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們所見,這是個死人但是沒有完全死,異鬼就是複活并驅使這些玩意的家夥。異鬼比這些家夥更難纏,普通的刀劍不能傷他們分毫,除了火、龍晶、瓦雷利亞鋼劍。”艾德裡克·史塔克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我的推測是,他們因魔法而生所以隻有與魔法相關的東西才能摧毀它們。”阿托利斯是唯一一個對此感到一點都不稀奇的人。
“你們可以試一試。”艾德裡克說完,奧斯威爾·河安走了上去,一劍砍碎了那個屍鬼的頭,但它的雙手和身體依舊在動,奧斯威爾·河安見狀連忙踢了一腳把它踢開。
它如同死屍一樣搖搖欲墜,然而它還是“活着”的。
直到奧瑞利烏斯用手中的火把點燃了它,它才終于不動了。
阿托利斯随後又從箱子後面拿出了一個包裹。
“這是夜王用過的武器。”阿托利斯把它從一個簡易的皮革套中抽了出來,那是一把刀刃薄如冰霜的劍,似乎是由水晶制成的。
“夜王?你确定?”連艾德裡克·史塔克都不太敢相信。
“血鴉說它是夜王。”
“你和夜王交過手?!”
“要不是我那時候身受重傷,夜王已經死了。不過他跑了,之後防守戰就變成持久戰了。”
“我對把你打成重傷的那個男人更感興趣了……”
“那不是今天的重點。”阿托利斯搖搖頭,接着說道,“異鬼也用這種武器,你們要試試嗎?”
奧斯威爾·河安爵士又自告奮勇地走了上來,然後眼睜睜地看着他手中的寶劍粉碎。
“你故意的吧。”如果他事先說了這劍有這種功效,誰會願意上來一試。
“理論上,瓦雷利亞鋼是可以防住的。”
“理論上?”雷加看到阿托利斯正看着他,拒絕地向後退去。
“奧瑞利烏斯。”
“在!”
阿托利斯把黑暗姐妹遞給他,奧瑞利烏斯激動地快要跳起來。
在簡單的幾下揮砍測試後,瓦雷利亞鋼的确能防住,但看上去誰都奈何不了誰。
“我能……”桑狄威爾伸了個爪出來躍躍欲試。
“還是别了,我還想等戰争結束留着它立個紀念碑什麼的。”阿托利斯把劍收回了皮革套裡。
“所以,異鬼是存在的,我們都清楚了。你要出兵塞外讨伐異鬼?”泰溫·蘭尼斯特身上佩戴着光嘯。
“最終目的是這樣的,但目前的階段,我們需要先解決自由民的問題。”
“你要殺了所有野人以免他們加入異鬼……”
“不!”阿托利斯立刻打斷了他,“自由民其實和先民沒什麼區别,隻是他們在築起長城的時候正好在北邊,又因為物資匮乏時不時需要劫掠。然後久而久之他們形成了獨立的文化傳統。如果他們願意接受南邊的生活我們應該歡迎他們。”
“就算是食人的瑟恩人?”艾德裡克·史塔克有些異議。
“跳蚤窩裡也有吃人的。”阿托利斯答道,“不是瘋了就是餓了,如果餓了我們就給他們東西吃,如果瘋了我們就殺了他們。能改好自然是最好的。”
“我們和野人之間的恩怨沒那麼容易了結。”瑞卡德·史塔克見過太多悲劇。
“我知道,但先民與森林之子交戰上千年,安達爾人從先民手裡奪走一半土地……我或許不太清楚自由民與北境人有多長久的恩怨,但我清楚複仇——就算你把她們全都殺了,黑暗依舊繼續,太陽依舊不會升起,你不會感覺更好的,一點都不會……我不會要求你們去原諒,我不知道仇恨的答案是什麼,但把他們扔給異鬼絕對是個錯誤。”
“我的一個朋友死在一個屍鬼小孩手裡。”艾德裡克·史塔克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