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日子總是短暫的,還沒等我好好享受就迎來了開學。一開始計劃完成的防禦飾品也被我一拖再拖,隻做完了已經送給哈利的半成品。
我倒在禁林的土地上,土壤很潮濕,還很蓬松。泥土的腥味包圍着我,植物拂動着,螞蟻在不停的搬運,遠處還有各種奇怪的動物的叫聲。
這是我第一次以人的形态躺在禁林裡。人的五感總是那麼敏感,不同于麻雀,現在我有一種即将陷入這土地中的錯覺。我想起了這個暑假對角巷的傳聞和預言家日報上的圖片,哈利被吉德羅.洛哈特摟在懷裡,沖着鏡頭絕望的微笑。
這令我十分頭疼。
種種迹象表明我的新同事應該不是個好相處的。所幸的是學期還有2個小時才開始,我可以在享受一會珍貴的個人時光。
今天是韋斯萊家的小女兒入學的日子,奇怪的是我并沒有在格蘭芬多的長席上看到羅恩韋斯萊和哈利。對了,斯内普也不在。我抱着疑惑享受了晚宴,要知道入學宴可比平時豐盛多了。
很快我便知道了他們當時為什麼缺席了,雖然是在隔天的早餐上。當時我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的戳這我的煎蛋,試圖把他捅成碎片。斯内普臉色陰沉的坐在我邊上,一言不發的喝着麥片粥,隻有餐具發出輕微的叮當聲。
每到用餐的時間霍格沃茨的禮堂總會亂哄哄的,今天也如此。所以在韋斯萊夫人的吼叫信發出第一聲的時候我并沒有很在意,隻當是又有學生在打鬧。但禮堂刷的安靜了下來,隻有這個尖聲一直持續着。我後知後覺的擡起頭,仔細分辨信中的話語,大概是什麼麻瓜物品、害父親停職什麼的。
“年輕人嘛,就是這樣。總想出風頭。”一道飽含歎息的話從教職工席傳來。我扭頭去看,隻見洛哈特臉上挂着了然又無奈的微笑,搖着頭端起咖啡喝。
“你是說誰?”
“哈利波特啊,你不知道嗎?”他轉過頭來,臉上的表情變得驚訝,像是疑惑我為什麼不知道這驚天的消息。我很确信再看到我确實很疑惑後,他眼睛裡閃起了奇怪的光芒。
他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了整件事,雖然說是在大談特談他的想法和經曆,甚至還摻進了自己的經曆和獲得了最迷人微笑獎等榮譽,但我還是在一堆廢話中拼湊出了我想要的信息。
“所以波特先生和韋斯萊先生是駕駛飛車過來的?還是他們父親的飛車!”我不可思議的說。
“哦,是這樣的,”他奇怪的瞥了我一眼,有些不高興的說,“要我說年輕人就是這樣愛出風頭,等他們長大了像我一樣就該知道低調有多難了。”他轉過身繼續吃飯,嘴裡還嘀嘀咕咕着什麼獎項、出版什麼的,不過我沒太聽清,腦子裡全是哈利幹出來的事迹。
“所以你出發了他的開關卻又不讓他閉嘴,還有你的用餐禮儀呢?迪恩教授。”斯内普臉耷拉的很長,皺着眉頭嘶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