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說三千秋是gay可能很過分,他會很生氣的糾正你,但說三千秋像下面那個,他絕對不服氣;“我比你還一好吧?”
“不争不搶隻是我不屑罷了,你該不會真以為我看得上你們吧?”
“就算是gay我也不可能是下面那個!”
而此時烏雲轉晴天的鶴某人似乎忽略了重點,但是都不重要了;“我還是有機會的。”
“這真的是重點嗎?”看着畫風突變的鸾鳥簡直沒眼看;“三千秋你在這裡逞什麼能啊?上面的下面的有什麼好争的?”
“你不是同?”而聽到他們對話的尉遲歲卻見鬼似的弱弱舉起手,指着三千秋全是不可置信;“啊?”
現在完全就處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三千秋進退兩難。
“算計我?”三千秋看向風紀委,用僅有他們能聽到的聲音問道;“初三讓你這麼做的?”
“我隻是為了自己的利益。”風紀委并沒有否認,隻是用模棱兩可的回答;“你的人很在意你。”
“很好,我記住你了。”忍着脾氣的三千秋用天真的笑容下達最後警告;“你會後悔的。”
“你猜?”馬上調整好表情語氣的三千秋笑眯眯走過去;“不過話說…你怎麼在這裡?”
“要你管?”剛說出口,尉遲歲又用今天早上那奇怪目光盯着三千秋,欲言又止的樣子;“你…諾千秋。”
“嗯,怎麼了?”可以說是看着她長大的三千秋不難看出尉遲歲的小心思,笑了笑;“讓我猜?”
“你還是諾千秋,對吧?”
“為什麼這麼問?”聽着尉遲歲不僅對自己态度變化大,更是說奇怪的問題,三千秋隐約覺得不太對勁;“我不是諾千秋,你覺得我是誰?”
“還不是你昨天晚上…”剛開口的尉遲歲見風紀委過來,她轉過頭去閉了嘴;“哼。”
“大小姐又發什麼脾氣?”看着尉遲歲這樣,三千秋無奈的笑;“哦對了。”
“風紀委在我的人本子上寫了什麼?這件事情可是困擾的他夜不能寐,我看着都心疼。”
“在你不能看出來之前,你都沒資格繼續探索真像。”風紀委留下這麼一句奇怪的話,恢複平時的冷淡,公事公辦的話語靠近;
“有時人們會厭倦米飯的平平無奇,可再多的主食也依舊不能改變從小使用米飯的事實。”
“面條吃久了,就用米飯試試吧?”風紀委俯身從三千秋口袋拿出那張紙條,在自己的本子上面書寫了什麼;“你不蠢。”
重新疊好紙張,風紀委放回三千秋的校服口袋,依舊是淡淡的表情,隻是擡手在他五芒星上輕撫。
“或者說,我希望你不蠢。”風紀委在三千秋的主食下轉身離去,聲音如同身影慢慢遠離,消散;“太陽與月亮,夜晚的你會做什麼?”
“诶。”尉遲歲見三千秋愣神,她推了下三千秋的後背;“你到底是不是諾千秋?”
“我是的話你應該叫我什麼?”三千秋見她黑臉,無可奈何的回答;“我是,好了吧?我又哪讓大小姐你不開心了?”
“昨天晚上,我好像看到你墜樓了。”尉遲歲小聲,有些别扭的說道;“不是我一個人看見的!你那…初三夜,對!他也看見了!”
“所以你就覺得我死了?現在是個NPC?”看尉遲歲關心自己,雖然尉遲歲抗拒,但三千秋還是擡手揉了揉她的發梢;“放心吧,在你殺了我以前,我的命給你留着。”
“你說初三看到了?是隻有你們兩個看到的?在哪看到我墜樓?”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又高傲起來的尉遲歲冷哼一聲,抱臂撇開頭;“我才不會告訴你,是初三夜帶我們去高中部在宿舍樓看到的。”
“那好吧~我就隻能自己猜了。”看着她别扭的樣子,三千秋很配合的猜測;“宿舍樓除了我,應該還有别人吧?是風紀委嗎?”
“應該是吧。”尉遲歲沒回頭;“好像還是他推了某人。”
“這樣啊?”三千秋再次『猜測』;“讓我想想啊…那隻有你跟初三看到了嗎?”
“應該是吧。”尉遲歲依舊如此;“落落…落紅物她那下沒看見!就我們看見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初三看見的?”三千秋再次『猜測』;“是因為昨天晚上初三離開後,你看到了什麼嗎?”
“應該是吧。”尉遲歲遲鈍了會,卻依舊說道;“落紅物她沒有異能,我有,我停留在教學樓的『冰晶』隻攻擊到了怪物,還染上那大傻個的氣息。”
三千秋并不了解尉遲歲的異能,她并不是雙異能者,三千秋也跟她很久沒有這麼說過話,正式見過面。
但是根據尉遲歲的隻言片語而言,三千秋已經能推算出事情大概得過程。
而尉遲歲說北冥昨天晚上染上了『冰晶』,應該不是從怪物身上,而是在教學樓附近奔跑一晚上造成。
加上北冥自己也說了,奔跑一晚上的他并沒有看見初三夜來幫忙。
所以既不在教學樓幫忙的初三夜,在看見自己墜樓的情況下,身處高中部,三千秋也隻能懷疑。
昨天晚上樹後那道帶着仇恨的注視,就隻有初三夜了。
“你又發什麼呆?”尉遲歲見三千秋總是愣神沉思,她又不耐煩的推了三千秋一把;“該不會摔到腦子了吧?”
“可能吧,畢竟我都忘了自己居然是個痛。”臉不紅心不跳的三千秋自然道;“還聽見某些人居然會關心我。”
“誰關心你了!?”
“我有說是誰嗎?”
“你不就是在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