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錦已經和虞晨說了要回公司,虞晨就沒問季予溫要去哪,便直接開車往公司去。
季予溫就在副駕駛上歪斜地坐着玩手機。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總裁辦公室,很寬敞的一個地方。
那邊的簾子後面是一張床,因為季予溫懶得回家,就經常會在辦公室睡。
那張床很幹淨,因為季予溫隻用它來獨眠。
竹錦和季予溫說完了一些事,主要是說今晚有個酒會。
季予溫心不在焉的聽着,聽到竹錦說去的人都有誰的時候季予溫突然笑了一下。
竹錦便停止說話。
“沒事,你繼續說。”
竹錦這才繼續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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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個人的任務說好聽點是“輔助總裁”,但實際上就是“伺候少爺”。但竹錦的膽子和權力都比其他三個要大一些。
不過好在季予溫不是那麼喜怒無常的人,隻是比較喜歡捉弄人而已。
即使是他們這四個如死士一般的面癱臉也不放過。
但虞晨其實并不怎麼理會季予溫,隻要季予溫不開口吩咐他什麼事,他就會把季予溫當空氣。
這五個人裡也就虞晨最“大膽”了。
季予溫告訴了那四個秘書,說他們兩個之前認識,但也沒多說了。
而那四個也絲毫不在意,根本不會多問。
“我知道了,我會去的。你陪我一起!”
“好的總裁。”
女人轉身離開。
酒會的服裝挑選,就是虞晨的任務了。竹錦已經教過他了,虞晨像往常一樣詢問季予溫的意見,然後給他挑衣服。
季予溫也像往常一樣敷衍。
好在虞晨審美還行。
倒也是給季予溫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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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錦并不是季予溫的女伴,穿得很幹練,不像是來參加酒會的,倒有些像是來參加慶功宴的。
季予溫一早就說了讓他們幾個随意一些,所以竹錦從來穿的都是褲子。
來這種酒會,季予溫更不可能讓竹錦穿裙子了。
他五個秘書裡面就她一個女生,那幾個男的不知道“憐香惜玉”,他可不至于。
他每次酒會都會帶竹錦去,所以就顯得他這個隻知道鬼混玩樂的人在和人交談的時候比較正經。像是帶秘書來處理事物一樣。
季予溫有一個朋友,他父親也是個商人,但“富”字是算不上的。
所以根本沒資格來這種酒會。
季予溫卻把人帶來了,其一是他無心從商,是個搞藝術的。其二就是兩人關系是真好。
高中同學,他人很不錯,季予溫在國外的時候兩人也都有聯系。
可能是因為季予溫在熟人面前就會不可避免地繼續“裝”起來,所以他也沒發現季予溫的變化有多大。
再加上突然被富豪老爹接去國外,不變化才不正常,所以他沒怎麼在意。
“你到了嗎?”季予溫有些慵懶地問。
葉紹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來,“到了,來接我吧!”
季予溫“嗯”了一聲。
他開的免提,沒避着竹錦,竹錦也沒多問,開車拐去了那個老地方。
季予溫接了葉紹,看見他的衣着後微微皺眉,說:“你今天,怎麼這個死打扮?”
“我不天天都是這個打扮嗎?”
“所以我說啊,你就不能換一套衣服嗎?”
葉紹一愣,然後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說:“少爺!我上次穿的是灰的,上上次穿得是藍的,這身是新的好不好?”
季予溫并無尴尬的繼續挑刺,說:“那你也不能天天就這一個發型啊!”
葉紹聽出來他在沒事找事,但礙于有秘書在,他隻能忍氣吞聲。
因為季予溫每個秘書都見不得他們的總裁被人擠兌,即使是他們總裁自己的問題。
虞晨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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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紹每次都會跟季予溫來這種酒會,所以現在也已經輕車熟路了,他也不自讨沒趣的去“攀高枝”,就隻是跟着季予溫。
竹錦和葉紹像保镖一樣的跟着無所事事的季予溫。
季予溫很好面子,他的“面子”也和别人的“面子”不太一樣。
所以季予溫就時常會做一些别人覺得“丢臉”的事。
就比如說帶葉紹到處在酒會裡面閑逛。
但季予溫倒也不是那種滑稽的廢物,他是有能力的,隻不過比較懶而已。酒會裡該認識的人他都認識,也會和他們進行一些虛僞又客套的對話。
偶爾心血來潮還會聊些正經的。
季予溫整天非但不忙,還挺悠閑。
剛回國不久,就把國内那些有名的風月場所體驗了個七七八八。
所以,就此“威名遠揚”了。
季予溫選床/伴的标準也不是很高,沒病肯定是首要條件,其他的,也就沒什麼條件了。
他口味也挺雜的,長得隻要看得過去也都行。
所以酒會上也有不少人“慕名而來”。
而且,季予溫出手是真的闊綽。
即使是被包養了,季予溫也會把人散養,并不會束在身邊。
甚至還會提前讓秘書打電話詢問那個人是否有時間。
畢竟以季予溫的身份……人多的是,就算那人沒時間,他還能很輕松的找到别人。
并且季予溫也沒什麼太多的變态癖好,所以他在某些地方其實風評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