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三千秋像是明白了一般,笑眯眯的點頭離開;“在這裡待着,初三小心點。”
“知道了白哥。”初三夜也是一副懂了的樣子,拿着飓風扇警惕,随時會動手一般;“我會注意的。”
“不是…什麼啊?”北冥完全不能理解,就說兩句話就懂了;“老大~我不懂……”
而剛上前準備跟上三千秋的北冥卻被初三夜拉住。
“你别……”
初三夜剛說話,卻直接被北冥動手揮開,現在的北冥看起來極其暴躁,兇狠的盯着初三夜。
“我警告你初三夜。”這是北冥第一次叫初三夜的名字,也是第一次這麼兇的對他威脅;“不要攔着我去找我老大。”
“我跟着我老大天經地義,除了老大本人,沒有人可以阻止我。”
“你要是不知道該怎麼把握分寸,我會殺了你。”
初三夜愣住,他有些楞楞的盯着北冥冷漠兇狠的目光,現在的北冥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是真心警告。
這樣的北冥竟然讓初三夜有些不知所措,就連自己在半空的手也不知道該不該收回來。
“北—冥—!”三千秋站在母神身邊對着他們喊道;“你在那裡待着,和初三保護好布吥還有她。”
“知道了老大!”北冥變臉如翻書,在三千秋面前又乖巧可愛沒有腦袋;“我會好好的!老大你放心!”
然後他自己就像個沒事人一樣,毫不在乎的轉身,甚至還怕了初三夜後背一巴掌。
“你幹啥呢。”北冥像是不懂,好像剛剛威脅人的不是他,現在無所謂問道;“傻了?”
“你才傻了!”初三夜像是如夢初醒一般反應過來,怒氣上頭,立馬打回去罵他;“簡直是有病!”
而剛剛的事情就像是一陣【風】劃過衆人身旁,再平常不過的【風】而已,卻隻有初三夜記得。
“千秋。”鶴子遊三步并做兩步的跑了過來,拉着三千秋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詢問;“怎麼樣?有沒有哪裡受傷?”
“手臂怎麼還沒有好?我給你的藥劑喝掉好不好?”鶴子遊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樣讨好的笑;
“要不然讓錦鯉幫你治療好嗎?千秋聽話,雙S武器威力很大,會一直流血的,治療一下好嗎?”
“不用管我,看着他們别出事。”三千秋推開他,反而向鸾鳥走去;“我和你說件事……”
鶴子遊看着他離去的方向久久失神,一副被傷心透了的悲傷模樣。
自己被推開,可是三千秋願意當着他的面向别人走去,就是不願意觸碰他。
“你身上也有熟悉的感覺。”
鶴子遊聽見了身後的聲音,他聞聲望去。
隻見母神對他露出和藹的笑容,像是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一般閑聊叙舊。
“是我的故人,還是我的宿敵?”母神一直都是淡淡的笑,現在更是對鶴子遊點頭問好;“不過都不重要了。”
“我們終将會再次回到故土,希望那時,你們可以平息【神鐘】。”
“神鐘的生生不息鐘聲帶來回響,激蕩着【神域】每一個角落。”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鶴子遊對祂并沒有好臉色,隻是下意識對祂微點頭;“讨厭你的慈愛。”
沒頭沒腦一句話,不過母神并不在意,反而是很平靜的接受。
視乎對于鶴子遊會這麼說并不在意,也有可能是早就知道。
“你真的像祂。”母神隻是對他說道;“總是站在最前面,最終隕落的一場,也隻是保下我們的神識而已。”
“聽不懂,别和我說話。”鶴子遊依舊不願意理會母神,似乎對祂有很重的敵意;“我讨厭别人。”
“金色的瞳孔……”母神對他伸出手,卻沒有觸碰,隻是停留他的發梢,眼中帶着莫名悲傷的情緒;“可卻不是白色……”
這件事在闆着臉的鶴子遊沉默下結束,誰都沒管這個小插曲。
而原本的紅衣者全部在初三夜的風場配合幻鏡的使用。
他們倆人将所有紅衣者關在幻鏡所創造出來的空間内部。
“可以啊三千秋。”鸾鳥封閉空間後給了三千秋肩膀一拳,笑着誇贊;“知道團隊合作了。”
被打了一拳的三某人無語道;“我一直都知道,是你們不配合而已。”
初三夜也收了扇子,現在才松了口氣抽空詢問三千秋;
“不過白哥你是怎麼想到鸾鳥姐姐的保護屏障還能對怪物使用的?”
“反正都是保護,我們在裡外都不重要吧?”三千秋思索片刻後笑道;“我們也可以這樣操作。”
“讓鶴子遊跟異端在一起的話……這樣方便他刷怪物書,也保證我們安全。”
“就你那算盤珠子都要崩我臉上來了……”鸾鳥無語的看着開玩笑的他無奈道;“也隻有鶴子遊願意被你耍了。”
三千秋并沒回答,隻是靠近深淵邊緣,他看着下面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甚至有些好奇。
自己也是個行動派,想都沒想,直接就準備跳下去。
“千秋!/老大!/白哥!”
幾乎是同時,三個人在三千秋向下跳雙腳離地的下一秒,鶴子遊進,北冥快,都是一把拉住了三千秋的胳膊。
而初三夜沒辦法,他快速召喚飓風扇,揮動形成風場,讓飓風帶動着三千秋回來。
“我都有點羨慕你了呢~姓三的狗。”鸾鳥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這一切;“左右護法加監護人,真好啊。”
鸾鳥連連拍手鼓掌,臉上帶着欣慰的笑,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傻兒子。
在三千秋向下跳的時候她便無動于衷,她可不覺得三千秋是什麼毫無準備腦子一熱便魯莽的人。
她認識的三千秋城府極其深厚,上一秒和你笑嘻嘻,鬼知道你什麼時候會不知不覺的被他套話?
前一分鐘你們好好的稱兄道弟,後一秒他就能毫不猶豫把你賣了。
最後連本帶利收刮一頓你最後的價值,要是過分還會加上個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