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鮑勃研究木雕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再結合卡佩對我說的話,我隐隐摸到了些什麼,隻是現在還不确定。
精密的結構相較于粗糙的外表更像是一個障眼法,隻是卡佩已經徹底喝醉了,我不能把她揪起來問。
把她領回家後我就反複看起了那個盒子。
是一個煙火盒。
我不明白這能和她的身份有什麼關系。最終我決定趁着夜色去點燃一個試試。我隻能說我萬分感謝自己做出的這個決定——在看到不斷變化的火花後。
心裡有了大概的概念,我聽到房間内有了些許的動靜。我等了一會才去提醒她,她看起來很糟糕,我直覺她有什麼心事,但我沒有身份去詢問。我隻好壓下疑惑,告訴她可以吃午飯了。
她說很感謝我,我其實不覺得算什麼,帶她回來好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就像我本來應該做的一樣。我不知道怎麼回複她,就先把話題岔開了。
我本想借着購物的由頭再觀察一下,遺憾的是她拒絕了。臨走前她很尴尬,于是我對她說希望下次見面可以知道你是誰。
她有點落荒而逃的感覺。
我是安娜·雪莉。
卡佩真的很可愛,竟然以為那麼粗略的借口可以騙過我。在正式拆開禮物的瞬間我就意識到了不對,怎麼會有這麼靈活的工業制品,還如此完美。
我和麥考利研究了半天,愚蠢的麥考利竟然一點不對勁都沒有發現!但隐藏的驚喜竟然是他誤打誤撞試出來的,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差點就被氣死了。
他竟然還誇獎卡佩的手工技藝很好,我隻能以沉默回複。
天呐,我們的孩子該怎麼辦啊。媽媽心疼你。
我是西裡斯·布萊克。
我的教子真可愛,真像詹姆斯,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