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封印完成的鶴子遊,也是蠱苗族的大祭司。
他看着這些村民将兩口棺材送進洞内,可在石洞門緩緩關閉時,鸾鳥突然轉身對他吼道;
“墨龍!快進來!三千秋要死了!”
而這句話像是刺激到了鶴子遊哪一根,鶴子遊瞳孔瞬間就亮了,散發金光。
手中召喚墨龍骨鞭,直接拿着骨鞭揮動,将向他逼近阻攔的蠱苗族村名擊飛,擊殺。
而鶴子遊卻被他們死死攔住,不僅是蠱苗族村民,還有大多數蠱蟲。
像是害怕鶴子遊的進入,他們無論是人還是蠱蟲,都搭上性命,阻止大祭司進去山洞。
而鶴子遊可沒有那麼多耐心,直接一把火燒了成牆壁圍阻他的蠱蟲。
骨鞭不停揮動,将礙事的村民全部擊殺,完全沒有留手,也沒有戰術可言。
完全就是因為怒意,盲目的殺人,用最快的速度向快關閉的山洞靠近。
“土狗!”希君翼速度很快,他抱着初三夜,對鶴子遊伸出手;“抓着我!我帶你過去!”
鶴子遊回頭看了他一眼,随後甩開身前的蠱苗族村民,伸手抓住了希君翼的手。
而在裡面的鸾鳥,用幻鏡控制石門,使其閉合速度降低些許。
而此,也讓希君翼有了機會,将鶴子遊率先甩出去。
自己抱緊初三夜,用身體護着他僅僅差那麼一點,險之又險的磚了進去。
“我老大呢?!”兩個人爬都沒有爬起來,一個找老大,一個找哥;“白哥怎麼樣?!”
而鶴子遊卻沒有絲毫猶豫,看着滴血的棺材,他瘋了一樣有些踉跄的跑過去,不停擦拭上面自己用來封印的血迹。
他的臉色并不好看,甚至可以說是陰沉的可怕。
“怎麼回事?!”希君翼爬起來跑了過去,抓着鸾鳥質問;“發生了什麼?!”
“你别抓着我啊!”鸾鳥推開他,走到棺材尾部去推動蓋闆;“不行,推不動……快點幫忙!”
希君翼看了眼擦拭血液的鶴子遊,什麼都明白了,随後不再理會,與鸾鳥一同推動棺材蓋闆。
“九月小弟弟。”布吥走到初三夜面前,蹲下将綠色的藥劑倒在他的身上,一邊解釋;“不好意思啊小弟弟。”
“你在跳舞的時候我們沒辦法幫忙,這個是藥劑,内外服都可以,你的傷很快就好的,不用怕哦。”
“謝謝布吥姐姐。”初三夜身上的傷勢肉眼可見的痊愈,他道謝後也跑了過去;“白哥呢?!”
最終鶴子遊打破封印,而希君翼與初三夜奮力推動蓋闆下,棺材終于打開了口子,後面推動容易的多。
可看到裡面的景象後,鶴子遊忍耐許久的怒意,在此刻爆發出來。
“我問你們對千秋做了什麼?!”
棺材内的三千秋閉着眼側頭,全身都是血液,桃木錐與血肉因為幹涸的血液差不多融合。
他臉色慘白,口中也吐出黑色的血液,現在胸膛微弱起伏,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
“鶴子遊……”三千秋似乎是聽見了動靜,他費力的睜開眼,看着他們;“别動我……死不了……”
“白,白哥……”初三夜确實被吓到了,他甚至身形不穩往後推了幾步;“你,你……”
“老大!”希君翼走到三千秋旁邊,不知道該怎麼辦,眼淚比手還快,哽咽的質問;“老大怎麼了,為什麼這個樣子?”
“你不是說了不會有事的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之前給你的那瓶藥呢?!”鸾鳥将棺材闆子全部推下去,砸在地上;“你快……”
鸾鳥說至此,突然頓住,随後意識到了什麼,對着三千秋罵道;“你這個瘋子!”
“哈哈……”三千秋直到現在,他都能笑出來;“還有七十多的血,把這個……桃木錐拔出來,我動不了。”
“不能動的。”布吥走了過來,她大概看了下三千秋的狀态,對他們解釋;“現在把桃木錐拔出來,他會失血過多的。”
“而且隻是看這位小弟弟的樣子而言,他的血槽已經空了一次。”
“現在還能活着,都是靠藥劑吊着命,藥劑一次可以回八十的血液。”
“砰!”鶴子遊一拳砸在棺材上,垂着頭,卻硬是什麼都沒說。
“她呢?”三千秋對鸾鳥道;“這裡氧氣有限,先把她搞出來。”
“真是服了你!”鸾鳥對北冥和九月道;“幫忙!一個人推不動!九月去擦上面的血……”
鸾鳥就這麼安排着,可希君翼并沒有離開,而是看着三千秋,眼淚大顆大顆的砸下來。
“聽話北冥。”三千秋笑着安慰他;“說了不會死,你不信我嗎?”
“沒有。”希君翼的聲音極其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受傷,現在一擦眼淚轉身道;“老大我馬上回來。”
“怎麼辦怎麼辦……?”布吥蹲了下來,自責的捂着腦袋;“我的藥劑冷卻時間還沒到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