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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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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

她背後的人?那個背後靈?瞬間,安被激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位道友看着好生眼熟,我們是否在哪裡見過?”雲淮确實覺得安身後的那位女子眼熟,可按理來說,他應該不認識來自其他世界的人才對。

安背後的女人笑了笑,柔聲道:“我并沒有見過你,但我猜測,你認識的應該是我的前世。”說着,女人不知從哪掏出了一面造型古樸的鏡子,繼續道:“此鏡名為前塵鏡,是我的本命法寶,我前世名叫雲菱。”

“原來是雲菱妹妹,可是你不是已然随族内長老們去往了别界嗎?”雲淮很快想起了她是誰,算算,應該屬于他的一位族妹,天之驕子的存在。

雲菱搖頭:“那個通道是沒有盡頭的死路,我是因為本命法寶護主,所以才能保得性命,沒有魂飛魄散,但前塵鏡帶我輪回了這麼多次,威力已然十不存一,能夠在它破損之前轉生到這個世界已然是運氣極佳。”

“雲菱妹妹的意思是,你曾轉生到其他世界過?”雲淮的心思瞬間活躍起來。

近千近萬年來,無一人可飛升上界,有一種說法便是這個小世界飛升通道有問題。

五百年前靈氣枯竭,看似沒有任何征兆,可那幾個擅長推衍天機的老匹夫卻早在數百年前就料到了這情況,早早做起了準備。

他們聯合多個修仙宗門,在各地人為的制造了不少秘境,就是害怕靈氣枯竭來臨之時他們延續了千百年的傳承突然斷掉。

修仙宗門和修仙家族之間的關系比較複雜,甚至隐隐對立,因為宗門講究一個有教無類,隻要有靈根可以修行,任何人都可以加入宗門,甚至當時還有不少妖修,也可以加入人族所創立的宗門。

而修仙家族主要依靠血緣來維持統治,隻有具備血緣關系的族人才能修行,當然,他們也會吸納外人,然外人終究是外人,永遠無法觸及到修仙家族的權力核心,是以,自從有了宗門制度以後,修仙家族便開始不斷衰敗。

為了維持自己的地位以及搶奪有限的資源,宗門和宗門之間,家族和家族之間,宗門和家族之間經常因為些許雞毛蒜皮的小事打的有來有回。

當然,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戰争并不能帶來什麼好處,最終,由三大宗門四大家族牽頭,仙盟誕生了。

隻是仙盟内部也并非是某個勢力的一言堂,各方勢力依舊明争暗鬥個不停。

衍天閣是獨立于仙盟的一個宗門勢力,但與仙盟三大宗門之一的飛仙宗宗主關系比較好,他們推衍出靈氣會在數百年後枯竭之後選擇了與飛仙宗商量。

飛仙宗整體實力在另外兩個宗門之下,是萬年老三,其宗主也不是什麼特别野心大的人,真真正正做到了‘有教無類’,知道靈氣即将枯竭以後,他做出了一個大膽決定——人造秘境!

将現有的資源盡可能集中到一起,人為打造出一個不受‘靈氣枯竭’影響的世外桃源,同時在外界不斷開辟秘境,利用空間系法寶将一些資源封存在内以備不時之需。

但這種事不可能悄悄的進行,無法避免的戰争爆發了,飛仙宗遭到其他宗門以及家族的聯合圍剿,退無可退之下,飛仙宗宗主說出了真相。

然這個所謂的真相并沒有多少人相信,衍天閣的一群老東西是出了名的名聲差,衍天閣也被世人稱為騙子閣。

就這麼陸陸續續打了百餘年,趕在靈氣枯竭的前十多年,飛仙宗扛不住壓力,聯合幾個夾縫中生存的小宗門,舉宗搬遷到了海外的一座人造島嶼——蓬萊仙島,再不過問内陸事宜。

為了争奪飛仙宗原址上的靈脈,更大的戰争爆發,直至靈氣開始枯竭,所有人都慌了神。

當時的雲淮敏銳察覺到了香火供奉的變化,猜測可能有什麼異變,難得現身去外界打聽情報,因而知道了飛仙宗的事迹。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去蓬萊仙島看看情況,接受了世人那麼多香火供奉,他非但沒覺得自己有任何進步,反而有種深深的無力感,也許這條路是錯的,他不應該如此執着不知變通。

飛仙宗在蓬萊仙島當縮頭烏龜當了十來年,一開始還有人看它笑話,可随着靈氣慢慢枯竭,其他人坐不住了,态度從一開始的蔑視變成了讨好,再由讨好變成了嫉妒和憎恨。

是以,雲淮抵達蓬萊仙島的時候,有不少勢力在發了瘋地攻打這裡。

這讓雲淮覺得很無語,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商讨如何渡過這次危機嗎?打來打去有意義?

随手擊退了進攻者,雲淮的行為讓駐守蓬萊仙島的海龍好感度激增,說什麼也要送給他一顆龍蛋。

雲淮沒有拒絕,雖然他不着重于口腹之欲,但龍蛋,想必挺好吃的。

沒吃閉門羹在雲淮的意料之内,他之所以敢光明正大的來蓬萊仙島自然是有所依仗,雲家和飛仙宗一直是盟友關系,更甚者,雲淮也曾在飛仙宗拜師學藝過。

當年他修行遭遇瓶頸,想要走香火供奉這條路,族内長老皆是反對,還叫嚣着要把他逐出家門,但宗内長老們卻比較開明,還在勢力範圍内給他劃分了一塊土地,亦幫了他許多。

對于飛仙宗,雲淮的歸屬感比雲家更甚。

與宗門内的長老們談了很久,雲淮的心漸冷,靈氣枯竭是不可逆的,是這個小世界在走向死亡的征兆,也就是說,這次并不是類似于以往的靈氣潮汐,而是真正的仙靈斷帶,修士絕迹。

不過衍天閣的一位老前輩卻是安慰他們:“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所以,事在人為,若想要靈氣複蘇,倒也不是不可能之事,隻是,此法有傷天和啊!”

“還請前輩明示。”雲淮對衍天閣的這幾位沒太大惡感,雖然他年輕時候也被他們騙過,但他們也在他迷茫的時候為他指過一條明路。

“此方世界不過是萬千小世界中的一個,我們完全可以通過竊取旁餘小世界的本源力量,讓這個小世界重新煥發生機。”鶴發童顔的老者摸着胡子,笑呵呵地說道。

“我說,該不會我們這個世界的本源力量被什麼人奪走才會靈氣枯竭吧?”一個看着十分年輕,修為卻有元嬰後期的修士突然說道。

此話一出,議事閣内瞬間一寂。

還是雲淮開口才打破了這詭異的寂靜:“幾位前輩既然早在數百年前就算到了靈氣會枯竭,想來知道靈氣枯竭的原因,如果真是天災,我們也認了,可如果是人為……”

“他乃是身具大氣運之人,我們嘗試阻止過,唉!”另一位來自衍天閣的老者歎了口氣:“此方世界本就是那人的踏腳石,天都是站在他那邊的,我們又能改變得了什麼?天意如此,天意難違啊!”

“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我從不信天,我隻相信事在人為。”年輕的元嬰後期修士懶洋洋地說道:“區區氣運之子而已,你們這就怕了?要不是你們各種瞻前顧後,我早一巴掌把那小東西拍死了,還輪得到他在那裡狺狺狂吠?”

“沒人可以對付得了氣運之子!”飛仙宗宗主開口說道。

“氣運之子?不過是個穿越者而已。”年輕的元嬰後期修士名叫李鄞,原本是個魔修,後來被飛仙宗宗主招攬進了宗門才漂白成正道,即使如此,他的手段也是一如既往的陰狠毒辣。“搞得好像誰不是一樣。”

“隻要你們想,我現在就可以去砍了那小子的腦袋。”李鄞自信滿滿,旁人或許可能對付不了所謂‘氣運之子’,但他絕對可以。

“穿越者是什麼?”雲淮卻是有些好奇李鄞口中的‘穿越者’具體是什麼,難道和‘氣運之子’有什麼必然聯系嗎?

“從其他小世界而來的人統稱為穿越者,我們不在天道管轄之内,可以輕易改變他人的命運。”李鄞笑着,朝飛仙宗宗主露出一個挑釁的表情:“當初宗主就是從衍天閣那裡獲知了些許情報才招攬的我吧?若非如此,堂堂飛仙宗又怎麼會頂着巨大壓力招攬一個聲名狼藉的魔修?”

“如果放任你不管,你會毀了這個世界。”飛仙宗宗主瞪了李鄞一眼,這家夥是出了名的惹事精,好多次仙魔之戰背後都有他在挑事。

李鄞聳肩:“如果放任那家夥不管,他一樣會毀掉這個世界,又有什麼區别?我都不怕擔那個惡名,你亂操心什麼?”

“就說你不如陳海那老東西你還不承認,哪個身居高位者不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你這麼優柔寡斷,真不知道怎麼爬上這飛仙宗宗主之位的。”李鄞直接就是對着飛仙宗宗主貼臉開大。“老呂啊,聽我的,袖子一撸幹就完事了,難道你還打不過那姓陳的老東西?”

“尊嚴隻在劍鋒之上,真理隻在射程之内,這是個多麼美好的世界,任何時候,拳頭大就是硬道理,退讓和軟弱隻會招緻毀滅,你難道不懂嗎?”李鄞突然哈哈大笑出聲:“你連與太清宗開戰的勇氣都沒有,不戰而降,人中懦夫!”

飛仙宗宗主沒有過多搭理李鄞,隻是淡淡地說道:“現如今最重要的是保存希望,将飛仙宗傳承下去。”

“呸,坐着等死難道叫保存希望?好,你們就躲在這裡苟延殘喘吧,我去找那姓林的小崽子,弄不死他我踏馬腦袋割下來給你當球踢!”李鄞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一個個都是些廢物東西,就因為他是氣運之子就被吓得屁滾尿流,哈哈,我平生最恨的就是挂壁,勞資辛辛苦苦二百多年,殺的天怨人怒,屍橫遍野才有如今修為,他個小崽子十歲築基,二十五金丹,不到一百就成就元嬰,踏馬的坐火箭也不帶這麼快的,勞資今天非得去和他比劃比劃不成!”

“他身上有一件上界遺留下來的玄寶,你打不過他的。”飛仙宗宗主無奈說道:“我們又不是沒有對他出過手,最終結果你也看到了,殺不死他,隻會讓他越來越強。”

“打不過他我難道就不能來點陰的嗎?壓箱底的寶物,說的好像誰沒有一樣。”李鄞嗤笑出聲:“看着吧老呂,隻要殺了他,靈氣就不會枯竭。”說罷,李鄞直接消失在了原地,顯然是找氣運之子幹架去了。

“快阻止他!”主位上,一直在閉目掐訣的衍天閣閣主突然睜眼,高喝出聲:“殺了那林秋,靈氣會瞬間枯竭!”話音剛落,他便猛地一口鮮血吐出,整個人也瞬間蒼老了十幾歲,一下子暈死過去。

其他人也是臉色驟變,紛紛動身去追李鄞,隻有飛仙宗宗主呂濤依舊氣定神閑的坐在原位,還有閑工夫喝茶。

雲淮自然也是沒有去追人的,他有些好奇,呂濤好像很淡定,仿佛早知道這種結果。

似是覺察到雲淮的疑惑,呂濤慢悠悠地開口說道:“沒用的,既定的未來,無論過程如何,結果都不會有任何改變,不管那林秋最終是飛升到上界還是死在李鄞手中,靈氣都會枯竭,無非是早晚的問題。”

雲淮挑了挑眉,呂濤這話說的委實有些耐人尋味。

“聽聞令妹手中有一件法寶,名叫前塵鏡,能夠看到前世。”呂濤放下茶杯,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面古樸的鏡子:“我這兒也有一件法寶,名叫餘世鏡,能夠看到來世,雲道友有興趣看一看嗎?”

雲淮自然是有興趣的,然他卻并未在鏡中看到任何人影。

“這可是一件奇事,你竟然沒有來世。”呂濤也愣了一下,沒有來世,這可不是一件小事,莫非他會遭遇什麼變故,魂飛魄散不入輪回?

“我本來還在猶豫。”雲淮卻是笑了,沒有來世,哈哈,果然天意如此啊。“既然香火願力這這條路走不通,轉為鬼修苟延殘喘一段時間也不是不可。”

“靈氣枯竭,鬼界那邊勢必也會受到影響,你轉為鬼修并不能改變什麼。”呂濤搖頭:“我們現在唯一能等的就是那一線生機。”

“哦?哪裡來的一線生機?”雲淮追問。

“等,等李鄞去往别界,帶回本源力量,引動靈氣複蘇。”呂濤捏着餘世鏡的雙手在微微顫抖:“這是唯一的破局之法。”

“需要等多久?”雲淮等得起,可其他人不見得等得起。

“五百年!準确來說,是五百零七年!”呂濤信誓旦旦地說道。

雲淮盯着呂濤,沉聲道:“你是誰?”

呂濤呼出一口濁氣:“我是飛仙宗宗主呂濤。”

“不,你不是。”雲淮卻是笑了:“你很有意思,說不定我能幫到你,來自後世的道友。”

呂濤強忍住顫抖的身體,緩緩站起身來,朝着雲淮行了一禮:“多謝這位前輩。”

“雲夢澤雲淮,當然,你也可以叫我玄承,他們供奉我的廟大概集中在雲中那一塊,雖然我決定不走香火供奉的路,但你若來找我,我會盡我所能幫你。”雲淮不想探究他是如何壓制住呂濤這麼個元嬰修士的意識從而與他對話的,隻是覺得這件事有點意思。

而他,喜歡有意思的事。

“你祭拜我的時候可以在手上纏上紅色的布,這樣方便我認出你。”雲淮好心提醒。

呂濤點頭:“我會的。”

……

雲淮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事,果然是睡的有些久了,差點兒都忘了,這麼些年似乎有不少人手上纏着紅布祭拜他……好像是用着夏國的國旗。

但他為了最大程度的保存實力,這麼些年一直都在沉睡,是敖興在替他處理請願的事兒,雖然他是條龍,可實力嘛……

“前塵鏡讓我擁有一定前世記憶,但每一次輪回轉世都會消耗它的力量,尤其是轉生到别的世界,消耗更大,現如今我已經記不太清過往的事了,隻記得有人曾對我說過,要帶更多的異世之人過來。”雲菱早忘記了具體是誰和她說過這些。

“你說的那個人,莫非長這樣?”雲淮愣了一下随手一揮,面前便出現一副人像,正是李鄞。

雲菱搖頭:“我忘記了。”

反而是其他人看到那副人像後開始小聲蛐蛐。

雲淮轉而看向幾人:“你們認識這個人?”

“認識,這不就是我好哥們李鄞嘛!”徐阙為了讨好雲淮,直接把自己的好基友賣了個徹底。

雲淮陷入了沉思,他突然有些搞不懂這到底是個什麼事了。

“你能把他叫過來嗎?”雲淮剛醒的時候還有些起床氣,便順手搜了幾個人的魂,對于當前形式,有一個大概的認知。

徐阙笑的狗腿:“我給他打個視頻看看。”說着,找到李鄞的微信,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過去。

那邊很快接了起來,一個頂着雞窩頭,眼睛半睜不睜的男生發出一聲豬叫後,啞着嗓子說道:“你小子最好是有正經事!”顯然,他剛剛睡醒。

雲淮湊到徐阙的手機跟前,淡淡開口:“還記得我嗎?”

李鄞的大腦宕機的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你是……雲?雲什麼?讓我想想……”

“雲淮。”雲淮主動報上大名。

“對對對,我記得,诶呀真的是好久不見了。”李鄞瞬間瞪大眼睛,徹底清醒過來:“我看看,得有千數年了吧?”

“在我看來,隻過了五百多年。”雲淮心中了然,他定然是去了許多世界,以至于對時間的感官都模糊了。“所以,你成功了,對嗎?”

“靈氣複蘇嗎?”李鄞摳了摳眼角的眼屎,随手彈開:“那你也看到了呗。”

“你的修為……”雲淮眼神漸暗,看得出來,他已經不是元嬰後期了。

“轉世重修,嘎嘎亂殺啊兄弟,我現在強的可怕!”李鄞還有心思開玩笑。

“他不是沒有靈根嗎?”黃黎川撓頭,李鄞他也認識,偶爾閑的時候他們還會一起打遊戲,李鄞沒有靈根,念倒是有修行,可具體開發出了什麼能力,他不曉得。

“靈根這種玩意兒,理論上是可以人造的。”李鄞毫無形象地挖着耳朵,繼續說道:“不要着急,這才第一波,還有第二波第三波呢,無非再等個幾年,我又不是等不起。”

“所以……”其他人也都愣了,李鄞認識雲淮?

“我都說了,我是轉世重生的大佬,V我五十,聽我繼續講太清宗宗主陳海勾結魔族,挑起仙魔大戰。”李鄞做了個撚錢的動作,笑嘻嘻地露出一嘴白牙:“我的好大兒,爸爸餓了,給爸爸點個外賣。”

“我給你點一碗屎你要不要吃?”徐阙條件反射地叫罵出聲。

“要熱乎點的,nice,新鮮就是美味!”李鄞笑的更歡了。

徐阙愣了一下,随即看了眼雲淮,這位大佬确定沒有認錯人?

雲淮亦有些遲疑,他倒是沒和李鄞過多接觸過,對方竟然是個這樣的人嗎?

“現在外界的靈氣依舊有些稀薄,不過在等個十來八年,也就勉勉強強能夠支持金丹以上的修士修行了。”李鄞随手拿了根辣條開始啃:“得趕緊提升實力,被别人攻打過來時,我們得有反擊之力才行。”

“被攻打,被誰攻打?”雲淮有種不祥的預感。

“那當然是被我扯了點本源力量世界中的修士呗,還能有誰。”李鄞一邊吧唧嘴一邊無奈說道:“我真的盡力了,但凡多拿那麼一點點,那群老雜毛都得頂着破碎虛空修為盡毀的風險過來砍死我。”

“……”雲淮忽然有種說不上話來的無力感。

“别擺出那種表情嘛,我們這邊可是有王牌殺手锏的。”李鄞露出一個詭異的笑。

林秋,氣運之子是吧?五百年前他能殺的了他,五百年後,他一樣可以玩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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