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啄得還不輕,有點皮開肉綻那味了,不過傷口已經在緩慢愈合了。
奇怪了。
令華澤養鳥了嗎?
被鳥啄了?
他傻子嗎?被啄也不會反抗嗎?看起來好疼的樣子。
耐心尋來膏藥給他處理好傷口,溫眠月湊到他跟前,小聲對着他的耳朵說道:“傻子,你今天要是還不醒,我就拿個銅鑼把你敲醒。”
“或者用銅鑼把你敲醒。”
别人書裡的反派都這麼強,總不能讓令華澤以一己之力拉低大家的水準。他不能死,總不能在她手上在她的面前就那麼輕易地挂了。
她都還沒開始着手養成他呢!
床上的人,經過一番威脅,依舊還是一動不動。
時間已經來到了晌午,陽光比她早上來的時候還要大了些。
令府給令華澤安排的房間寬敞亮堂,家具又多又貴重。
在他的床頭,有一個大大的窗戶,窗戶之外,有樹,有花,陽光就這樣透過這些美妙的樹影花影傾灑在床上昏迷的他身上。
令華澤的身上沒有色彩,隻有一片白,而這些帶着淺黃明黃的光束,點綴在他的身上,給他帶來了為數不多的豔麗。
這裡跟他從前居住的破落小院,有着太多的不同。
當然了,黑暗和光明,自然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色彩,現在的令華澤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待在光明之下接受陽光的洗禮了。
溫眠月守在他的身邊,眼睛禁不住閉上了,昏睡間一點一點的腦袋都快要垂到他的胸膛了。
就在兩者快要撞上的時候,一隻手虛弱地托在了她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