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君翼手上動作一頓,随後疑惑,再是暴怒,對着鶴子遊罵;“好啊土狗!你這個畜生!居然該打我老大!”
鶴子遊很是反常,現在也隻是低垂着頭,看不清臉上情緒。
而布吥再次出來阻攔,笑着勸道;“别吵架别吵架!我們有話好好說,都别生氣啊……”
“不是的白哥!”初三夜踹了搞事的希君翼一腳;“你别搞事行不行?!”
“哎呀我靠!”希君翼不滿瞪他,可他隻是搞事,但沒有想搞出事,所以還是捂着屁股讪讪閉嘴;“切。”
随後初三夜對三千秋解釋;“小哥他真的是因為心疼你才這樣的。”
三千秋聽着初三夜的話,狐疑的踢了鶴子遊一腳;“你怎麼了?”
“怎麼了?心疼你呗?!”鸾鳥站出來述說剛剛的事情;“桃木錐從你身體裡拔出來以後,你就暈過去了。”
“然後墨龍他把你抱了出來,你全身都是血,氣的他一骨鞭打爛那棺材。”
“……”三千秋大概能想到那畫面,也是一整無語的搖搖頭。
“然後十多分鐘後,錦鯉的藥劑好了。”鸾鳥繼續解釋;“鶴子遊抱着你給你喂藥,而此時,那位姑娘也醒了過來。”
鸾鳥說到這裡時,語氣突然變得神秘起來,看着三千秋的視線,也帶上了一絲探究。
“你真的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應嗎?”鸾鳥質問道;“比如,聽見洞神的呼喊?或是母神的召喚?”
“?”三千秋完全沒有聽見任何聲音,但是有人在小聲的哭泣,還有腰間稍微有些隐隐作痛的感覺;“沒有,隻聽見有女人在哭。”
要說唯一奇怪的就是,三千秋居然聽不出這個所謂女人的哭聲到底是哪裡發出來的。
“女人的哭聲?”鸾鳥滿頭問号,手一手摸自己的頭,一手摸三千秋的,随後喃喃自語;“也沒發燒啊?該不會腦子壞了吧?”
“正常點。”三千秋無語把她的手拍開,随後問道;“然後呢?她去哪了,這裡并不安全。”
而此時的鶴子遊,也隻是站了起來,沉默不語的靠牆抱臂站着,看着他們交談。
“白哥。”而初三夜則是為三千秋解釋道;“那位姑娘突然像是失去意識一般,向山洞沒走去。”
“那兩口棺材在她前面詭異的自行移動,向山洞裡面移動,速度平緩,且不可停下,很是詭異。”
“然後啊老大,我告訴你!”希君翼突然抱住三千秋的手臂開始埋怨;“好多石頭和蠱蟲突然像是全都颠了一樣!”
“山洞頂部的石頭向下砸的向下砸,蠱蟲也是向這邊攻擊,還有大飛蛾子,可惡心啦~”
“你們兩個受傷沒有?”三千秋将北冥與九月大概看了一遍,随後詢問;“那你們是怎麼躲開的?”
“墨龍抱着你躲,北冥拖着小初三用異能到處跑呗。”鸾鳥攤開手,随後欣慰的拉過旁邊安靜聆聽的布吥,點點頭很是欣慰啊;
“我就跟錦鯉在那站着!蠱蟲也好落石也好,反正我們比墨龍和他們兩個好多了,一點沒事。”
“沒事?”三千秋現在才看見鶴子遊身上有自己的血,不過也沒有在意;“你用幻鏡擋着了?”
“沒有啊!”鸾鳥說的那是一個理直氣壯,拍拍錦鯉的肩膀;“我們錦鯉運氣值100,和她在一起準沒事,那些玩意都繞道的。”
“這麼靈?”三千秋看着布吥的視線多了些興趣,随後笑着問道;“就沒有頭鐵的?”
“有啊!幾個不要命的大撲棱蛾子向錦鯉攻擊,那死的,啧啧啧。”鸾鳥連連搖頭;“被上面掉下來的落石砸死了。”
“哈哈……”布吥被他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點點頭道;“我從小運氣就比較好的。”
“她那不止是運氣好。”鶴子遊将寬大的披風披在三千秋身上;“是犯規,運氣如賭命。”
“你身上衣服有些爛了,聽話乖一點,披着。”
“哦,謝謝。”三千秋并沒有拒絕,隻是看着鶴子遊身後有灰,應該是落石砸下來時的原因;“謝謝。”
鶴子遊就像是生悶氣的小孩,三千秋随便兩句話他就好,可惜三千秋是個不開竅的。
“所以有沒有看見她是往哪裡走的?”三千秋手指抵在鼻下問道;“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粘稠的腐爛味,還有血腥味。”
“血腥味我聞得出來。”布吥在這時解釋道;“我對血腥味很敏感,這個味道在我們剛進來時就有了。”
“腐爛的味道應該是那些蠱蟲吧?”鸾鳥提醒道;“可能是你暈過去,所以現在才聞到。”
“不對,還有屍臭味。”三千秋很笃定的說道;“味道若有若無的,那姑娘還有棺材往哪走了?”
衆人;“……”
奇怪的是,他們竟一時都沒有說話,每人臉上神采各異,卻一時都沒有回答三千秋的問題。
“白哥,這裡不太對勁。”還是初三夜這個腦子還算清晰的人,為三千秋解惑;“山洞内部會動。”
“那位姑娘和棺材一起走,可我們卻被蠱蟲攔着的,不讓我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