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難以壓抑的開始在白景的身體内躁動着,他甚至懷疑是不是注射的抑制劑有問題。
白景猶豫的看着房門,硬生生的堅持了許久,但還是被誘發了,他沒想到躲在這間房裡面的人,她的信息素既然如此誘人。
白景想迄今為止,這還是他遇見的第一個,身體和心理上都不排斥的信息素,他将手放到門把上,心裡想的是,“得馬上讓這個人離開。”
白景打開門的一瞬間,更濃郁的omgea信息鋪天蓋地的撲來,他險些控制不住自己沖進去。
整個房間布滿了她香甜的味道,白景細細的感受着,信息素裡還透露着omgea恐慌的情緒。
周珂聽着外面傳來的腳步聲,簡直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她焦慮的咬起手指頭,心裡不斷想着,“可千萬别發現我。”
這時,沈聽眠突然出現在她眼前,吓的周珂蹭的一下站起來,後腦勺嗑到了書架,發出了聲響。
腳步聲越來越接近自己,變得無比清晰。周珂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怪罪起沈聽眠道:““你怎麼跟鬼一樣突然出現。”
沈聽眠無辜說:“我現在就是鬼啊。”
周珂懶得跟她鬥嘴,急着問:“這是哪?你為什麼要帶我來别人家?”
沈聽眠解釋說:“你别急,這是白景家。”
“白景又是誰?我怎麼不記得劇本裡有提到過這個人。”周珂一說完就聽不見腳步聲了。
她做賊似的轉身,探出頭去,結果正對上了白景的眼睛,吓的她一屁股又坐到了地上。
怎麼會!怎麼會在這裡見到他。
周珂用力捏緊手指,嘴唇也微微顫抖着,她轉頭看向沈聽眠。
難道她的執念是希望我被陳最殺死嗎?所以才帶我來他家,或者她和溫迎一樣,也希望自己殺掉陳最?
白景上前一步,周珂又本能的往後退,連手也開始顫抖起來,“你别……别過來了。”
白景腳步一下停住,空氣中,她的信息素透露着的恐慌越來越強烈。
“既然害怕,為什麼還要出現在别人家。”白景問。
周珂搖了搖頭,還沒想好說辭。
白景看她身上穿着潔白的婚紗,胸前因緊張和恐懼起伏的厲害,他一下湊到周珂跟前,接着問:“你是誰?”
本來想讓她離開的,但打開門的那一刹那,白景就反悔了,她身上的味道足以令人發狂。
白景伸出手捏上周珂的下巴,像是用僅存的一點理智說道:“還不收起你的信息素嗎?”
周珂腦子頓時一停下了轉動,陳最是不記得自己了嗎?
看他一直在打量,甚至是審視着自己,周珂心亂如麻,難道他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周珂不敢輕舉妄動,但很快在他如狼似虎的眼神裡讀懂了。
陳最确實有可能認不出自己,畢竟現在她是沈聽眠的臉。
周珂鼓起勇氣拉開他的手,低下頭說:“對不起,我走錯地方,我以為這是我家。”
“打擾了。”周珂想從地上起來,但踩着自己裙子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當她自己想再次動身的時候,發現渾身酥麻,手腳也變得軟綿無力。
周珂聞到一股非常濃厚又危險的氣息,她惶恐的看向白景問:“這是什麼味道?”
好像是烏木沉香?為什麼他渾身上下都在散發着這種味道,而且就快要将自己壓垮了。
周珂求助式的看向旁邊,一直在靜觀着的沈聽眠。
沈聽眠捂上鼻子說道:“今天是白景的易感期,你不是問我的執念是什麼嗎?”
“隻要讓他真心的對你說一句“我愛你”就可以了,這是我的願望,也是我的執念。”沈聽眠說:“讓他愛上你吧。”
什麼?!你在開玩笑吧?周珂一臉震驚的看她,又慢慢轉向白景,要讓白景愛上自己?
沈聽眠:“白景他現在是易感期,也就是發情的意思,雖然剛才注射了抑制劑,但還是被你的信息素刺激到發情了。”
“發發發情……”周珂聽到這話形同五雷轟頂,發情那不就和動物一樣嗎?
沈聽眠點頭,說道:“易感期内他會狂躁不安,也會更加渴望,所以你要釋放安撫的信息素給他,他想要什麼你都要滿足他,不然他會自己過來搶,那樣的話你會受傷的。”
語音一落,周珂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被他抱了起。
“等……等等,等一下!”周珂問:“你要幹嘛?”
兩人面對面,眼神相交那會,周珂面色潮紅了起來,雖然手抓着他的肩,上身在反抗,但雙腿卻夾的他的腰很緊。
身上真的很奇怪,總是不受控制的想貼近他,這種不受控的感覺讓周珂無比害怕。
白景抱着一直在發顫的她,安慰着說:“不想掉下去就抱緊我。”
周珂腦子昏昏漲漲,雖然這樣,但為了不掉下去,還是聽話的緊緊抱上他的脖子。
白景抱着她走出了房間,沈聽眠看見兩人身上紅藍相纏着的信息素,忍不住揚起嘴角。
在他信息素的壓制及誘導下,很快周珂也會跟着發情的,隻要想到這,沈聽眠就心情大好,“果然,你們是絕配。”
白景将她抱回了房間,絲毫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意思,走到床邊就将人扔了上去。
周珂被扔掉腦袋一片空白,但白景很快的也上了床。
“怎麼辦……怎麼辦!!!”周珂感覺渾身越來越難耐,特别是某個地方癢的心發慌。
眼看着自己被人翻了個面,周珂心裡遲鈍的鳴起警笛,“得逃,得逃出去才行!”
她正要回頭,背上忽然火辣辣的,有指尖刮過,緊接着又是一陣“吱啦”的聲音,原本緊裹着的上身得到了解脫,“等……等等,不行!”
周珂來不及轉身,又被他按着頭壓了下去,整張臉陷進柔軟的床裡。
婚紗被人粗暴撕裂再拽下,周珂徹底慌了,蹬着腿開始掙紮。
“喂,你……你别亂來!”周珂喊道:“這是犯法的!”
那人在她背上亂摸的手總算停了下來,但被撫摸過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
“犯法?”白景笑着說:“那你闖進我家就不犯法了?”
周珂趁他收手,連忙抓起枕頭抱在身前,有了東西遮擋着身體她才敢轉過身來。
望着門口的方向,想逃跑的念頭剛浮出來,周珂的身體就再也動不了了。
白景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占有欲和侵略性,此刻她就是那隻誤入狼窩的小兔子,隻能任白景吃抹幹淨了。
而周珂也是到此時才明白,眼前這個人就是這個世界的食物鍊頂端。
白景看着她嗤笑一聲,若無其事的脫掉了上衣。
Alpha氣息逼在咫尺,順着空氣滲進她全身每個毛孔,周珂難堪的覺得身體正在分泌着什麼黏膩的水液。
被支配的恐懼令她此刻不得不靠死咬着唇來保持最後一點清醒。
周珂在周圍尋找着沈聽眠的身影,一邊心慌着說:“完了,這下節操真的保不住了。”
這就是被信息素支配的感覺嗎?周珂想,這簡直是…太他媽憋屈了。
白景敏感地嗅了嗅空氣裡越來越濃稠的甜香,他伸出手,輕而易舉的抓上周珂的腳踝,将她往自己身上拖。
“等...等等,你要幹什麼!”周珂吓的眼眶一片通紅,雖然知道這種情況下隻會發生什麼。
眼看着他分開自己的腿,下一秒整個人就要壓上來了,周珂急忙坐了起來想要推開他,可是手剛放在他胸膛前就愣住了。
為什麼沒有印記?難道他不是陳最?!
“還等什麼?你知道你現在身上是什麼味道嗎?”白景将她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頭埋進她的脖子聞了聞,最後舔着說:“甜到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