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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打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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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禦現下,顯然已經開始針對了我,甚至開始懷疑了她。早點送她離開,也是好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讓她以什麼身份離開?”

蕭墨逸的目光閃了閃,“現在整個臨州城都知道她是你的人,你總不能讓人覺得你始亂終棄吧?”

蕭墨逸說着,便忍不住調侃道:“真不知道那姑娘到底哪點吸引到了你,聽說,她在京城可是個悶葫蘆,怎麼反倒在你這,變得倒像是山裡的丫頭了?”

“她本身就是個野丫頭。”

他話音剛落,謝雲絡恍然想起了前世。

那時,他将逃婚後的夏南鸢安置在軍營,她也不過是如今的年紀,卻顯得格外的謹慎與成熟。

記得有一日,他回營時見她端正的立于中路,低頭彎腰,雙手交疊而行禮,嘴裡還說到着“七叔萬福”。

那一刻,他詫異的望着她,一直看到她身後,疊放着所有為他洗好的被褥,桌上還放着為他精心烹制好的菜。

謝雲絡早已忘了他當時是什麼心情,隻知他一把将她拉起,卻見到她的臉上楚楚而驚慌。

再後來,她對他更加的小心而拘謹,稍有不慎,就像做錯事情的孩童般瑟瑟發抖,非要跪下求他原諒。

謝雲絡突然回過神來。

他看了一眼蕭墨逸,道:“她本身就在玩鬧的年級。再說,山裡的丫頭又如何?她也沒有私自做些挑釁别人的事,至于她在街上那場沖突,也是别人挑釁在先,她被迫自保而已。”

蕭墨逸聽完有些震驚。

“我可是聽說,郡主的人可沒朝她動手,隻是嘲諷了她幾句,是她先主動同人打架,這也叫護短?”

謝雲絡冷笑,“難道嘲諷,對人的羞辱就比動手輕嗎?”

蕭墨逸簡直難以置信,“話說,對方可是郡主啊!是個人不都應該惹不過,躲着點她嗎?你什麼時候,這麼護短了?”

謝雲絡不想同他理論,然而這時,守在書房門口的紫鵑,卻突然進來道:“世子,姑娘已經到了門外。”

自從上次在街上跟郡主沖突後,夏南鸢一連在房裡呆了幾天,生怕梁王來找事。

沒想到,梁王也隻是派人問了問,謝七叔讓她别出來,她也不知道那事最後,是怎麼解決的。

就這樣,夏南鸢有些發顫的來到了謝七叔的書房。謝雲絡得知她在門外後,示意紫鵑道:“讓她進來。”

夏南鸢默默地走了進來,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表情,飛快的行了一禮。

簡直一副犯錯之後,偷偷觀察長輩反應的俏皮少女姿态。

“七叔,您找阿圓什麼事?”

來時,夏南鸢便做好了所有準備,以為梁郡主去找了梁王,梁王又來給謝七叔試壓,她甚至,已經做好了同梁郡主道歉的準備。誰知,謝雲絡卻突然從桌案下的櫃子裡,拿出了一枚純白無暇的玉佩。

“這是……羊脂玉?”

“嗯。”

夏南鸢小心地走過,看向了桌上的那塊玉。

真是一塊世間難得的玉,通體潔白,瑩潤細膩,樣式是幾片祥雲圍繞着山巒,形成了一個圓弧。圓弧兩側的山上,各有一顆樹。樹上伸出了幾根樹杈,挂滿了一些熟悉的瓜果。

“七叔,這玉是給我的嗎?”她小心地問道。

“是。”

謝雲絡點了點頭,夏南鸢立馬高興的捧起了玉佩。

她沒想到自己打個架居然還打出功了,竟然讓謝七叔送她一塊這麼名貴的玉佩。

然而她正高興呢,謝雲絡便緊跟着道:

“吳禦如今,已經察覺出你逃入我府上的痕迹。所以,你的名字不能用了,從此這便是你的名字。”

“什麼?”

夏南鸢一愣,便又去看向手裡的這塊玉。

隻見這枚細膩光澤的玉佩上,有一個用篆體,刻着的小小“袁”字,位于玉佩的正中心。

“袁?今後,我的名字姓袁?”夏南鸢喃喃地問道。

“是。在吳禦沒有徹底放棄對你的追查前,你的名字便叫袁倏黎,青州謝府裡一位回鄉養老的醫師的孫女。”

謝雲絡話音剛落,原本,正在一旁看戲的蕭墨逸突然一驚,眉頭也瞬間一皺。

“那……我這個新名字,能掩蓋住我的身份嗎?”

夏南鸢此時隻顧着她的新名字,并沒有發現蕭墨逸的異樣。

謝雲絡起身,示意她仔細地記住玉佩上的圖案。

“我會讓人為你僞造一個戶籍,你隻要記住,你是在八月的梨子樹下出生。此生,從未去過京城!”

“好。”

夏南鸢點了點頭,“七叔,我記住了。”

“還有,最近臨州顯然已經不算太平,近期我打算派人送你回青州,以照顧祖父的名義,暫時,先住在我青州的老宅。”

“啊?你是說謝家的老宅?”夏南鸢一下子驚道。

“怎麼,你小時候,不是和你外公一起在那住過嗎?”

“可是……”

夏南鸢本想說她外公已經去世多年,青州城她早已沒有了别的親人。

再說了,小時候她同外公一起在謝府老宅住,那是因為外公在幫謝大娘做事,她同謝府非親非故的,又以什麼身份去住呢?

然而謝雲絡卻并沒有同她多說,隻說了他大嫂并沒有在青州,所以在另一層意義上說,青州城的謝家老宅,并沒有真正主事的人。

相比于她的緊張,謝雲絡倒是自然的道:“不是說是我的心上人嗎?既然做戲,就得做足夠了,萬一梁王府的人去青州調查,你在謝宅,也好遮掩一下。”

夏南鸢聽着便覺得謝七叔說的有道理,立即從座位上起身,将玉佩挂在自己的腰間道:“既然這樣,我先把我的新身份同趙銜說一下,免得他這個大嘴巴,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

她說着便同謝雲絡行了一個禮,之後又同蕭軍醫打了個招呼,眼見她離開,蕭墨逸才從窗邊回神,有些神色不甯道:

“話說,你給她這個身份,當真可以嗎?”

謝雲絡暗沉的目光,同樣看了一眼窗外。

“反正是在臨州,有些事不說,誰又能知道?”

——

梁王府,梁郡主雙眼猩紅地望着腳下跪着的幾人,表情扭曲,甚至,還猛地踢了一腳。

“廢物!簡直是一群沒用的廢物!居然被一個女子打的滿地亂跑,本郡主要你們何用?”

被踢的壯漢瞬間摔倒,又緊接着爬起來,其餘壯漢見狀,紛紛吓得瑟瑟發抖,磕頭求饒道:

“郡主,饒命啊!”

一旁站着的姜沐漓上前,替他們求情道:

“也是那女子張狂,竟敢對郡主您的人出手,連王爺知道了都不管,也着實怨不得他們。”

“哼!”

梁郡主陰冷一笑:“怪不得他們,難不成要怪你嗎?”

姜沐漓一驚,“郡主?”

“本郡主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當面欺負過,既然父王礙于謝雲絡不想管,那就别怪本郡主,自己去報仇了!”

——

距離冬至不過三日,蒼穹上,接連幾日低垂的陰雲終于消散。空曠的天空中,沒有一點的雲,唯有燦爛的陽光透過一簇簇樹枝,将府院照的通亮。

謝雲絡在暖閣前的院子駐足許久,淡淡地望着夏南鸢暖閣的方向。

“世子,你當真要将她送到老宅?”

謝伯從他身後慢悠悠地走來,滿是褶皺的雙眼眯着,也望向暖閣的方向。

“不去青州,謝伯認為,應該将她送去哪?”

謝雲絡話裡,透着幾分試探。

謝伯聽完,臉色更加黑了下來。

“老奴怎敢影響世子的決定,世子想送,那便去送,就是老國公那邊問起,老奴得先有個交代。”

他說話間,一個小厮抱着一盆花,恰巧從旁的連廊走過,謝伯正愁有氣沒地方撒,一下便叫住了他。

“站住,懷裡抱着什麼?”

“世子?謝管家!”

小厮轉身,立馬就走下連廊,對着兩人行禮道。

謝雲絡的目光,突然注意到他手裡的花盆。

“這花盆,你是從哪拿回來的?”

小厮一聽,突然吓得給謝雲絡跪下道:“回世子,這是袁小姐不要,丢到後院的花。小的見這花盆不錯,裡面的花據說也很貴重,就……就想私下把它撿回來,世子,小子知道錯了,現在就把它扔了。”

“等等。”

謝伯突然阻止了他,道:“說了多少次,主家不要的東西就得馬上丢掉,絕不允許私下撿回,你簡直是明知故犯,還要你在府中何用?”

“謝管家!”

小厮直接放下花盆,給他磕頭道:“小的上有60歲祖母,下還有兩個沒成年的弟弟,都得靠小的這份差事活命啊!”

他說着,又對着謝雲絡磕頭道:“世子,求您替小人說句話啊世子,小人就是被鬼迷了心竅,聽說這裡面種的是鸢尾花,西南并不常見,所以才想着把它撿回來送到花市上,求您饒了小人這次,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謝雲絡原本隻覺這花真是陰魂不散,待聽到小厮的話,目光忽而死死地盯住了那盆花,“你是說,它是鸢尾花?”

“是……是的啊!趙公子給小姐送來的時候,就說這是鸢尾花。”

小厮說的聲音都開始發抖,謝雲絡看了幾眼,轉而似笑非笑的道:

“既然這樣,這花還是别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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