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Custos”的咒語施展完成,他的魔力通過我們交織的手掌傳遞,能量充滿我的靈魂,或許是太過充盈,我最後的視線僅僅停留在我們相扣的指尖。
十月十五日。當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房間時,我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溫暖。房門被敲響,是阿布拉克薩斯。
“稍等!”我随意裹了件長衫,長發蓋住一部分胸前的雪白。
我打開門看見的是身着正裝的馬爾福,他标志性的短發梳了上去,露出飽滿的額頂:“我買了點三明治。”阿布拉克薩斯盯着我略顯淩亂的頭發看了好一會,忍不住伸手将它撫平,“他和我得回一趟英國,大概三天後回來。”
我沒有阻止他的動作,隻是點了點頭:“我不和你們一起去嗎?”
“不用。”
法式長棍三明治和熱牛奶擺在餐桌上,湯姆品嘗着其中一份,我坐在他對面的位置,阿布拉克薩斯在我身旁坐下。沒有人說話,使得場面有些尴尬。
我咀嚼着口中的面包,垂眸盯着盤中的沙拉發呆。湯姆喝下杯中的熱茶,将唇周的殘留擦拭後緩緩開口:“這些天好好待在巴黎,想去哪玩都行,但是不許喝酒。”
聽見聲音的我擡頭看向他上,見到他面色如常,我才低聲應下。
“櫃子裡有起泡酒,喝的話自己開吧。”阿布拉克薩斯在我耳畔低語,我笑了笑,擡眸又恰好與對面黑下臉的湯姆對視上,隻能用三明治擋住自己的臉,我才忍住不笑出聲。
我當然沒有忘記與鄧布利多的約定,确認他們離開後我才換上一件黑裙出門。
蒙馬特高地廣場,我在一家麻瓜咖啡館外看見了坐在落地玻璃前與我相視的鄧布利多。
“中午好。”他将菜單遞給我,卻看見我隻翻到了飲品頁面,“不嘗點甜品嗎?這家的檸檬撻還不錯。”
“我吃過午餐了。”我隻點了一杯濃縮,鄧布利多明白我并不想聊很久。
“心情不錯?”我挑挑眉算是回答他,“德國之前發生的幾場謀殺案,有你們的手筆吧。”
“是。”我承認下來。
“當你開始殺人時,你便不适合回到霍格沃茨了。”鄧布利多語重心長,“你的心逐漸被黑暗籠罩,西亞,現在離開他還來得及,我可以推薦你去魔法部工作…”
“抱歉,如果你找我想說的隻有這些,恐怕我得失陪了。”
“貝莉爾普林斯頓,你認識她吧。”在我失去耐心前,從鄧布利多口中聽見了熟悉的名字。
普林斯頓,貝莉爾早就舍棄了她的姓氏,鄧布利多從何得知我并不在乎,隻是……
“她怎麼了?”
“失蹤。你應該有所察覺吧。”見我不再說話,鄧布利多繼續說道,“她偷走了美國魔法部的一份檔案導緻被通緝,已經很久沒人見過她的蹤影了,你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是在阿爾巴尼亞的地下室……
“很早之前了。”我深吸一口氣,最壞的想法已經誕生在我的腦海,可我并不願意接受這個念頭,也不敢接受。
“這樣嗎…那份檔案,她有和你提起過嗎?”
我一口将濃縮飲盡,沒回答他的話。
“和你聊天很愉快。”我不敢再觸碰鄧布利多的視線,愣是快步走出了咖啡店。他以後應該不會再聯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