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見當場啊!你倆都是半死不活的樣子!”
“你有點多嘴了。”維爾凡諾的手搭上邵沫的腦袋,笑眯眯的提醒;“你們花哥可是被我兒子抓起來了。”
“天冥可能會等着我回去,可是你覺得,白澤呢?”
“我,我閉嘴?”邵沫像是不确定的指着自己;“諾城主你是在恐吓我嗎……”
“你也可以把它當做威脅。”維爾凡諾很是慈愛的摸摸他的腦袋;“北冥可是哭着鬧着跑我城池去了。”
“過了今天,你們北哥可就是我的人了。”
“諾,諾城主你這是……”邵沫對維爾凡諾視乎有些畏懼,卻依舊問出;“什,什麼意思?”
“聽不懂嗎?不應該啊?”維爾凡諾目光看向粘着三千秋一起的北冥,淡笑道;“北冥是我諾誠第三位主隊員,是我的人。”
“可是北哥他這些年一直都是個人啊?”邵沫還不死心的反駁;“不離姐和隊長說了不止一次的。”
“北哥他是理都不理,怎麼可能突然加入戰隊與城池?”
“行為那些人都不是我。”維爾凡諾留下一句話,帶着鶴子遊就走了過去;“隻有我有資格擁有北冥,他是我的北冥。”
“……”邵沫看着維爾凡諾與鶴子遊走遠的身影,又看向長發女人;“鏡城主……”
“不用管他。”長發女人隻是向母神走去;“那蠢貨就是個插滿鳳凰羽毛的山雞,讓他嘚瑟吧。”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邵沫無奈,看看鸾鳥又看向布吥;“這…兩位姐…哇!”
邵沫突然像是被吓到了一樣,驚恐的後退三步,遠離她們兩個。
“這這這這……這不是錦鯉仙?!”邵沫惶恐後連忙鞠躬問好;“姐姐好姐姐好!”
“哈哈!那什麼……兩位城不是!兩位姐姐!我去看着我們隊長了,姐姐自便…自便……”
說罷,邵沫突然就一溜煙的跑走了,鬼哭狼嚎的向鶴子遊跑去;
“我的天呐隊長啊……!”
而鸾鳥與布吥對視一眼,并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布吥卻不放在心上,很是無奈的溫柔笑笑,收起給鶴子遊醫治過後的空藥劑試管。
而鸾鳥卻是無比真誠的一句;“這孩子怕不是傻了吧?”
“真忙啊父親?”三千秋原本抱着四不像張望那深坑底下的場景,不經意回頭便看見了維爾凡諾;“左擁右抱的感覺怎麼樣?”
“你又不在意别人。”維爾凡諾說罷,直接松開了勾住鶴子遊的手,反手就搭上了北冥的肩膀;“就不要當做一副很關心他的樣子。”
“你這樣的話,鶴子遊可是會能難過的诶?我的小男朋友也會吃醋的。”
“……”北冥渾身僵硬,不敢動彈;“我不吃醋……”
“千秋……”
鶴子遊反手拎着四不像的後脖領,甩手給旁邊的初三夜。
初三夜手忙腳亂的接住;“……”
“他說的是真的嗎?”鶴子遊抓住三千秋的肩膀,皺着眉卻掩蓋不住嚴重擔憂的神情;“你喜歡被溺死的感覺?”
“和你有關系嗎?”三千秋擺動肩膀試圖掙脫開;“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說我喜歡北冥你信不信?”
旁邊突然被點名的北冥,現在那嘴翹得都快上天了。
“好過分呐~”維爾凡諾抱住北冥,裝模作樣的在他眼尾落下一吻;“這是我男朋友。”
“我信。”鶴子遊毫不猶豫的繼續問道;“所以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喜歡水?”
“不是小哥你别激動啊……”初三夜抱着四不像,為難的目光在他們兩人之間轉悠;“白哥這是說氣話的。”
“滾開。”三千秋厭惡的推開他,卻被鶴子遊緊緊抱住;“鶴…子遊!你又發什麼神經?”
“我沒有……”鶴子遊不顧三千秋的掙紮,反而是安撫的輕拍他的後背;“千秋,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你要這麼想好嗎?我說了,我會讓你知道活下去的意義,等等我好嗎?”
“知道了知道了!”三千秋極其不耐煩的敷衍,卻不再繼續掙紮;“你們說什麼了?你怎麼回事?”
“你這算不算打探别人的私事?”維爾凡諾突然開口;“這可是秘密啊?怎麼可以告訴你呢?”
“你不說我也猜得到。”三千秋還是推開了鶴子遊,轉身看着底下已經出土的母神神像;“我不在乎,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
“我問他!”鶴子遊抓住三千秋的手,向他解釋;“你在那時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他告訴我是。”
“你在你當時說的話全部都是發自内心發自本心說出來的。”
“所以我不想。”鶴子遊從後面抱住愣在原地的三千秋,在他耳旁低語;“我不想看着你,因為不開心而幻想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