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該怎麼做的,放心,我會保你周全,”alpha的身上淡淡的浮一層酒味,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低頭嚴謹地叮囑細節的時候像是在講解實驗步驟,給人一種怪異的安心感。
omega點了點頭默認,把卡收在懷裡,多年的夜場經驗,這些alpha的下作手段他當然也見識過不少,足夠的錢加上令人心生好感的alpha,自然讓人願意戲弄一下外面的那群人面禽獸。
突然爆開的酒瓶炸開無數玻璃碎片,切開衣物和皮膚,現場響起一片尖叫和alpha的罵聲。
......
“沈渡白?”被下了藥的alpha相繼醒來,疑惑的看了看四周,一個極端仰視的視角能看見他手上的銀鍊和戒指,在包廂偏暗的燈光下閃爍,像一記記閃亮的耳光。
“在叫我嗎?”沈渡白扯開領帶,擠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俯下身解開了這三個alpha身上的繩子。
“為什麼,”有alpha問,“渡白,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他媽的沈渡白你玩陰的是吧?”開口的是剛才那個說想玩beta的alpha,被熟人下藥加上被人以如此屈辱的姿勢綁在地上,alpha的臉因為難以控制的怒氣發紅,不自覺洩露出示威的信息素。
“沒有誤會,”沈渡白用手推了一下戒指,上面交尾纏繞的銀蛇分開一個小口,露出一截鋒利的刀刃。
“但是,”沈渡白從沙發上起身,S級alpha的信息素瞬間在包廂裡以極濃的密度爆開,“要說玩陰的,我确實還挺在行。”
A級alpha哪耐得住高強度的信息素洗禮,立馬變了一副臉色,忍住渾身的酸軟來和沈渡白求情,
“渡白,是我們哪句話說錯了,大家都是兄弟,混一個圈子的,你也不想事情鬧得太難看吧?”
這人雖是這麼說的,但心裡也犯起了嘀咕,比起他們這些泡在權與錢裡的二代,沈渡白就像長輩會在家宴上公開誇獎的模範生,因為常年泡在實驗室裡,氣質裡帶着一種斯文的疏離,垂頭斂眉,戴着袖箍,仿佛下一秒就要站上講台。
“怎麼可能鬧得難看,”他蹲下身,手指和銀刃一起擦過alpha裸露在外的皮膚,“放心,給你們下的藥睡一覺起來就都忘了,”
“要是還忘不了的話,”因為短期信息素的水平波動太大,沈渡白的瞳孔呈現出和标記時相同的狀态,淺淡的瞳色,浮着一層青郁的薄荷綠,像他戒環上的蛇眼一樣,詭異陰冷。
他揪起其中一個alpha的脖頸,本想磕在桌子上,但到底還是忍住了,隻是用刀刃劃開皮膚,破開皮肉,畫了幾個血紅的十字,像他多年前對另外一群草包alpha做的一樣。
說不疼是不可能的,鋒利的刀刃切開皮肉,在未傷及筋骨的同時保留了疼痛的最大值。
“沒關系,還有時間,再從頭想一想,到底是哪句話說錯了,”
沈渡白用手帕擦了擦刀刃的血,随手提起一瓶烈酒對着幾個alpha的傷口澆了上去,随着一陣慘叫,包廂的門被推開,于值站在門口,低頭捂着鼻子,隻見罪魁禍首正平靜地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用刀劃着自己的手腕。
“沈渡白,這是你給我的驚喜嗎?用我的包廂,用我安插的服務員,還有那什麼藥,你不會都給這幾位下了吧?”
“差不多,”沈渡白抽了幾張紙,給自己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
“怎麼這幾位看上去還有點眼熟?”于值低頭仔細看了兩眼,那幾位alpha以為來的是救星,立馬支支吾吾的要說些什麼。
“原來是這幾位啊,不早說,還真是老熟人,”于值笑着,伸出手,不是扶這幾位alpha起來,而是好奇地用力按壓了幾下往外滲着血的傷口,尖尖的小虎牙有種一脈相承的,天真而自然的殘忍。
“不跟你親哥解釋一下嗎?”于值皺着眉看着他手腕上的傷口,“還有,要我用外面真的啤酒瓶給你割幾個口子嗎?這樣還更逼真一點。”
“說說吧,為了誰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
沈渡白向來是個情緒極其收斂的alpha,明明從小時候就最怕疼,打針都要咬着牙齒默默顫抖。
“沈大科學家這是改性子了,用來做實驗的手也直接用刀割,你他媽真不怕切到動脈,”
“沒辦法,至少還要給老爺子留個面子,”
alpha的手微微顫抖,過多的信息素釋放讓他有些脫力,或許是喝下去的那杯酒真的起了作用,他側過頭看着于值,目光有些寂寞。
“哥,可是我真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