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好像會錯了意,從我亮亮的眸中,看到他淺淺笑了一下,在手摸上我的臉頰後就要親上來。
我被突如其來的拉力拽了過去,鼻子碰上了個結實的身體,撞的有些疼。
湯姆握住了那名吉他手的手腕,生氣地說:“她有男朋友了。”
“抱歉,抱歉!”聽到這話他連忙表示歉意,還将誤會的責任推給我,“是她說你們是兄妹所以……”
“是兄妹,也是愛人。”湯姆幾乎要把他手腕的骨頭捏碎,“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他吃痛,看着面前男人的神色兇狠,如果這裡人不多的話估計他都會直接拔魔杖了。在吉他手逃離時,湯姆清晰地聽見他罵了一句,“玩的真亂。”
對于這種男人對我的示好,他并不在乎,但一切都有不能觸碰的界限。
嘈雜的環境使酒精對大腦産生了更為強烈的反應。那個男巫幾乎給我灌下了将近兩瓶烈酒。隻是酒精味道不算濃烈,我幾乎嘗不太出來。
我還不覺得有什麼,拉着湯姆的手就要繼續蹦。他順勢将我從舞池裡拽出,将我抵在角落的牆邊,另一隻手還捏了捏我紅透的臉:“我是誰?”
我眨了眨眼睛,像是沒聽懂他的話,對着他傻笑後攬上了他的脖子直接踮起腳尖親了上去。
那瓶烈酒是櫻桃味的…湯姆有些無語,我喝醉後還真是喜歡到處親:“我是誰,西亞。”他把我的下巴捏的有些疼,聽清了他的聲音後我緩了好久才說:“湯姆。”
“嗯,還認識我啊。”他手上的力道可一點也沒輕,“回去了。”
“不要。”湯姆感到無奈,這次倒是回答得很快…
“乖乖的,回去再親好不好?”他像是哄孩子一樣,把我背到了背上。
酒館和住處有些距離,不過他并沒有選擇幻影移形回去,而是打算讓涼風把我的腦袋吹醒一些。
海風吹拂我的臉頰,在酒館内感到燥熱的我現在的确被微風吹得冷靜了許多。我哼着完全不知名的調子,手指也在不自覺地捏着湯姆的耳垂。
“真是醉鬼…下次你也别想來了。”身下的湯姆吐槽道。
“笨蛋。”我無緣無故來了一句。
還真是喝多了。湯姆笑着,好心情地問了一嘴:“你說誰呢?”
“笨蛋。”我一直重複這個詞,直到最後念出了他的名字,“笨蛋湯姆。”
他輕笑出聲,不知怎麼還答應了一聲,接着又呢喃說着:“真想把你丢進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