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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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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茸:[開玩笑,你不會真以為我們做魚的隻有七秒的記憶吧?]

系統還沒來得及接話,旁邊的單逢時見單茸沉默許久,還以為是體弱多病的愛女身體不适。

想到路上颠簸更是搓磨人,溺愛女兒的老父親不忍道:“乖女兒要是不想去,爹爹也不強求,咱們在家一樣的。”

“去,當然得去!”單茸笑眼彎彎藏起八百個心眼子,一邊盤算着要先一步拿下沈清硯,一邊裝出一副特别想出門透透氣的模樣。

“父親和姐姐是要出門踏青嗎?”晚飯時分,擁縛禮頓着筷子,人畜無害地問道。

單逢時夾了道蒸魚到單茸碗裡,聽見擁縛禮的話愣了一瞬,說:“不錯,屆時駕車出行,倘若你也想去的話,便換一輛大些的馬車吧。”

擁縛禮眼底暗流湧動,面上一派恭敬神色:“有勞父親了。”

單逢時為了這句“有勞”,這才讓擁縛禮坐上了這輛馬車,單茸的餘光落在擁縛禮身上,對接下來的劇情歎了好大一口氣。

馬車出城半個時辰後終于停了下來,單茸抻了個懶腰,終于有心思欣賞眼前的風光。

一行人停在青溪畔,遠處重山疊翠,春日勝景之下,自有美不勝收。

潭水清澈,馬兒低頭啜飲着流水,映着遠處青巒秀撻,令單茸久居樊籠的心驟然輕松了幾分。

她折了一枝柳條,學着從前岸邊的人類一般,用垂下的綠縧逗弄着潭中透明的魚苗。

而擁縛禮在樹下規矩地坐着,端的是一副世家公子的謙謹模樣,他的目光落在單茸身上,不曾說什麼,隻是安靜地看着那道嬌俏的背影。

帶着子女出行,單逢時肩負着照顧二人的責任,因此在單茸和擁縛禮歇腳時,老父親帶着随從,一同前往周遭農舍問路去了。

按照接下來的劇情,單逢時回來之後,會由着農人們指出的方向,讓馬車從那條西邊的、所謂便捷的山路下山,再然後,他們會遇上山匪。

在書裡,原主到死都不曾知道,這次近乎于死裡逃生的經曆,全然出自擁縛禮的手筆。

原主因山匪受驚之後,單逢時自然隻能停下尋人的打算,灰頭土臉地向皇帝複了命,天子大發雷霆,君臣之間難免也生了嫌隙,單家在朝野之中本就如履薄冰的關系經此一役,也算是雪上加霜了。

如今……

單茸低下頭去,面上假裝天真地逗弄魚兒。

實則她已經在心裡反複思忖了數遍,要如何才能既避開殺身之禍,又能暗中相幫便宜老爹,找到沈清硯。

她拍了拍身上的草籽,站起身來,側目便看見了跟着她動作起身的擁縛禮。

十分的警惕頓時提到了十二分。

這小子看上去人畜無害,實際上一肚子壞水,想來心裡巴不得山匪能将單家殺個對穿呢。

單茸将心思都收斂起來,一路小跑到單逢時身邊,捏着他的袖子撒嬌道:“爹爹,問到路了嗎?”

單逢時看見女兒這副天真懵懂的模樣,一顆慈父心都要化了。

朝堂上叱咤風雲的奸臣此刻也隻是個老父親,慈愛道:“問到了,那些農人說,西行雖是山路,但要快上不少,駕馬半個時辰便能到望月潭了。”

單茸聞言,擺出身嬌體弱的嬌蠻樣,手也松開了,顯然是對這個答案有些不滿:“半個時辰!女兒豈不是骨頭都要颠散了?就沒有别的路了嗎,繞路一些也無妨的,反正咱們是出來踏青,大不了多玩幾日再回府就是了。”

單逢時對單茸的話一向是無有不依的,此刻聽了一通抱怨,心裡也回過味來了。

半個時辰的山路對他和擁縛禮這樣健壯的男子而言算不得什麼,可單茸畢竟身體底子虛,若是當真一路颠簸,身體着實吃不消。

他立刻道:“向東還有一條官道,隻不過确實要費上半日功夫,雖然也是傍山而行,可比起西行的山間野路,想來還是要好走一些的。”

單茸這才滿意,沖着單逢時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就知道爹爹舍不得女兒受苦!”

說完,她視線的餘光看向擁縛禮,對方止雅的笑輕了幾分,眸中幾不可查地一凜。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最不濟也不過是擁縛禮為了萬無一失,兩條路上都安排了些見不得人的陷阱。

可東邊畢竟是官道,想來平常走的人也不少,即便真出了什麼事,周圍的人也會立刻前去報官的。

在地方官手下出了謀害朝廷命官的事,任誰都不好交代。

更何況,出門之前,單茸專門給李書景交代過自己的去向。

她在掌中摸索着李書景給她的骨哨,倘若真的遇到危險,那這枚骨哨,就是自己保命的最後殺招。

為了寶貝女兒出行的舒心程度,單逢時下令,還是走了東面的官道。通途開闊,馬跑起來也自如些,腳程倒是比先前走山路時快上不少。

單茸的手縮在衣袍袖子裡,掌心緊緊握着骨哨,生怕遇見了危險來不及吹。

說起來,李書景雖然答應了做她暗衛,護她周全,可白天黑夜都不曾在她面前出現過,實在有放鴿子之嫌。

她莫名有些害怕,心中暗自不安地想,萬一這骨哨吹了,李書景沒出現,或是沒來得及出現怎麼辦?

要不吹一下?

……不行,萬一吹多了李書景不來了怎麼辦,現代社會可是有狼來了這種寓言故事的……但李書景真的在嗎?

單茸在心底瘋狂糾結着,一枚骨哨幾乎要摩挲得抛了光。

至于沈清硯,和李書景本質上是一種人,身有所長,樂善好施,凡有能助,從不吝啬。

隻是二人一生因緣際會截然相反,李書景如果不是因為世道搓磨,也不會投身于擁縛禮麾下,做他從前最不齒于做的事。

想到擁縛禮,單茸的目光悄悄看向了對面的少年,對方眼型細長,無雙公子的模樣。

可他眉宇間卻透着幾分陰郁,偏偏雙眸清亮,看過來時總是帶着幾分如沐春風的溫潤。

……等等他什麼時候看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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