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晨吓得不輕,兩隻手去推他一隻手,氣憤地說:“你把手拿開!”
虞晨見季予溫不放手,就去踹他。
“你是想被‘打入冷宮’嗎?”
“你腦子有病吧?”
“要不是留着有用,準給你舌頭割了。”季予溫收回那隻被虞晨推開的手。
留着,除了說話,還有什麼用?
“不要臉。”
“知道就好,老實點,不然就給你铐起來。”
虞晨不說話了。
“騙你的,那樣沒意思。”
見虞晨還是沒反應,季予溫就把腿曲了曲,去碰虞晨的腿。
“你又要幹什麼?”
“你能不能别總裝啞巴?”
“那你想讓我說什麼?”
“我想想……咱們最開始的問題是什麼?你是想知道我認不認真是吧?”
季予溫把他自己的腳搭在虞晨的腳上,觸感是毛絨絨的,還挺舒服的。
虞晨感覺挺煩的,用腳把季予溫的腳蹬開,季予溫就把手移到虞晨的胯骨處,說:“再動我就打你了。”
總不可能是在胯骨處來兩下吧?那打哪裡不言而喻。
季予溫松了虞晨,往下睡了睡,虞晨頓感不妙,他才想起身,右腳腕就被季予溫抓住了,還在被往上帶。
季予溫在虞晨腿彎處輕捶了一下,然後順利地讓虞晨的右腿曲了起來,虞晨很快地支起身,還去開了燈。
此時虞晨的腿已經被迫曲了起來,讓虞晨不是很能坐直。
“你幹什麼?”
“你動什麼?”
“你不,抓我我會動嗎?”
季予溫卻笑了一下,說:“這樣啊!”
虞晨皺眉,不知道季予溫又想幹什麼。
“你,你放開我。”
季予溫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松了手。
虞晨還有些驚魂未定,實在是摸不清季予溫想幹什麼。
一定是戲弄他,可能就是季予溫感覺他想知道的太可笑了。
“關燈。”
虞晨去關燈,然後繼續平躺着。
他把胳膊也都搭在自己腹部。
“别不經逗啊!”季予溫拉了拉虞晨的胳膊,“嗯?”
“我就是不經逗,行了吧?”
“啧……好吧,以後你會習慣的。”
“你……”
季予溫笑了,說:“好好好說正經的。我是認真問的,更是認真說的。”
季予溫的“正經話”随意的像是玩笑話。
說的什麼?問的又是什麼?
虞晨在心裡發問。
季予溫問他,如果他自己說的是真的,那他會怎麼回答。
——這是認真的。
季予溫說他自己……看上他了。
——這也是認真的。
怎麼看上的?
一時興起的心動也能算得上喜歡嗎?
“……什麼意思?你,你先前的話。”虞晨不免有些緊張了。
季予溫一時不知道虞晨說的“先前的話”指的是那些,他剛才可說了不少話。
“哪個?”
虞晨聽着季予溫問的認真,才和他說了是哪個。
季予溫聽到以後就笑了一下,說:“你别告訴我你聽不懂‘臨幸’是什麼意思。”
虞晨當然知道,而他的意思也不是在對那個存疑。季予溫也知道虞晨真正想問的是什麼,但就是故意要曲解他的意思。
“你……你知道我不是問那個。”
“哦,現在才知道,所以你問哪個?你擔心我‘後宮’人太多?”季予溫笑着說。
被季予溫這麼随意又玩味地說出來以後,虞晨不是很想承認了。
雖然說不是主要問題,但确實也是一個問題。
“那你做‘皇後’,地位最高呢!”季予溫玩笑道。
那就是還有比他地位低的人存在了?虞晨剛才都白激動了。
季予溫一點都不認真,騙子!
季予溫輕笑一聲,說:“忘了現在法律改了,是‘一夫一夫’制了。”
虞晨神色變了,下意識地扭頭看向季予溫。
什麼?
季予溫知道他自己在說什麼嗎?
所以季予溫的意思是什麼?真的喜歡他?
怎麼會呢?又為什麼?
“……别開玩笑了。”
虞晨的聲音很輕。
像是有些筋疲力盡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