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珂瞬間變得臉紅耳赤,這種時候,說這種話也太....太sè情了吧。
擦着脖頸往上爬的嘴唇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廓,緊貼在皮膚上的潮氣,周珂心砰砰直跳。
白景問:“感覺很好吧?”
專屬于Alpha濃郁的氣息充斥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每吸進去一口,周珂身體都抵擋不住的發顫,身體非常熱、潮濕,最重要的是像沼澤一樣,越掙紮就越會被拖進深處。
周珂羞恥的點頭,感覺很好,奇怪的是隻要稍微不留神就會陷進沉香的世界裡。
顫動的長長的睫毛可愛的讓人歎息,白景漫不經心的笑了,“不抵抗的話,你會更喜歡的。”
感覺到手在動,周珂縮了縮,嗚咽着聲,頭埋在他肩窩。
源源不斷釋放出的安撫信息素,是在哄她,也是在使壞誘導、刺激她。
白景的氣息近在咫尺,低喃的舔舐着周珂的耳垂,羞澀和酥麻蔓布全身。
周珂大腦一片空白,身體逐漸軟了下來,纖細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攀附在白景身上。
“好乖。”白景吻了她眼角,吃進一顆鹹鹹的珍珠淚。
他将陷入一江春水的周珂抱到身上,抓起她的手按在頸後,“在這裡,咬一口吧。”
這個瘋子,在說什麼?
周珂被信息素的味道迷的暈頭轉向,沒有明白他的意思,條件反射般順着他的指引淪陷。
沒有咬Alpha頸後的腺體,隻是學着他親了親耳朵,然後說:“我好暈,我要走了。”
察覺到她想離開自己,白景慌亂中暴露獸性,氣勢洶洶的在她肩頭咬了一口,“你想去哪裡?”
身體伴随着疼痛還有一陣酥麻,周珂說:“我要回家。”
“你又要離開我嗎?”白景擡眸,目光灼灼說道:“不要離開我,你不能離開我。”
淩厲的侵略感撲面而來,Alpha釋放出的信息素壓制暴力又直白,周珂沒辦法安定下來,被壓制的直哆嗦,連呼吸都亂做一通。
她想起沈聽眠的話,處于易感期的Alpha需要安撫信息素,要是不給,他會自己上來搶。
果然,周珂一掙紮着說要回家就被人強行按着坐了回去。
本來還留有餘地,現在被他這麼一胡來,人生直接到了盡頭。
周珂發出一聲慘叫,溫熱的液體流出體外,是血。
她想這會自己肯定是要死了。
白景見她用手遮住臉,從指縫中一點點傳出了夾雜着哭泣的聲音, “我……我不要做了,我不喜歡。”
他拉下周珂遮住臉的手,往她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他喜歡周珂現在釋放出的信息素味道,“騙人,你明明很喜歡。”
周珂哭着垂下身子,有氣無力罵道:“白景……你媽的。”
分不清到底是世界在搖晃還是她在搖晃,好像要醉倒在烏木沉香的世界裡了。
不能再沉迷,不能被他牽着鼻子走,周珂又想到沈聽眠的話。
雖然她還不懂得怎麼釋放信息素,但安撫人這種事情很簡單,把人往死裡騙就好了。
顧不得肚子的脹痛和身上不愉快的黏膩感,在海浪下次将她拍回岸前,周珂捧起白景的臉商量着說:“你,你先出來行嗎?”
“我願意,我願意的。”周珂在他臉上胡亂親了幾口,是服軟、示弱、讨好。
她的哄騙像是起了一點點作用,白景吻着她的手心,直勾勾的看着她。
這完全就跟動物一樣嘛,失去理智了嗎?
周珂把握住機會,緊接着說:“我也不會離開你的,真的。”
先哄好他,再想辦法跑!
周珂用噙滿了淚水的眼睛看着他,接着道:“先放我下來好不好,這樣....這樣我很疼的。”
“都出血了不是嗎?”周珂委屈的抹眼淚,說道:“不信你看,我真的受傷了。”
她說:“白景啊,你放我下來好不好,我們慢慢的。”
易感期的Alpha情緒陰晴不定,剛還一副要捅死自己的模樣,現在居然也聽自己的話,乖乖的松了手。
周珂對此感到有些意外,但也很滿意。
被重新放回到床上的周珂暫時松了口氣,在他又壓上來前,猛的一腳往他臉上踹去。
明明自己使出了的渾身力氣,但落在白景臉上的力道卻是軟綿綿的。
白景抓着她的纖細的腳踝,忍不住在上邊親了一口,笑意蠱然的說:“别撒嬌。”
“......”
周珂腦袋一片空白,傻了好一會,臉瞬間變得又紅又氣,她咬着牙說:“我...我撒你媽!”
剛才這家夥的聽話難道是裝的?
一走神,白景就重新湊上來,強勢不容拒絕的撬開她的唇齒,喘息突然加重,吻的越深就越暴躁。
“信息素。”他急切的想在周珂身上尋求安全感,“為什麼不給我了?”
他渴望周珂身上的安撫信息素,但周珂聽不懂,眼下也隻想把人推開,好好調整呼吸。
軟綿綿的力道根本推不動這人,周珂氣說:“沒有,快滾!”
萬般無奈下,周珂隻能等攢足了力氣,手繞到他身後,一把揪住他的頭發往後扯。
兩人緊貼着的唇分開,周珂也得到幾秒鐘喘息的機會。
但很快細密的吻又重新落了下來,兇悍又急促,帶着一絲懲罰的意味。
從一開始就帶着要撕碎她的氣勢,白景又挺起了腰。
抓着被子的手變得雪白,朦胧的視野也是,耍賴說着不願意了的話,被他當成了耳旁風。
一整晚都在把不可能變成可能的奇迹先生,将她當成紙娃娃一樣,折成自己喜愛的樣子。
周珂累的直翻着白眼,靈魂像脫離了身體,“這是地獄嗎?”
*
暈過去好一會的人又被蹭着咬醒,沒人告訴她,易感期的Alpha有使不完的精力。
周珂倦怠的臉上雙目呆滞,這是過去了多少?天好像亮了?
脖子上一陣刺痛,她不明白為什麼白景總逮着她的脖子咬,印象裡,隻有公貓jiāo配的時候才會叼着母貓的脖子。
周珂想,難道他是貓轉世?
白景咬着她的腺體注入信息素,這個過程很痛,但隻要忍過這一下,心情上會有一種奇怪的變化。
“還疼嗎?”白景親了親她留有淤青的脖子,“轉過來看看我,寶貝。”
周珂緊緊蜷縮的身體放松了一些,她已經适應了烏木沉香的味道。
周珂持續裝死,白景上前咬着耳朵,悄聲說:“你再不轉過來我又想做了。”
“白!景!”周珂咬着牙轉過身去抱他。
本意是要破口大罵的,但是信息素影響了她情緒,說出口的話變得軟綿,盡管是一句威脅的話。
“你大爺的,再亂蹭到我身上,我就……我真的殺了你。”周珂說完踢了他一腳。
“怎麼突然這麼暴躁。”白景耐心的釋放安撫信息素,将她裹進溫柔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