可是内陸,且屬于幹旱少水的地區,被水淹?那不得大半個夏國都被水淹了?

然查了地方縣志,喬木發現,也就差不多是千年前,這地兒還真就被水淹過,不止是離水村,大半個縣都被水淹過,但水從哪來,沒人說的清,能尋得到的記載也隻有一句‘天上來水’。

玉簡便是當時那個叫玄承的人留下來的東西,治理了水患之後,他并沒有離開,而是住進了山裡,每逢初一十五便出來走走,置辦些吃食或衣物。

離水村每逢初一十五便舉行的祭祀活動也是由此而來。

中年漢子沒有接話,而是默默放血畫陣,對于喬木以及跟随喬木來的那幾個人,他一直抱有感激之情,如果不是他們出面,離水村怕早就被整村強拆了。

當然,中年漢子其實也不反對拆遷搬去城裡,怎麼也比這山窩窩裡方便,但拆房子就拆房子,把他們的祠堂也拆掉就過分了,玄承大人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别說是拆了他的祠堂,就是把他的雕像刻醜了也會生氣,他一生氣,今年的收成就不好,得哄大半年才會高興起來。

不過最近的年輕人好像不太信這些了,中年漢子也理解,他年輕時候也不信,還覺得村子裡的老人們封建迷信,供奉一個不知道是啥的人。

但随着年齡增長,中年漢子的思想卻漸漸發生改變,因為玄承大人真的很靈……不止是附近村子裡的人,就連鎮裡,縣裡,甚至市裡的一些看起來挺有錢的人也會時不時過來祭拜玄承大人。

不過玄承大人比較古怪,從來不收香火,也無需祭拜之人行叩拜之禮,隻需要給他燒點紙就可以。

與其說是在祭拜神明,反倒不如說在祭鬼,離水村也因此而被其他村子裡的人稱之為祭鬼村。

“成了成了,小麥哥,快把這個滴在眼睛裡。”滑闆男孩雲柘碰着一杯藍汪汪的東西沖着安喊道:“快點快點,隻有在五分鐘内滴進去才有效果。”

安有些嫌棄,更害怕自己把那一看就有毒的玩意兒滴眼睛裡會造成感染,所以沒有回應,隻是露出一個看智障的表情。

“切,搞得好像我會害你似的。”負責調配視陰水的是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男子,他穿着花襯衫大褲衩,腳下還踩着一雙塑料拖鞋,整個人都顯得過于慵懶。“你們到底行不行,抓個女鬼而已,不行就閃開讓我來!”

“真男人怎麼可以被說不行,看我歐拉歐拉歐拉!”溫三三瞬間像打了雞血,靈符像不要錢一樣往那女鬼所在的方向扔。

安則退出了戰鬥,走到了花襯衫男子面前:“本來就應該你上,不是嗎?”

花襯衫男子當即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哎呀不行,我突然肚子疼,肯定是剛才吃的那根五毛錢的雪糕有問題。”

“有問題那也是你自己進的貨,别給我在這裝,麻溜點上去把那女鬼抓到指定地點!”安并不想管這閑事,她又看不到鬼,幹嘛讓她上?

花襯衫男子低聲嘟囔了一句什麼,加入了抓鬼的隊伍。

雲柘則碰着那杯視陰水開始挨個問村民們要不要用,畢竟見鬼的機會可不多,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大部分人選擇了拒絕,視陰水的效果有足足三天,他們可不想在這三天裡天天見鬼。

混在村民中的淩風海後槽牙一咬,選擇了使用。

液體滴進眼睛裡的瞬間有一種刺痛感,正當淩風海暗叫完了,眼睛要不保的時候,刺痛感消失了,他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那隻被他們毆打的所謂紅衣女鬼。

而環顧四周,淩風海整個人都僵住了,剛剛的圍觀人群好像沒這麼多吧……

‘嗨這位叔,你是新來的嗎?能看到我嗎?哈喽?能聽見我說話嗎?’一隻面色慘白,沒了下半截身子的鬼從旁邊飄了過來,擋在了淩風海面前:‘叔,我好餓可以給我放點貢品嗎?叔,你能看見我嗎?’

淩風海哪裡見過這架勢,被吓得臉色發白,差點白眼一翻暈過去。

“那邊的那個臭小鬼,滾遠點,不要亂吓人!”見淩風海都快被吓死了,喬木沖着那隻半截的鬼吼了一嗓子。

‘耶?被喬哥罵了诶。’半截鬼笑了笑,飄到了淩風海看不到的遠處:‘可是我好餓,難得這麼多人上來,就沒人給我放點貢品嗎?’

喬木十分不耐煩地看向雲柘:“雲柘,給那個被車壓成兩截的孤魂野鬼放點貢品。”

雲柘十分聽話的在不遠處的一座新墳上放了幾個家裡的叔叔伯伯看望爺爺奶奶時買來的,難吃的要命的糕點。

‘謝謝雲柘弟弟,我今晚可以下山找你玩嗎?’半截鬼撈起一塊糕點就往嘴裡送,吃了一口,吐了三口:‘呸呸呸,怎麼會有這麼難吃的東西。’

“别找我玩,我害怕。”雲柘連忙停止使用《觀陰術》,眼不見為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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