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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戰場上看着他帶着一種決絕的表情在原君的陪送下走到獅子堂面前,看着他低垂下的手腕和寬大的袖子,我好像知道他要拿什麼主意了,不過,在獅子堂面前,對于小誰來說絕對的武力壓制面前……暗器獲勝的可能性不大。那一瞬間,我都有心抛下所謂的面子,叫停這場本不應該出現的比試。
說不定會有驚喜呢……哦,不,是驚吓!
紅色的血珠沒入了那孩子深色的衣袖,消失無蹤。
原君手裡素色的花束手忙腳亂之間散落在地上,我知道這是給誰準備的,是小誰成功後原君用來祝賀他的,然後又由得勝歸來的小誰獻給阿不思。是小誰失敗後,原君放在他身上的,不管是病房裡還是棺材裡……原來這就是他剛上場時表情中的含義。
“是我沒有跟那孩子說明白嗎?”被院長批評後的我有些疲憊的靠在辦公室的椅子上。
科娜洛把一杯散發着熱氣的牛奶推到我面前,“絕大多數人不像你這般,并不是在導師教一遍之後就能完全掌握,也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明顯的進步。總之,你太苛刻啦~”
用食指摸了摸杯子的柄,白了一眼悠閑的科娜洛:“合着叫他整理一牆材料的人不是你?”
“這不一樣,白鹭……那是天賦!”
“……”我很像對待黑鹭一樣對科娜洛說:别煩我。但是又不能。
“頭疼,”我小聲說着:“特别是在布布路他們獨自出去,我總感覺他們要捅婁子,沒想到當導師是一件這麼讓人頭疼的事情。”
“安啦安啦,要求降低點不就行了嗎,至少,那些小屁孩兒還都好好的活着,成績也不賴,對吧?”
這要求……活着就好……
“行啦,我們還是和黑鹭他們一起準備春節的禮堂裝飾吧!還有北之黎最新推出的水果釀,過年喝再合适不過啦!”我還沒消停一會兒,就被科娜洛拽走當力工了,真是個災難,不過,對于今年的春節沒有金貝克在場,我還是比較滿意的。