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
突然被抱住的沈慕清察覺到察覺到身後的人時愣了愣。
江時剛沐浴完身上還帶着水汽,抱住沈慕清的時候沒擦幹的水滴落了下來略微染濕了她的衣服。
江時并沒有回答沈慕清,在身後借着懷抱住對方的姿勢将腦袋埋在對方的肩窩裡,時不時的還蹭了蹭。
沈慕清縱容着他,笑了笑道“累了?”
江時原本是想要搖頭的,但是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小心道“累,但是更想你。”
自從江時被沈慕清救下帶在身邊過,兩個人很少有過分開,即便是有也是上次江時需要治療的時候分開了一段時間。
即使是那樣,兩個人偶爾也會時不時見面。
這回倒是頭一次兩個人分開那麼長時間。
屋子裡靜寂無聲,一時間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說話,也沒有人有動作。
這個時候安靜下來沈慕清才察覺到江時已經之前壯碩很多,曾經那個比自己還矮的小個子,委屈小哭包,已經成了一個又高又壯的副将了。
這時沈慕清似乎察覺到了江時還沒擦幹正在往他的脖子處滴水的頭發。
伸手摸了摸,果然是一片濕沒有擦幹。
輕輕拍了拍腦袋道“好了好了,先把頭發擦幹,都是水濕着頭發睡覺好頭痛了。 ”
說完江時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頭發把沈慕清的衣服弄濕了,便從站直了起來。
沈慕清轉身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穿着白色的浴袍,頭發還是濕的滴着水,隐隐約約能看到裡面的腹肌。
臉紅着咳了咳道“你記得把頭發擦幹我先回去了。”
然而剛準備離開的時候,沈慕清便感覺到自己手腕被攥住了。
江時一隻手握住沈慕清的手,一面可憐巴巴的道“你幫我擦可以嗎?”
其實正常來說沈慕清覺得自己應該會拒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點了點頭答應。
房間裡江時坐在椅子上,沈慕清則是站在伸手用毛巾給他擦拭着衣服
良久之後沈慕清開口
“在那裡怎麼樣?有遇到什麼危險之類的嗎?”
江時搖了搖頭“沒有一切都挺好的。”
“嗯,那就好。”
聽着沈慕清應下來江時也松了一口氣,他并沒有打算讓沈慕清知道那件事,并不想讓他擔心。
然而他看不到沈慕清的眼神的樣子,雖然軍裡面的消息沈慕清不知道,但是朝堂上鬧的沸沸揚揚,京城裡面衆說紛纭,以及後面謝景書過去救人一事,回來之後江時身為副将,當時那個陷阱若不是出生入死,怎能做到這個位置?
将軍裡面的每一個将帥,都是用自己的血和淚一步步走出來的。
沈慕清擦頭發的時候略微往江時有點松開的胸膛看了看,似乎看到了你疤痕,在心裡輕輕歎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頭發也擦拭好了
“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好!你也好好休息。”江時笑着應到,能很清楚的看到眉眼間都是疲憊。
沈慕清走了之後,江時便送下來強打着的精神,直接去換鞋去床上躺着蓋上被子睡覺了,沒一會兒房間裡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另外一邊,
謝景書和蕭定已經從皇宮回來各自回了府,
兩個人一路上還有點迷茫加吃驚,原本以為皇上可能會責罰一番,結果就簡單聊聊問問,便就放他們走了,并沒有追究任何事。
蕭定剛回到府上,便看到府邸的門口有一熟悉的人影站着,定眼一看,正是沈慕清。
“沈公子。”
沈慕清聽到身後蕭定的聲音轉過身
“蕭公子”
雖然沈慕清還沒開口,但是蕭定似乎也是知道他想問什麼,便道“我們進府去慢慢聊吧。”
兩個人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是下人剛上的點心和茶水。
“你們先下去吧 ”
随着蕭定說的,其他的下人紛紛走了出去,一時間這裡就剩下蕭定和沈慕清兩個人
“蕭将軍實在是叨擾,按理來說你們今天剛回來我應該明天就再過來的,但是事關江時我實在是。”
沈慕清還未說完蕭定便伸手示意“無妨,即使你不過來,我也是準備待會去你們府上的,”
在蕭定回京城的前幾天,便飛鴿傳信給了沈慕清說約那天有時間有事相說比并且需要避開江時。
但是蕭定他們剛回來便進了皇宮,沈慕清一聽到是僵屍的事便等不下去,于是就直接自己過來了。
蕭定之前調查過沈慕清,他對江時的好他是看在眼裡的,很相信他,但是一時确實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拿起桌子旁的茶水喝了兩口猶豫道“你知道關于江時父母或者親人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