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秋動用異能【讀憶】配合着【空間】,來到了北冥三歲的時候。
他站在那間房屋外,看着那面容成熟身材高挑的男人,還有【毒化師】也就是北冥名義上的父親。
他們兩人在門口交談,可是三千秋卻發現有意思的東西。
“已經處理好了吧?”面容姣好的男人整理自己的袖口,随口說着;“那個女人還有她的孩子。”
“都處理好了。”毒化師點頭哈腰的附和,指着那小房子說道;“他們這輩子都會留在這裡,老闆你就放心吧。”
“那女人也就那樣,認真了就不值錢了。”那男人很是無所謂的笑,坐上了車;“留在身邊是個累贅,你自己看着辦吧。”
“我多嘴問一句啊老闆。”毒化師試探的詢問;“那小少爺他……”以後怎麼辦?
“小少爺?”男人像是被什麼東西逗笑了,無所謂的甩下一沓錢;“那是以前的東西,現在?哼。”
男人潇灑的走了,絲毫沒有留戀這裡任何事物,好像隻是一個過客而已。
“唉。”隻是毒化師還會一邊撿錢一邊感慨;“從前的鳳凰變山雞,真是今非昔比的人。”
“倒是這小孩沒爹了怎麼辦呢?老闆的孩子和女人說不定也不錯吧?”
“……”三千秋看着這一切沒有說話,隻是默默記下北冥真正親生父親的臉;“金蟬脫殼的狸貓換太子,有意思。”
三千秋就這麼看着,一直到晚上,毒化師也沒什麼時間,隻是說了幾句話囑咐一下便走了。
“這月黑風高的是不是不太好?”三千秋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提着青竹棍解決掉守門的兩個;“雜碎。”
三千秋力道控制的很好,他并沒有直接打死,反而是敲擊頭後側打暈不至死。
他嫌棄的踢開腳邊的人,在門口停頓半晌,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物,猶豫過後才敲響房門。
“咚咚咚!”
“……”門内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還有慌張的女聲;“等下!馬上馬上……”
三千秋在門口等了會,長發面容姣好的女人開門,她性子溫柔,渾身散發的光輝與周遭的陰暗格格不入。
“你……”
女人剛開口,卻被笑眯眯的三千秋打斷。
“伯母好,我叫三千秋。”三千秋很有禮貌的點頭問好,藏在身後的青竹棍收了回去;“我們可以聊聊嗎?”
“三千秋……”女人呢喃着這個名字,她點點頭讓開過道說着;“進來吧小朋友,不用客氣。”
“謝謝伯母。”三千秋點頭走了進去,和之前大差不差的樣子,隻不過東西都會新很多;“伯母,你覺得你兒子怎麼樣?”
三千秋對待熟人不喜歡拐彎抹角的,特别是他現在沒什麼時間,必須開門見山。
“我兒子……”女人看了眼睡在床上的小北冥,月光打在房間内,照亮三千秋的身體與北冥的臉龐,唯獨不在自己;“我不怎麼喜歡。”
“不喜歡。”三千秋坐在北冥邊上,為他扯了扯被子;“是因為他并不是你要的,還是因為他的出生困住了你?”
“都不是。”女人依舊站在陰影中,看着柔和的三千秋說道;“我慶幸他的降生,我隻是讨厭自己的愚蠢。”
“怎麼說?”
“他的出生是我自願,我期待孩子的到來。”女人笑的苦澀;“隻是我讨厭自己的過往,鬼迷心竅。”
“你可以選擇打了他。”三千秋戳戳北冥稚嫩的臉龐,現在還未失去好生嬌養的嬰兒肥;“沒有人逼迫你生下。”
“如果他的降臨給你帶來了痛苦,你可以選擇讓他的生命永遠停留,而不是往後的十年讓他替你承受痛苦。”
“這是我的選擇,也有人勸過我,我沒有聽。”女人坐在陰影中與三千秋交談;“可能是我錯了吧。”
“但是我看到小小的他,我還是會覺得,他是他,他父親是他父親,我并不會因為他的父親而讨厭他。”
“我希望我的寶寶也能明白這個道理,永遠不要連帶着讨厭誰,他們沒有錯。”
“那伯母你還真是偉大無私。”三千秋最後看了眼北冥,歎息一聲轉身說道;“難怪北冥會喜歡。”
“我送你出去這裡,可以與長大的他一起生活下去,現在就走。”
“我不能出去哦。”女人突然笑了出來,他看着三千秋有些詫異的臉笑道;“你已經來找過我了。”
“我已經找過了。”三千秋開始還以為自己的猜想偏差,因為北冥的母親對他客氣,可是現在;“果然嗎。”
“是啊小阿三。”女人站了起來,對三千秋伸出手,月光照耀成透明;“我已經死過一次了,你救了我,我是記憶時空的本體。”
所謂的記憶時空,就是透過記憶的本體去觀看以前的時光。
三千秋的異能而言隻需要他看到了他就能進,所以是非常犯規的能力。
但是記憶時空與時空漩渦是有區别的,前者是在不同的時間去改變一些事物,記憶本體就是這段記憶的承受者。
而時空漩渦就是在相同的時間段穿梭時間距離的差距,可以用最快最短的距離到達。
“你告訴我,我的孩子叫希君翼,他是北冥,我都知道了。”女人笑的溫柔;“如果我不在了,記憶就會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