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被異鬼殺了兒子的，站起來。”阿托利斯緩慢地說着簡單的通用語。

幾乎所有的自由民首領全都站了起來。

“公平了嗎？你自以為自己比他們更文明，心胸卻如此狹隘。”

泰溫示意凱馮把自己這個丢臉的家臣給帶到外面去。

雷加站起身，舉起酒杯，說道：“敬所有為維斯特洛而戰的英雄。”

整個王座廳裡的人再度團結起來，“敬英雄！”

而後便是舞會了。

雷加看向了還在悠閑喝酒的大哥。

阿托利斯轉頭詢問了一句：“想跳舞嗎？”

“沒興趣。”希蘭喝着她喜歡的葡萄汁，一副已經感覺很無聊的樣子。

“懂了。”阿托利斯起身，“我們去外面溜一圈再回來。”

在跟伊裡斯說過之後，阿托利斯拉着希蘭走出了王座廳，順着階梯，他們來到了梅葛樓的頂層，阿托利斯直接拆掉了一面玻璃。

“女士優先。”

希蘭鑽出了窗戶，往下面看了一眼，下面是幹護城河上的鐵刺。

“這對你來說不夠高吧。”希蘭想像以前那樣把他一把推下去。

“這是紅堡最高的塔樓了。”阿托利斯想的是跳得遠一點，直接跳到海面上去，這樣就足夠高了。

他們兩個對視了一下，“你先。”阿托利斯說。

“你怕我把你推下去？”

[當然……]阿托利斯搖頭。

“你要掉進海裡了，我可不撈你。”

希蘭躍向海面，率先變回了原本的古龍形态。阿托利斯則要助跑兩步幫助起飛。

聽到一聲響雷的衆人多數被吓了一跳。

“那是什麼？”

雷加與其他人出去看了一眼。

月光下，兩頭古龍正在黑水灣上空散步。

下面的人滿臉寫着羨慕，跳舞什麼的，當然沒興趣了。

黃金的那頭非常惬意，那頭醜的，四條腿輪番撲騰，就很掙紮。

“溜一圈……”

提利昂在自己哥哥的身邊蹦跶着。傑赫裡斯的手中還拿着希蘭的木雕玩具。

“是龍！”

“是古龍！不要亂叫，我後媽會生氣的哦。”

“他又不是你親媽，你又不會飛。”

“我爸媽可以帶我飛，但他們不會帶你飛！”

“那麼醜的龍誰會喜歡啊。”

“瑟曦，别說了。”

“本來就是嘛……”

“如果那頭那麼醜的龍，我們可能已經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