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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食魂憶夢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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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屏幕内的三千秋有些詫異的看着自己的手,又像是知道了什麼的看向虛空,與鶴子遊對視,會心一笑。

用口型對鶴子遊漏出無害卻極其嘲諷的笑:膽、小、鬼。沒用的。

鶴子遊手骨發出因為自己過度握緊而發出骨頭間隙摩擦的聲響,他一言不發緊盯三千秋。

周遭的氣壓因他變得極低,他始終不明白,三千秋為什麼這麼讨厭自己。

那些事情确實不是他自我想做的,可他就是做了,确實對三千秋造成可傷害,他承認。

可他不明白,三千秋不會是一個隻看中那些的人,是非對錯自己解釋了,三千秋沒有殺了自己也就證明他接受。

可明明都接受了,三千秋又為什麼非要一次又一次的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惹怒他。

一股無名火直沖心頭,氣的鶴子遊差點沒忍住脾氣,更是【心魔】的嘲笑,反而讓他冷靜。

???:【你看吧?他根本就不愛你。】

傷心刺骨的話語,鶴子遊确實受傷,可他不再是以前被心魔控制的那個可怕到三千秋不喜歡的自己,他變了。

所以鶴子遊隻是深呼吸後平靜的回答。

鶴子遊:【我愛他就夠了。】

???:【那你還真是可悲可憐,我的愛人可不像他一樣,我們非常相愛,我的愛人隻屬于我。】

鶴子遊:【你也挺可悲的,隻能躲在我的身體裡,窺探别人的愛人讓你有優越感嗎?】

???:【不太理解你為什麼會喜歡他,小心他弟弟,會弄死你。】

鶴子遊:【不明白就從我身體裡滾出去!都是因為你!我的千秋才會讨厭我!】

???:【你該不會以為是我想在你這個凡人的身體裡吧?可笑至極。】

鶴子遊:【你又是哪來的優越感?說了這麼久,你那莫須有的愛人不也是叫誰都不知道?】

???:【……】

心魔閉了嘴,視乎真的在思考,這位一直挂在自己嘴邊的愛人是誰?好像連祂自己都忘卻的差不多了。

鶴子遊也沒有故意捅祂心窩子,隻是敷衍了事的嘴快敷衍途中順嘴的事而已。

畢竟現在即便是世界毀滅,也比不上他眼前的一幕,看着自己心愛之人嘲笑着自己的無能,親手了解生命,可自己卻無可奈何,甚至無力阻止。

如同鸾鳥所想,三千秋并不會因為少了武器而停手,他用極快的速度召喚出鏡蝶刃,奮力在手腕劃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皮膚也因鋒利刀刃而不停湧冒出鮮血,可三千秋就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胡亂的在左手存在的傷口基礎下不斷加深,使得血液不會凝固,隻能不斷從體内流出。

“媳婦兒?”【小孩靜悄悄必定在作妖】的原則,看三千秋那沒有任何聲響,莫林聲本能直覺,肯定出事了;“卧…槽媳婦兒你!”

“那麼激動做什麼?”三千秋因為極快流出血液導緻眩暈,可他卻并不覺得疼痛;“我沒事。”

“這他媽哪沒事兒啊?”莫林聲看到三千秋不停流血他都快急瘋了,似曾相識的恐慌籠罩着他;“事兒大了好吧!?”

“噓。”可三千秋卻擡手制止下莫林聲,皺眉警惕着周圍;“你聽見沒有?”

“聽見啥?”莫林聲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他隻知道三千秋受傷了,焦急到手忙腳亂;“媳,媳婦兒你别吓小爺。”

“怎麼,怎麼可能讓小爺再看你在小爺面前死一次?不,不會的……不會的……”

莫林聲呼吸急促,無意識的結巴,就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聲音恐懼到哽咽起來。

可三千秋反握住莫林聲的手,現在的他隻是全神貫注的向四周看,這個聲音他似乎在哪些地方聽到過,可始終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一個女人的哭泣,絕望的祈求。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好痛苦……好孤獨……】

三千秋甩了甩腦袋,他非常确幸這個聲音是女人的聲音,也的确是在哭,并不是自己因為眩暈而産生的錯覺幻想。

可問題依舊是,這個女人是誰?還有,她為什麼要哭?所謂的【救救我】又是指她站在遭遇了折磨嗎?

“奇怪了……”可最大的問題還是在于,三千秋并不能确定這個聲音準确性來自哪裡,也更重要的是其他人的反應;“隻有我能聽見?”

一陣天旋地轉,隻覺得世界好似鏡子破碎般四分五裂,又僅僅瞬移之間,它們又從新變回原樣。

要是說非發生了什麼,恐怕也隻有,三千秋的異能與手上的手套同時消失這一個變數。

與此同時的北冥一行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喂。”北冥捂自己的心口,擰着眉面色奇怪的問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有點不對勁?我怎麼覺得心裡有點慌?”

“你想多了吧?”坐在教學樓圍欄邊的初三夜轉頭看向北冥,從敷衍變得警惕起來;“怎麼個慌?”

“就是覺得……”北冥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隻能用自己所知道的詞彙去表達;“好像會失去某些重要的東西?”

“也可能是我做錯事,被重要的人看見了,可我卻不能再忏悔?”

“你在說些什麼東西?”無語至極的初三夜隻覺得自己愚蠢,居然會覺得這種傻子能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我就告訴你。”

冷漠無情的初三夜用他那不帶一絲情感的語氣給了脆弱的北冥當頭一棒;“你想多了。”

“……”有些被他噎到,不過也隻能這麼安慰自己的北冥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麼個說法,便欣然接受;“好吧,就算我想多了。”

“什麼就算啊?就是吧?”依舊保持每天都與北冥吵上八百個輪回的初三夜翻了個白眼,不過内心卻因為北冥的話而心口不一起來;(該不會是他那個蠢老大那出事了吧?)

(應該不會,他可是三千秋,一個陰險狡詐的人是最不可能出事的,畢竟他還有那麼多人在乎他……)

“你真的好不會安慰人。”假哭的北冥實打實的拍了初三夜一巴掌,這一巴掌差點給他打墜樓,被初三夜瞪後的北冥老實正經;“不過。”

“你把那讨厭鬼趕走——”

初三夜無語插嘴;“我那是安排,什麼趕走?”

“——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連着那落紅物也趕走?”北冥實在不理解;“她是老大的妹妹,你這麼做不好吧?”

“一個沒有異能的小姑娘跟一個讨厭鬼在一起,那落紅物該不會被讨厭鬼單殺吧小橘毛?”

“你腦子裡能不能抛開私人恩怨?”

“行啊?怎麼不行?”看北冥答應這麼爽快,不用猜都知道他能放什麼屁的初三夜果然還是猜對了;“你對老大抛開我就抛開。”

“這不一樣。”

“那不一樣?”

“完全不一樣!”

“你這是針對!”不服氣北冥最喜歡的,就是口舌之争了;“我老大那麼好……!”

“停!”完全不愛聽的初三夜擡手打斷北冥的施法,盡量平複自己的心情,學着好好跟一個傻子說話;“少跟我說這些區别對待,說點實際的否則你也給我滾。”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腦子有些短路的北冥傾聽理解後大徹大悟;“哦~懂了。”

“那我老大跟别人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吧?不都是兩隻眼睛一個嘴巴?你不也這樣?……”

并不想理會這種人的初三夜選擇了沉默對待。

好一個冷暴力。

北冥看不出來嗎?當然是否定的,畢竟沒有人是傻子,誰對自己喜歡或讨厭,除了自己裝聾作啞,選擇性看不見,否則就如同霧散雲開見月明一般透徹。

要是别人這麼對北冥,比如說三某人,北冥可能真的會難過很久,甚至一度消極度日到抑郁,他本人真的非常非常讨厭這種冷暴力。

不過現在面對他無語翻白眼的是初三夜,初三夜隻要沒有真的弄死他,那在北冥眼中都是陪自己玩。反而是初三夜越是不理自己,就說明自己煩到他了。

跟初三夜對話,北冥從始至終的目的隻有一個,想盡一切辦法的氣死他。

隻要讓他不開心,北冥就好開心。

可北冥可能到白頭都不會明白,自己無論怎麼說都會發脾氣的初三夜,唯獨對自己的這麼一句話,無比平靜的給出回答。

可就是這麼一句話,卻成了北冥久久不能忘懷,銘記于心到成永久記憶的,警告。

北冥哔哩吧啦一大堆話,來了這麼一句;

“你難道也讨厭你自己嗎?”

而初三夜的回答簡潔明了,卻意味深長。

“對,我極度厭煩我自己。”

就這麼一句話,北冥便閉了嘴,他不知道這句話對初三夜代表了什麼,隻是恍惚意識到,自己做錯了。

就和所有犯錯的孩子一樣,他就那麼沉默的,安靜的站在初三夜身邊,再無逗弄玩笑。

而初三夜内心也即為的複雜,可這種情緒他向來不會過多停留在自己内心,他清楚的認知。

過多的情感隻是無用途,隻有長存的利益才會永恒。

他們二人的對話或許無人在意,可他們兩個的一舉一動,皆被下方因無異能而得以暫得【安全】的落紅物,盡收眼底。

“這裡真是太奇怪了……”躲在保護範圍後面的落紅物不斷思考着;“為什麼它們會不受我的控制?初中部的這群人,四線為什麼又是黑色的?”

情感線的種類繁多,可并不需要過多思索,多在于人的面部與微行為便可看出為哪種『情感線』。

而善惡線便更便捷于初學者理解運用,善與惡顧名思義皆為人心境立場。

不存在絕對的『善惡』,同時也就代表着不存在絕對的『好壞』。

根據立場不同所看到的善惡線也不同,『善惡線』會根據于自身的方向所發生改變。

就想落紅物眼中的三千秋善惡為【水藍】,也就代表着于落紅物而言,三千秋為『善』。

而反之,落紅物眼中的暮朝雲,也就是她所敬重的神女木,她所對自己的善惡為【血紅】,代表着于落紅物而言,暮朝雲為『惡』。

可落紅物并不明白,神女木對自己很好,并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對勁與陰謀,甚至『情感線』也是喜愛,可『善惡線』卻是【血紅】的。

就算是不喜歡,也應該是【棕】才對,就像是初三夜、鸾鳥這樣。

即便是無感,也隻會是鶴子遊與北冥這樣,并不存在才對。

可問題都不在于這些上面,最重要還是,初中部,不與其說是初中的同學,不如說是全學校的人才對。

“為什麼他們頭上的四線既不附和『情感線』,也不是『善惡線』?”落紅物不明白,卻隐約能猜到些什麼;“既然存在,那麼久一定是四線中的一種……”

“那麼這種黑色的又會是……”思緒到此處已經入迷的落紅物并沒有察覺到,緩緩靠近自己的危險;“我所認知以外的第三種『四線』?”

“落紅物!”

“嗯?”

聽到自己的名字,落紅物本能的回頭,順着聲音來源望去,可回頭是朝着自己撲過來的一位戴眼鏡的男老師。

突如其來的一幕對于落紅物而言實在是有些沖擊,她做不到保持冷靜,或是裝作無所畏懼。

也是直到現在她才明白,三千秋為什麼一直對她們強調的都是自保,而不是攻擊。

也直到現在,落紅物才意識到戰鬥經驗是多麼重要的存在。

隻是短短一瞬,落紅物卻想了很多很多,如果是鸾鳥,她應該可以毫不猶豫的立刻反手打回去。

要是三千秋,他不僅打回去,還能笑着去嘲笑惡心對方一輪。

“如果你連自保都做不到。”青竹棍從頭頂用力揮了過去,既沒有打到落紅物,也沒有打在男老師身上,而是打在了那根不見天際的黑線;“又怎麼能進攻呢?”

“大,大哥哥?”在青竹攻擊的同一刹那,落紅物抓準機會,一個閃身就從夾擊中退出;“你沒事……啊?”

“你沒事吧?!”甩手散去法杖形态羽簪玉的尉遲歲朝着落紅物跑了過來,可臉上的擔憂轉瞬即逝,又臭起來;“你果然沒用。”

“真不知道你這種人是怎麼被諾千秋看上的,居然還能忽視自己的背後?這麼愚蠢的錯誤都能犯。”尉遲歲冷哼一聲,在落紅物聽不到的地方小聲埋怨;“明明什麼都不如我……”

可尉遲歲恐怕沒有注意到落紅物現在精彩的表情,有迷茫,有一瞬即逝的害怕,不過更多的還是不知所措。

“卧槽!妹妹啊?”青竹驟然變短,被所持之人轉動腕骨毫不留情打在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男老師腹部;“你就這麼閃了!?”

落紅物;“。”

尉遲歲;“。”

“你們兩個這是什麼表情?”少年重新将青竹搭在自己肩上,看了眼自己的傑作,不在乎其他人滿意的笑笑;“哥的魅力,簡直是天上有地下無。”

不過不等尉遲歲開口怼他,少年卻被一位少女擰着耳朵拖走,“痛痛痛!”的叫個不停,卻掙脫不開。

雖然不怎麼認識這位少年,不過落紅物還是想着,這位同學幫過自己,而且他跟三千秋也有些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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