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搞笑了!”北冥他從三千秋懷裡探出腦袋,對這對面那【人】罵道;“我們才不會和你一起!”
“你以為你和我老大一樣就是我老大嗎?!我隻有老大這一個老大!”
“還真是冥頑不靈。”【三千秋】看起來有些頭疼,不過還是笑了出來;“初三夜,你可是甯死不屈。”
“甯死……”初三夜聽見後有一瞬間的懵逼;“不屈?”
“沒錯。”【三千秋】向他們走了過來,看着自己的手掌,卻又慢慢握緊;“除了【北冥】。”
“我隻要碰到一個人,他們即便是自殺都不會追随我,我覺得挺好笑的。”
“所以假的東西我不要,我要真的。”【三千秋】來到三千秋面前,再次用青竹棍指着他笑道;“來和我打一場吧三千秋。”
“隻要我赢了,他們總會跟着我的,因為我就是唯一的三千秋啊,我才是真的。”
“小混蛋。”維爾凡諾在一旁撐着傘,全程好整以暇的看着這場鬧劇;“我覺得他小子說的挺有意思啊。”
“讓他來代替你,你跟着我去死一死怎麼樣?”
三千秋/鸾鳥;“有病……”
而此時的鶴子遊卻沒有任何反應,他隻是盯着【三千秋】,卻什麼都沒有做,手中骨鞭握緊。
他閉上眼再次放松,讓自己盡量冷靜下來,以免做出危險的事情。
“海棠,你是不舒服嗎?”布吥看出了他的不适,在一旁有些擔憂的詢問;“我覺得你現在情緒很不穩定诶?”
“沒事。”鶴子遊他收起骨鞭,抱臂看着三千秋的方向,久久沉默,重複一句;“沒事。”
“你真煩……”三千秋不爽的看着他,可依舊堅定自己的答案;“說了不打就不打。”
“你這麼能忍啊?”【三千秋】卻不開心了,他伸手去抓三千秋;“快點和我打,否則現在就殺了你。”
“你能殺我嗎?”三千秋并沒有接他的話,而是笑着反問;“或者說……作為附屬蠱蟲的你,能殺了身為蠱主的我嗎?”
“……”【三千秋】得有說話,可臉色明顯沉了下去;“我真讨厭你。”
“是因為你蠢。”三千秋甩開他的手;“既然做不了十成十,那就不要出來丢人現眼。”
“你是怎麼知道的?”【三千秋】不悅的盯着他;“我明明特意留下的幫手,都怪他不聽話。”
“不是他不聽話。”維爾凡諾這時笑眯眯的開口解釋;“是你目的性太強了,這一點完全不像三千秋。”
“是嗎?”【三千秋】眼皮放松的看向三千秋,似乎是輕笑一聲;“我還以為他這種人目的性應該會很強才是。”
“話這麼說也沒錯。”鸾鳥走了過來,一把撈起地上的四不像,朝着他們走來;“隻是他的目的從來不會被别人看出了。”
“三千秋是一個目的性非常強的人,可即便别人知道他一定在執着于某件東西,也絕對不會猜到他到底在意什麼。”
“所以呢?”【三千秋】嗤笑出聲;“就因為我急着與他打起來嗎?你們就這麼斷定我一定不能殺他?”
“該說你是真蠢還是拿着我的皮囊裝蠢?”三千秋完全不在乎他的威脅,隻是抱着四不像;“自己說漏嘴的。”
“有時候話多确實可以幹擾對方的思想,可是你用詞不當,也完全不考慮我是否會因為你的話聽出别的意思。”
“蠱主與蠱蟲這種明顯的上下級關系,你可以這麼坦蕩的說出來也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三千秋向他靠近一步,笑眯眯的說道;“在我沒有動手打你以前,你是不能攻擊我的吧?”
“……”【三千秋】往後退了一步,并沒有回答三千秋的話,隻是暗暗握緊青竹棍;“那又怎麼樣?”
“你們這裡這麼多人總有一個會為我所用,打你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而且你要是不能殺死的我的話,我依舊可以代替你活下去。”
【三千秋】已經退開了他們的攻擊範圍,現在露出得逞的笑容。
哪怕是蠱蟲,以三千秋的習慣,他在做這種事情前,也不至于絕不給自己留後路。
現在【三千秋】轉身向身後跑去,脫離他們,等待它的計劃。
隻是三千秋本人卻在後面嗤笑出聲,特意拖長了尾音沖他叫喊着;
“你——要——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