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福出面了,他倒是還有點用。”湯姆垂眸盯着他方才吻過的地方,語氣平淡。
“盧修斯馬爾福?他有那麼大的權利?”
“是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
“他回來了?”我雙眼微微睜大,有些震驚。
他輕哼一聲,松開我的手:“你去找到他,一切都安排好了。”
“那你呢?”我不明白他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讓我離開。
“我……自然有事情要做。”
“你要去殺了那個孩子。”并不是對他的疑問,而是肯定。
他雙手撐在閱讀台上,台面突出的棱角在他手心的肌膚上印下痕迹,可湯姆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凹陷的皮膚泛着詭異的白色,一點也感覺不到生機。
“我必須親手殺死他。”
“我不會走的。”我目不轉睛地盯着他被尖銳刺破的手心,開始流血了…他還是沒有察覺,“你根本不能離開我。”
“……你以為我很需要你?”他轉過身看向我,眼中是從未對我出現過的冷漠,“隻是最近得有個幫手罷了,但是現在,你已經沒用了。”
“你瘋了嗎?”
他發現了手心的傷口,無視着,一步步走近我:“當然沒有……更何況,是你不能離開我。”湯姆擡手捏住我的下巴,指腹碾過我的唇瓣,又輕拍我的臉,将泛着腥味的鮮血染上我的臉頰。
“湯姆裡德爾,你最好真的這樣想。”我生氣極了。
“該對我換個稱呼了,我的妹妹。那個麻瓜名字早就應該舍棄。”
“離開英國,離開歐洲。去東方,或者美國。别留在這。”他俯身吻我的額頭,“别在我身邊。”我總算明白。
有了這副戒指,我們的生命糾纏在一起,當所有人都找不到我的時候,他也無法被殺死。
“等我殺了他,就把你接回來。”他貪戀地看着我,仿佛這是最後一面。
“我不要走…我不會死,我不會拖後腿。”我同他對視着,眼裡染上了與他雙眸同樣的紅色,“你說的對,我不能離開你。”
我突然抱住他的腰,腦袋埋在他的頸窩裡,臉頰的血液也擦在他的領口與脖頸的皮膚上:“我不會心軟……我會殺人,我會聽你的話……我要在你身邊。”
在阿茲卡班的監禁,幾年裡的異國漂流,每日提心吊膽,為了找到他,我才堅持到現在。
“哥哥,我是不是沒有告訴過你,我有多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