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和其他布萊克一樣,都是斯萊特林。那個女人高興了很久…真是…”
“我也是斯萊特林哦。”為了謹防從他嘴裡說出什麼不好的話,我需要及時制止他。
“你不一樣…”他欲言又止,“假期見吧。”
一起來的還有詹姆波特,之前和他一同關禁閉的那個男孩。男孩們長勢很快,再次見到他們已經超過我的個頭了。
“來吧,上車。”我早早搞了輛汽車來,駕駛時狂風吹過的滋味就像騎在掃帚上一般。
“嘿!真酷!”他們好奇的圍繞汽車看個不停,駛到終點後也意猶未盡。
“我打算買輛摩托把它改裝一下,你覺得怎麼樣。”西裡斯坐在酒館吧台,手裡的酒杯輕輕晃着,他和詹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喝酒的話得付錢啊。”我玩笑似的敲擊桌面,卻沒想到他們想也沒想便把錢币放在台面上。
“行啊,你那份也算我的。”聽他的話我隻覺得好笑,這和上次見面可是有了很大差别。
半夜,酒館點上打烊的招牌,隻有吧台的幾束小燈還點亮着。酒杯的冰塊放進去不久,杯面就被一層薄霧浸濕了。昏暗的光線下,一道身着睡袍的身影從暗中走出。
“還沒睡啊。”是西裡斯的聲音,他走近倒了杯水,用它替換掉了我面前的酒液。
“嗯,老毛病了。”我撐着腦袋又去夠旁邊的酒瓶。離開英國後的時間,我從沒睡夠一個整夜。就着酒精能夠更好入睡,不過喝多後第二天的畫闆上又會留下湯姆的身影。
“你每天都這麼喝嗎?”
“……沒有。”好半天沒夠着,我也打算放棄了。
西裡斯聽出我反應的遲緩,他無奈歎氣道:“你的房間在哪?”
“三樓…”他将我扶起來,我連連擺手,“沒事,過一會就好了。”
我輕車熟路地倒在床上,被子被我裹成一圈。西裡斯還是第一次看見我這幅模樣,他環視房間,除了書桌旁懸挂的一幅向日葵的油畫外,這個房間再也沒有其他畫作了。
“晚安。”他滅了燈,輕手輕腳關上房門走了出去。牆上那幅畫,幾株向日葵被栽在窗景優美的陽台上,西裡斯并不知道這有什麼意義。
那些堆滿法國陽台的向日葵,是我最愛的景色了,與湯姆在法國度過的時光,同樣也是我最為懷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