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别激動啊?”北冥不贊同的與莫林聲一同攔住想過去的三千秋,好言相勸;“不是她到底誰啊憑什麼對老大你這麼沒禮貌?”
“你變了……”尉遲歲捂着自己的腳怨恨的瞪着被衆人維護三千秋,眼中含着淚;“諾千秋,你果然冷血無情。”
“我……!對,我就是這樣的人。”三千秋不顧衆人阻攔,走至尉遲歲面前站停,不屑的笑容在尉遲歲眼中很是諷刺,三千秋當然知道;“那又怎麼樣呢?”
“你能殺了我嗎?你有那個實力嗎?五年前你不能,五年後的今天你依舊不能。”
“哼,真可笑。”三千秋看着尉遲歲飽含眼淚恨得不得用目光殺死自己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知道我和你最大的區别在哪嗎?”
“我的複仇有資本,我有能力。”三千秋用還算幹淨沒粘上血漬的衣袖并不溫柔的擦拭尉遲歲的眼淚;“你什麼都沒有。”
“我可以去找我讨厭的家夥報仇,你呢?出了事情就哭隻要什麼不如意你就發脾氣,還真是一點沒長進。”
“少假惺惺!”尉遲歲揮開三千秋的手,一拳大力打在三千秋胸膛;“我一定會殺了你!用最痛苦的方式殺了你!”
“随便你。”三千秋無所謂的舉起雙手,看着尉遲歲離開的背影喊了句;“我今天生日!不來給我下毒嗎?”
“……”已經走遠的尉遲歲停下腳步,在三千秋的話以後走了回來,卻大力撞開三千秋朝着家中走去;“哼!”
“我真是服了!”鸾鳥看着尉遲歲的背影都給氣炸了,她不滿的推了三千秋一把點着鼻子就是罵;“三千秋你是死了嗎!?”
“被别人蹬鼻子上臉了還讓她留下你腦子沒病吧!?”
“哦!給别人罵起跟條狗一樣你不吭聲還要我們出頭!?我們都不敢打你别人……”
“不提了吧。”三千秋歎息一聲,回頭看了眼替自己披上打字的北冥,反頭點出鸾鳥的毛病;“你跟鶴子遊都打了我。”
“……”鸾鳥被三千秋的話噎了下,怒極反笑;“記仇記我們挺好的怎麼對别人就……”
三千秋往家中走去,身後跟着北冥與初三夜,還有就是一個喋喋不休的鸾鳥。
“诶等等啊老鶴。”擡腿想跟上的鶴子遊卻被莫林聲攔住,莫林聲神秘兮兮的說;“想知道些啥不?問問小爺。”
“……”鶴子遊原本不想理會,卻停住腳步,鬼使神差問了一句;“千秋身邊真的很多男人嗎?”
“……”真的是莫林聲怎麼都沒有想過鶴子遊會問這個問題,也沒想到一個正常人可以問這種問題;“這個……小爺隻能說老鶴你多看看身邊吧。”
“怎麼樣?和我告狀吧。”隻是擡眸一瞬,三千秋就看到了孤光幽怨的目光,還有被處理過那挂彩的臉;“應該慶幸家裡空間不足骨鞭甩出來。”
“開始那瘋女人帶着一幫子混混來找你這個瞎子。”孤光并不在意三千秋那無語的表情,接着說;“然後某個沖動的豬(鶴子遊)就要出來弄死他們。”
“所以就打起來了?你為什麼攔着?我還挺好奇的。”三千秋推開沒關緊的屋門,在進門前對依舊沒散開看熱鬧的人群微笑;“不走嗎?”
“這麼多人還不走,是都想留下來看看那一堆東西是怎麼狼狽的回去嗎?”
“嗯?”北冥疑惑的看向那一堆,可以稱之為馬賽克的人堆;“卧槽!?卧槽老大他們詐屍啊!?”
“你在叫什麼?”初三夜把北冥的腦袋轉回來,無語的問他;“白哥什麼時候真把人打死過啊?”
“隻是這一堆缺胳膊少腿的人應該都會去找醫生吧?”初三夜不經想到了布吥;“呵呵,錦鯉姐姐可算是有的忙了,不知道能賺多少啊……”
開始被三千秋踩在腳下的一堆人現在吱哇亂叫的爬起來,皆是敢怒不敢言。
特别是那黃毛,拿着自己的斷手拖着殘廢的一條腿艱難站起來,卻不顧自己滿身的血毅然決然的用自己的斷手砸了蘑菇頭一拳。
“狗咬狗。”三千秋看着隻是嗤笑一聲,瞧見黃毛目光晦暗的看着自己這邊,卻看的不是自己;“記恨嗎?”
“記恨就對了。”三千秋從北冥身邊探出頭,對着黃毛赤裸裸的嘲諷;“技不如人就不要丢人現眼。”
“你以為你是誰啊?居然妄想跟我打一場,這不是找虐嗎?”
“還有那醜不拉幾的。”三千秋平等的嘲諷每個畜生;“嗯對沒錯,不用東張西望的你們都醜。”
“什麼樣的人啊?還想睡我?那小姑娘說的沒錯啊?我就是喜歡男人。”
“來,過來。”三千秋朝着鶴子遊招招手,在鶴子遊走來時拉着他的領子墊腳親了一口,反頭接着嘲諷;“我要是想要什麼樣的我找不到?”
“他們哪一個身份不比你們高貴?退一萬步來說,你們怎麼有自信說比他們任何一個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