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這是我和卡佩迪恩做同事的第一年,我沒想到她會送我聖誕禮物,或者說,在我給了她飽腹藥水後,她應該幹不出什麼大事。
但是我錯了。
在聖誕節的清晨,我看見一套自動攪拌坩埚躺在桌子上,要知道我可從來用不上他。我,一個魔藥大師怎麼會需要這種稀爛的東西。
但鑒于我和我的同事們沒有互送聖誕禮物的習慣,我很快想出了禮物的來源,卡佩迪恩。
鑒于我們是初為同事且有着一些交情的關系,我在走進之前已經原諒她了,直到我看到了坩埚裡的紙條。
“希望這套坩埚可以幫助你熬好愈療魔藥,瘸腿先生。”
我把鍋砸到了牆上。
“你最好小心點,卡佩迪恩。”我聽到我的聲音在地下室回蕩。
我是鮑勃·戴維斯。
雖然卡佩再三強調不能拆開木雕,但我實在忍不住了。我看她喝醉後,讓威廉·米勒幫我擋着點。雖然我笃定她不會發現,但是能拖一個擋槍的總比沒有強,嘿嘿。
酒吧的燈光很昏暗,我的手也因醉意有些顫抖。我現在甯願相信這是一場夢。木鳥的結構完整地展現在我面前,每一個齒輪、軸承都是那麼的正常,緊密的連接着。
但這根本不符合物理。我以我的博士學位和導師身份保證。
威廉扭過頭來和我一起研究,很快他也發現了問題。他皺着眉頭不斷撥動齒輪,觀察他們排列的規律,越看越是心驚。正确的排列和組裝卻産生了完全不符的效果。
他望向我,很是迷茫,我點點頭,算是肯定了他。
我抓起酒杯悶了口。
我是威廉·米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